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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弟子驚慌失措,趕緊前來尋找?guī)熥穑箢^的事師尊便知曉了,弟子當時焦急,竟并未發(fā)現容真人居然也會在這里。” 第二百一十五章 火起 “漏洞重重,明顯是有人想逼顧朗仙人跳。”梅七鶴臉色很不好看,“我亦派人去了白先生那里,只是遲遲還未有回應。怎的偏偏不在別的地方出這等事,偏要在九龍禁地出這等事。”梅七鶴說著,以手用力的一拍案幾引得地面一陣,放佛只有這樣才能紓解心中的不滿與憤恨。 “對了,青歌,你可確定看到的那人是顧朗?”梅七鶴皺眉看向葉青歌,“別人也就算了,你與他如此熟悉,低等的易容術豈會躲過你的眼睛?” “我……”葉青歌不由張了張嘴,心里亦越發(fā)的糊涂了起來,痛苦的抱頭回想,半晌之后,終是無力地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算了。”梅七鶴臉色亦是不算好看,看了眼葉青歌微紅的側臉,不禁放柔了聲響,“方才,展紅淚那個野丫頭……” “沒事的,師尊。”葉青歌不由苦笑了起來,摸了摸還未褪去的掌印道,“我也很后悔,當時簡直是慌了,這才冒冒失失的跑了過來。我當真是很后悔。” 看著一臉茫然的葉青歌,梅七鶴嘆了口氣,揮了揮袖子:“也罷,你先下去吧!今日的精神狀況不太好,先回去休息吧!” “是,師尊,青歌告退。”葉青歌低頭行了一禮,默默的退了出去。 直至堂中只剩梅七鶴一人,他這才斂了平日的威儀,滿臉苦笑與自嘲:“你秦雅倒是離開的輕松,出了那么大的事,總要與你說一聲才好。” 獨自在堂中來回走了一會兒,梅七鶴這才推門而出,眼看養(yǎng)魂殿已在視界范圍之內,似乎是修到元嬰本能的一種感覺。雖然還未發(fā)生什么事,梅七鶴臉色驟變,腳下加快,向著養(yǎng)魂殿的方向急速而去。可才出腳,便一把被人從身后拉住。 “轟隆”一聲巨響,火光沖天,留著昆侖數不盡修士魂牌的養(yǎng)魂殿竟然就這么在他這個昆侖掌門面前的燃燒了起來。如此大火之下,有多少完卵。 大火燒紅了太阿峰的半邊天。 “莫拉著我,秦雅的魂牌還在里頭。”梅七鶴當下大驚,幾乎是想也不想。便脫口而出,“沒有魂牌如何尋人,如何知曉那人的生死?” “此火不同尋常。乃是當世少有的異火。即便你是元嬰之體,進去一會灼傷,更何況那是魂牌,不是秦雅。這般滔天大火之下,你就算進去,秦雅魂牌完好的可能性又有幾成?”聲音清潤溫和,動聽悅耳。卻有股說不清的輕嘆自其中流淌而出,“莫去!” “白先生教我!”梅七鶴眼見眼前此人不禁大喜過望,一把拉住白澤,眼巴巴的看著他。 “此事我無法教你。”白澤卻是忽地搖了搖頭,“秦雅、顧朗命中注定該有此劫,若是能挺過此劫,前途自然大好。” “若是挺不過呢?”梅七鶴想也不想,開口便問白澤,白澤咬住了下唇,并未立刻說話。 梅七鶴可不是那等十幾二十多歲的年輕小輩,而是昆侖的掌門,自然是知曉這意味著什么的。雖然理智上自己與秦雅不過是互為牽制,又互為支撐的關系,可這么多年過來,二人關系早已非比尋常,不然也不會叫他破格同意將名無寶殿三層的一次通行權暗地里送給他那名女弟子的。 知曉他面臨此劫,心中總是有些傷感的,即便是平日看起來如何強大,面對劫禍,總抱有隕落的危險。 “發(fā)生在九龍禁地,此事我亦不得而知。”白澤嘆道,“不過天大地大,即便是九龍禁地發(fā)生之事,混沌五行鏡亦能照出個原型來。” “白先生是說開啟混沌五行鏡?”梅七鶴很是驚訝,“前往冥水之境亦不是難事,只是……” “莫慌,時機已到,此事我心中已有人選。”白澤淡淡一笑,眼中滿是釋然,“有因即有果,善因便能得善果,我相信他二人此次會逢兇化吉的。” “多謝白先生。”似乎當真是祥瑞之獸,白澤的一席話讓原本心中有些難安的梅七鶴亦鎮(zhèn)定了下來。 “此人你也認識,只盼到時,你若是看到她出現在昆侖的任何場所,還要當做不知道才行。”白澤忽地促狹一笑,眼中似有狡黠一閃而過。 “我知曉了,白先生。”梅七鶴一臉的了然,“該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之時,我會記得的。” 遠遠看著白澤與梅七鶴在那里交談卻又聽不清楚二人在談什么,不禁叫偷聽的兩位修士有些郁悶。只是一位表現的更過一些。 “當真是什么都聽不到,如此又有何用?”那位沉不住氣的當下便忍不住抱怨了起來。 “白澤可不是一般人,他的耳力非同一般,你再上前五步,恐怕就會被他發(fā)現了。”另一位雖說心中自也有些急躁,可面上卻一點顯不出來。 “師伯,弟子,弟子,這不是著急么?”那人急的團團轉。 “養(yǎng)魂殿突然起火就起火吧,本來是想用秘術控制秦雅的魂牌的,這雖說不但會讓眾人以為秦雅已死,還能適時的擾亂他的心神,可終究工程浩大,實則并不可取。一把火燒了倒是好,若是秦雅突然鬧個失蹤,時間久了,不定他就永遠失蹤了,豈不妙哉?正和你意啊!”一旁另一位修士開口挪揄了起來。 “這……”沉不住氣得那位眼珠轉了幾圈,似乎在思忖什么東西一般。 只是他心中所想,在另一位面前,竟然暴露無遺,那人一哂:“你還是收了你那小心思吧!你想派人暗殺秦雅,我看成功率不會到一成。更遑論他身邊還有對他忠心不二的三十六天罡,你就算花巨款請得那些不世出的出竅修士出手,可是,你當東海那些隱居的老怪物是死了么?指不定還沒見到秦雅,幾位便直接對上了。所以,還是收了那份小心思吧。” 眼看眼前這位目光竟一撇一撇的撇到了自己身上,他不由得發(fā)笑:“莫想讓我出手,我不會下手去殺秦雅的。斬落一個渡劫之時引發(fā)祥瑞天象的修士,這會讓我倒多久的霉啊,我犯不著如此與自己作對。” 第二百一十六章 放行 “那現下我們應當如何?若,若是秦雅突然回來了呢,怎么辦?”那修士明顯有些底氣不足,眼巴巴的看著另外一位。 “就如你這般,一輩子都別想超過他。”另一人冷笑,“心貪,卻如此容易動搖,我看你是在他秦雅的威勢下待久了,害怕了吧!” “誰說的,我……”那修士正欲辯駁的話只說了一半,便再也沒有說下去,只因已不需要繼續(xù)說下去了,心里那關總是過不了的,秦雅在他的上頭待的太久了,似乎是本能的,原本的不甘已經成為了一種誠服或者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