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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與不解,睜大眼睛看向虛空:“弟子昆侖連葭葭,還請前輩現(xiàn)身。” “老夫不是前輩,亦不過是這空間的器靈而已。”那人嘆道,“唯有開啟了空間靈根,才能與老夫?qū)υ挘戏蛞讶挥袛?shù)十萬年未曾與人交談了。” “你是昆侖弟子?”這器靈驚疑出聲,“難不成是宋遠(yuǎn)山所建的那個小門派的傳人?” “前輩,萬物皆動,變數(shù)處處皆存,您口中的小門派如今以示天下正道兩大巨頭了。”葭葭答道。 “你說的不錯,‘變‘之一字,自古皆存。”那虛空之中的器靈說道,“近前來,且讓我看看你的空間靈根。” “是。”雖然葭葭不曉得空間靈根是什么不過應(yīng)當(dāng)是極為稀少的靈根之一吧! 葭葭只覺似有一陣清風(fēng)拂面,片刻之后,那陣清風(fēng)又全然無蹤。 葭葭只聽那器靈蒼老的聲音傳來:“最近百年間,老夫統(tǒng)共見過三位懷有空間靈根之人,一位是你,一位是這里的前任主人,那個愛美的女修,還有一位便是她身旁曾經(jīng)的一位女身男魂之人。” “女身男魂?”葭葭腦中轉(zhuǎn)的極快,很快便脫口而出,“蘭菊?” 這器靈卻并未回答她這話,而是繼續(xù)說了下去,“幾人之中,若說起來你的空間靈根是其中最不明顯,也是最不容易開啟的,那位女身男魂之人則是最好,而前任那位女修則是其次。只是沒想到,縱使他二人的優(yōu)勢較你多的多,卻最后叫你給開啟了,當(dāng)真是想不到啊!” “起點雖弱,卻逆襲而上,你當(dāng)真是極好的。”器靈再次嘆道,“是老夫等待數(shù)萬年等來的唯一的一個能與老夫?qū)υ捴恕V皇牵F(xiàn)在你看不到老夫,全因?qū)嵙Σ粔颍憬鸬ひ殉桑隳芸辞宄戏虻哪恿恕!?/br> “空間靈根是什么?”葭葭沉默了一會兒,終于將埋藏在自己心中許久的疑惑問出了聲,似乎只覺那器靈安靜了許久,這才開口道:“我忘記了,雖說昆侖已是正道巨擎,但空間靈根這等在遠(yuǎn)古洪荒便存在極少的靈根,又已數(shù)十萬年不曾現(xiàn)世,想必很少有人會再度提起吧!” “你雖測出是三靈根,然而這修行速度,即使沒有名師指點,即使沒有好的修煉寶地,也比一般修士要快上許多,是也不是?”那器靈徐徐道來。 “不錯,您說的一點不錯。”葭葭當(dāng)下便連連點頭。 “那是自然的,因為,”即使看不見那器靈,葭葭亦能感受到那器靈聲音之中的自豪,“空間靈根乃是靈根之王,所有靈根,即便是世人推崇備至的雷靈根、冰靈根這等變異靈根,亦要誠服在空間靈根之下。” PS: 碼完一章 趕火車去了^-^ 第二百二十五章 不可能的 “任它面上是何等厲害,你于斗法的同時開辟空間,再厲害得人也碰不到你。反觀你,手掌空間靈根,能于他所想象不到的地方突然出手。沒有人能夠看到你,你卻看得到任何人。于所有人來說,你在暗處,于你來說,所有人在明處。”那人笑道,“甚至,從某種情況來講,你若是愿意,甚至可以穿越時空。” 葭葭眨了眨眼,愣了半晌,似乎突然了然了一般:“所以我能來到這里?也是穿越時空的關(guān)系?” “不錯。”