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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便陷入了多事之秋人手不夠??!我這里能出手的暗部只剩兩人了。” “未曾想到她竟會做出勾結魔修之事,當真是未曾想到啊!我等亦不過是半路才發現的,現下正在追捕中,方圓百里之內,能真正搭的上手的人,也唯有您這里了,其余地方,除卻鎮守城池之人,哪個能有能力與那魔修一戰?”那人不住的搖頭,“況且,您也不用擔心,左右有那位真人在,想必應當不會有事的。” “若他當真能完全勝過那位魔修,又怎會需要來借力呢?想必那位魔修實力不低吧!”魏探卻是火焰金睛,一眼便看出了其中的關節所在,“恐怕這任務很難吧!” “我等實在是無法了?!北晃禾揭谎圩R破,那幾位也不辯解,嘆了一聲,竟是默認了。 “我便知道會是這樣,但是你等既來,魏某于公于私都不能袖手旁觀?!蔽禾秸f著,向二人招了招手,“江河,連葭葭,你二人過來!” 似乎心中已然有數了,那幾位修士朝著葭葭與江河點了點頭,算是行禮。 “在!”二人齊齊應了一聲,行了一個道禮,方才之話并未隔著二人,是以二人現在心中都清楚接下來的會是什么。 “這是此次隨我一同駐守嘉元城最后剩余的兩位暗部成員,修為在筑基大圓滿,隨時可能突破。這二位正是前幾年門派大比的第一與第二名,實力定然是遠超同階修士的。”魏探簡單的將二人介紹了一番,似乎是不放心,又加了一句,“他二人皆是我昆侖難得的英才,不同一般修士?!?/br> 這句話看似是在肯定葭葭與江河的實力,但實則卻算是一個警告,他二人身份非比尋常,關鍵之時,不可將二人推進火海。 這般不算隱秘的話語,那兩位修士自然一下便了然,當下不住的點頭道:“我等明白了,自然會全力保證他二人的周全?!?/br> “小心行事,立刻出發!”這是魏探最后給二人的兩句話,因情況不等人,二人只來得及行一個道禮,便跟著那一群修士出發了。 一路上,那群修士緩緩道來,葭葭與江河這才知曉發生了什么事。只她自己面色有些古怪。 原因只有一個,那群修士所說的緣由這個源頭不巧得很,與葭葭正是舊識,卻是多年不曾在昆侖出現過的林卿言。 似乎自從在門派大比上與自己斗過一場,沒過多久便離了昆侖,之后再也沒有回來過,不成想,這次竟當真是勾搭了魔修,竟要執法堂暗部的人直接出手了。 原先便知沈離光將此事告知了執法堂,是準備將她拿回昆侖的,卻也不知發生了什么事,竟成了要火速捉拿之人。 葭葭心思飛快,很快便猜到了方才這幾位修士口中的“真人”應當是沈離光無疑了,葭葭不由一哂,她與這兩人還當真是有緣,竟是又碰上了這樣的事。只是心中,不知怎的,竟忽地升起一股興奮感,葭葭似乎絲毫沒有察覺到一半,舔了舔有些發干的雙唇,心中升起了這樣一個念頭:也不知林卿言這幾年成長的怎么樣了,不如當真來一場,比個高下吧! “葭葭!”不比她的激動,不成想,丹田之內的器靈就在此時突然開口了,聲音似乎有些緊張,“你的心緒波動怎的如此之大?” 第二百六十章 禁制 是啊!怎的如此之大?似乎是突然間的,心緒一陣與往常不同的波動,這是睥睨的葭葭絕不會做的事,怎會突然如此? 靜默了片刻,幾乎是同時的,一人一器靈齊齊開口:“禁制!” “衛東這個混蛋!”葭葭雙拳微握,身體不住地顫抖起來:“當真是可惡如斯!” “葭葭你心緒波動時我能提醒你,”器靈嘆著開口了,“但是就怕這禁制影響你越發之深,恐怕到時,你根本聽不得他人的話語,那就遭了!” “你說的我自也知曉,”葭葭一陣苦笑,“原本以為自己的心境沒有什么大問題,現在看來,只是因為沒有被放大而已。” “林卿言對你的影響是有的,但是沒有這禁制之前,不過是微乎其微的。然而,有了它,便無限的放大,甚至你會覺得無形中似乎有一股力量在催促你與林卿言爭斗,甚至,甚至……”器靈說的極慢,可葭葭心中已然明了,接下去道:“甚至催促我殺了她,犯下門派所禁之罪!” “恐怕這才是對你最大的考驗!”器靈悠悠道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是!” “我知曉了?!陛巛缢技傲季?,給的也只是這樣一句話而已。 正在葭葭思緒萬千之時,江河開口問道:“怎的竟連沈真人也奈何他不得?可是修為極高?” “我等卻也不知!”那修士卻是搖了搖頭,嘆道,“說來也好笑,我等無論是運用法寶還是觀氣之術,竟都是無法看穿此人的修為,但是看起來卻并不比沈真人強多少!真真是奇怪,只是身法詭異。而且,而且……”那修士說到這里頓了一頓,看了眼一旁的人。 那人點了點頭:“左右一起做事,不必瞞著!” “好!”那修士應了一句,又道,“而且他似乎不欲傷我等性命,卻又奈何他不得,我二人這才會想辦法找上爾等的,想借機將那女修尋回來?!?/br> “原來如此!”江河點了點頭,看了眼目光有些游移的葭葭。不由輕輕拍了拍她,葭葭被這一拍才回過神來。 還好兩人的動作并未被那幾人看到,這才沒有招來口舌之爭。 葭葭卻覺得面上一陣火辣辣的。對自己這般不在狀態實在是有些愧疚。 出了嘉元城一路向東而去,看著連綿的山脈,似乎是突然間的,葭葭心中忽地警鈴大作起來。 “不好!”二字剛脫口而出,伴隨著一聲尖銳的鳴叫聲。如黑云壓頂一般,遮空長及似乎可以遮掩整個天際的羽翅,葭葭抬頭,極快的向那鳥頭望去,紅艷似血的雙眼,一雙斜豎的雙瞳。端的一看就不是善類。 “這是什么東西?”有修士已然開始大驚起來,“怎的從來沒聽說過?” “看那鳥頭,與迦鳥有些相似。只是這羽翅,”葭葭說話間已然皺緊了眉,“這羽翅看起來一點不配這東西的身子,當真活像被人生生接上去的一般奇怪!” “說的不錯,卻也不知這是個什么東西?”江河接話道?!霸醯臅霈F在這里,而且觀之。似乎來者不善!” “兇得很!”一旁的修士已然接話,便在他接話的當兒,那只奇怪的大鳥忽地扇了扇翅膀,不過一扇,葭葭便覺得狂風大作,整個人簡直快要被扇飛了一般,當真不比鐵扇公主那把扇子弱,眾人皆是將靈力墜于雙腿才堪堪站住了。 那大鳥扇了兩翅膀,向前移了數里,直到它完全將太陽遮住,有路過的行人與修飾紛紛躲避逃竄,幾人才驚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