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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心里頭想的卻并不是如何應對葉青歌,而是鬼使神差的想到了葭葭,不知自己這副模樣,她看到了又會是如何的表情呢?一定是想笑卻不敢笑的表情吧! 他這廂在走神,葉青歌卻已然撒潑開了,一拳又起,便要對著他另一只眼窩砸上去,可這回顧朗卻并未任他砸去,而是拉住了她的手:“你可以了吧!我顧朗并未欠你什么?也并未與你說過什么話?” “那世人傳的沸沸揚揚,你為何不辯解?”葉青歌只覺自己甚是委屈,只覺得自己便像凡人畫本子里頭的那些遭遇負心郎君的可憐女子,而葭葭便是那個惡毒的女子。 “那些傳言不是從你開始的么?你是個女子,我如何能讓你下不了臺。”顧朗淡淡的說道,“我自始至終對你亦是守禮,若當真論起來,我又欠了你什么?” “你,你都知道?”原本還要沖著顧朗揚拳頭的葉青歌卻突地停下了手,一瞬間驚訝已然大過了憤怒,“你竟然全都知道?” “我是執(zhí)法堂的人,只要我想知道,這些還是可以知道的。”顧朗道,“查出來之時,嚇了我一大跳,便想著不回應你便可以讓你明白,卻未料到,這誤會竟然是越陷越深,竟叫你誤會如斯!若真真說起來,還是我的錯,所以方才我才會挨你這一拳!” 葉青歌怔怔的看著顧朗好久,而后竟是突然喃喃出聲,指著顧朗,一臉的不可置信:“顧,顧朗,你好恐怖,真的好恐怖!怎的,怎的可以這般清楚,怎的可以這般對我?” 若說先前還可以是自己一廂情愿的想當然,可顧朗話已至此,葉青歌心中竟是除了害怕還是害怕,自己沉醉于其中,他卻如此清醒,當真是,對她來講天打雷劈亦不為過。 英雄救美的故事,她沉醉其中,可顧朗自始至終卻是冷眼相看,從頭到尾都不過是她自己自編自導的一場戲而已么? “顧朗,你怎的可以這般對我?”葉青歌像是突然被抽走了渾身的力氣,身子一軟,癱倒在地,開始嚎啕大哭起來,開頭如此美好,可中途英雄早已抽身而去,徒留她一人于原地緬懷。 “葉青歌,我不是那般的人。修仙為重,我不可能去照顧一個不懂體貼他人的,高高在上的公主,對不住。”顧朗輕輕的道了一聲,終于抽離了袖子,向著萬獸平原而去。 而此時的萬獸平原,那幾只八階妖獸已然隱隱有想要出手的沖動了,可是礙于那九階妖獸孔雀大明王,那幾只妖獸遲遲未曾出手,葭葭雙眼偷偷瞄了一眼那幾只八階妖獸,雖說未曾動手,卻雙目不住地向他們幾人看來,看樣子是準備對他們幾人動手了。 葭葭已然察覺出不對勁了,是以雙目更是瞬間眨也不眨的緊緊看著衛(wèi)東。 “葭葭,這之后的一招很是危險,衛(wèi)東要有大動作,你等幾人,便是你的步法都是跟不上他的,你等幾人必定會有一瞬間脫離衛(wèi)東的三丈之內,若是那幾只八階妖獸動手,你等恐怕無一人會逃脫!”器靈此時的聲音不是一般的嚴肅。 “所以,你的意思是?”葭葭不過在眨眼間便跟上了衛(wèi)東的動作。 “要么保險一點,還是按著原來的步法走,但是恐怕這一招之下,若是那幾只八階妖獸當真存了這等心思,你等必死無疑。”器靈道,“但反之,你若反其道而行,催動步法逃離,還是能躲過這一招的,但是,我若猜錯了,葭葭,你就危險了,你可明白?” 第二百四十三章 自尋盡途 “有幾成把握?”葭葭問道。 “五成!“沉默了一會兒,器靈悠悠的開口了,”只有五成把握是我猜對了。葭葭,這是你做決定的時候了。” “便要看那群八階妖獸出不出手,是也不是?”葭葭心中長嘆了一聲,到底是八階妖獸,以她目前的修為已然很難感知他們下一步的動作會是什么了。 直到衛(wèi)東下一個動作之前,葭葭也未曾真正開口說過自己到底是動作還是不動作。 眼角微挑,便在她猶豫之時,衛(wèi)東猛地一個轉身,果不其然,器靈所料一點不差。葭葭眼角的余光撇過一旁的幾只八階妖獸,忽地身形一動,竟是足見靈力凝墜,向著背離衛(wèi)東的方向遠離開來。 于此同時,一旁的幾只八階妖獸突然出手,離她最近的一只,所控之域恰恰巧巧擦過了葭葭的身邊。 葭葭額上汗如豆大,整個人雖說已然逃脫了八階妖獸的突然出手,可卻也著著實實的脫離了衛(wèi)東的防護罩的范圍,要逃過這幾只八階妖獸,除非她現下進入芥子空間。 可是現下那么多人,不說會不會被發(fā)現,單單進入芥子空間不需要時間么?雖說葭葭的速度已然夠快,可快得過那幾只八階妖獸么?方才雖說自己成功逃離了那只金鷹獸的魔掌,可到底不過是自己突然出手,那金鷹獸又心存輕視,即便空間靈根乃靈根之王,可到底會受修為壓制。所以古往今來,低修為修士戰(zhàn)勝高修為修士幾乎可說是極少的,是以每一次擊敗都會成為一個傳奇,為人津津樂道,所以師尊名聲由門派大比之始,而葭葭雖然是因著那修士主動認輸的。可到底也算是小有成就,才會為眾人所知曉。 筑基后期與筑基大圓滿的對決,筑基后期修士若是僥幸得勝,都能名震一時。更何況是她一個筑基大圓滿的修士,將要對上的可是八階妖獸啊! 天道有規(guī)則,要得到必須先付出。就比如她每每開辟空間都會遭到雷擊一般,說穿了不過一句話:神通逆天遭雷劈!眾人眼中的不公平其中自有一份公平在。 現下不管到底是如何。葭葭只需放眼當下,那邊是能夠逃脫便好。這樣一想,當下不管不顧的向后逃去,不料。卻在此時,耳邊突然想起了衛(wèi)東的傳音:莫亂跑,快到我身后來。你跑不過八階妖獸的! 可是。葭葭不由苦笑,如何跑過去?那幾只妖獸對她虎視眈眈,怎的跑過去? 正在游移間,身邊忽地似是起了一陣風,下一刻,手便被人拉住,帶著葭葭向后退去。不是別人,正是衛(wèi)東。卻也不知何時退到了葭葭的身邊,竟是一手拉著她向后退去。 比起路澤來,現在的衛(wèi)東可說是輕松多了,只需照著葭葭一人便可。可是,似乎那妖獸不想讓衛(wèi)東如此輕松呢,竟是忽地抬手,一掌襲向被擒住的兩位金丹修士,不過眨眼間的功夫,一位金丹修士當場被捏碎了金丹,隕落了。 葭葭不由瞠目結舌,似是嚇傻了一般。 那八階妖獸復又冷冷的看向衛(wèi)東:“你若想逃,另一個便是方才那個的下場。” 那金丹修士到底是出自藏劍鋒的劍修,嘴上并未說話,可是那眼神中的驚恐與請求還是讓葭葭一覽無余的。 衛(wèi)東不由皺起了雙眉,不過一瞬間,便做出了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