那器靈聲音中忽然有了些笑意,只道,“擁有空間靈根的不知凡幾,卻唯你能夠開啟,果然是有原因的。芥子空間能夠在不定的時間,吸引不同時空的擁有空間靈根的人來到這里,這也是你等前來的原因。只想索取,卻不思原因,永遠(yuǎn)不能真正擁有這芥子空間。你已做到了第一步。” 葭葭想了許久,這才試探著開口道:“所以我的速度能快過風(fēng)靈根,是因為其實速度最快的不是風(fēng)而是時間。速度快到極致,才能穿越時空,是也不是?” “原本看你呆呆傻傻的,想不到卻是個大智若愚的。”器靈似乎來了興致,“實則一點也不笨。” “多謝夸獎!”葭葭淡淡的說道。 “很好,好極!”那器靈連連笑了許久,直笑的周圍空間一陣的晃動。 笑了許久,那器靈卻突地頓住了,放佛一下被人扼住了頸項一般,他似乎有些害怕的顫顫巍巍的開口道:“你,你可曾修煉過什么霸道的功法?對自身的經(jīng)脈塑形有過改造?” 葭葭一笑,正要說話。 卻聽那器靈連連搖頭,聲音中滿是失望:“算了。我不該奢望的。昆侖既是正道兩大巨頭之首,你又是其中弟子,定是已學(xué)了什么所謂的地級功法,天極功法了。為什么。為什么不早點遇到老夫啊!物不能盡其用,人不能盡其才,人生直憾事也。” “且慢。”葭葭卻忽地勾起了唇角,仿若明白了什么一般。嘴角的漩渦若隱若現(xiàn),“我連葭葭直到今日才明白,什么叫做天生注定這一回事。巧的很,縱使我是大門派弟子。所學(xué)的地級功法唯有一步法踏雪羽飛鴻,卻性本溫和,并不霸道。” “當(dāng)真?”那器靈的聲音狂喜了起來。“果然是天生注定啊。哈哈哈。” “是不是天生注定我不知道。”葭葭卻忽地瞇起了雙眼,便在那器靈的狂喜聲中慢慢開口了,“但是我昆侖的神獸白澤定然是知道一些內(nèi)情的。” 縱使因為她體質(zhì)特異,縱使是一人之基需要打牢,可卻怎么也掩蓋不了這樣一個事實:她拜師至今師尊遲遲不叫她修煉其他功法,若說沒有白澤的關(guān)系,葭葭死都不相信。 “白澤?上古神獸白澤?”那器靈大驚。“它何時成了你昆侖的神獸了,明明是我上古神獸之一。” “我并不清楚其中的來龍去脈。”葭葭道,“不過,我等弟子所知曉的亦不過是白澤曉天下事,通萬物情,乃我昆侖神獸而已。” “宋遠(yuǎn)山那個老小子!”那器靈忽地嘆了起來,“果真并非池中之物。我上古物產(chǎn)豐富,人心純良,天資奇負(fù)者不知凡幾。甚至其中還有不少乃上古大神的后裔,身懷神力。只是沒想到,這些人在幾十萬年之后,遠(yuǎn)遠(yuǎn)沒有當(dāng)時那個不算出名的老小子名垂千古,留下的門派更是成為天下霸勢。當(dāng)真是小看他了。”那器靈不住地嘆道。 “唯有先能順利的活下來,在活下來的人中成為霸主,才能名垂千古。”葭葭感慨,思緒竟突地一轉(zhuǎn),轉(zhuǎn)到了九幽冥獄里的顧朗身上,“一時不如人又如何,豈不聞厚積而薄發(fā)?此亦不過是葭葭心中之言而已。” 那器靈愣了許久,這才緩緩的隘口應(yīng)和道,“一點不錯。你果真有慧根。” “葭葭亦只想做后者而已。”葭葭莞爾。 “只希望你終有一日能讓我見見什么叫厚積而薄發(fā)。”那器靈突然笑了起來。 一人一器靈相對了半晌,葭葭忽地想了起來,試探著問道:“那你知道如何走進(jìn)那傳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