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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力氣罵人的,我倒是第一次看到!” 聞言陳七大驚,看向裴杏兒,“賤人”二字自那涼薄的唇線中吐了出來。 “咳咳”裴杏兒捂著胸口,站了起來,面無表情的看向陳七,“陳真人,你好像從來沒有問過我那王沖是如何死的,不是么?” 看著陳七驟變的臉色,裴杏兒勾起了唇角,“他叫我放鉆心蟻害陳師叔他們,誰料我把鉆心蟻一股腦兒倒在了他那新歡身上,還將他那寵愛非常的新歡推到了他身上。王沖便是這么死的。這等事我可不是第一次做了。陳師叔他們中的不過是普通的消靈散,休息一晚便沒事了!” “好,好!”陳七聽完先是沉默,而后竟不怒反笑了起來,“想不到我這次竟接連栽在了兩個女人的手上!” 顧朗微微點了點頭,身后便有兩位執(zhí)法堂的修士起身上前,雙劍齊出斬向陳七。 卻在這當兒,陳七嘴角詭異的勾起,右手驀地出現(xiàn)一張紫色符箓,不過一瞬間,人便消失在眾人眼前。 “那是?”鐘步歸乍見到那張符箓也不由得變了臉色。 “九品千里遁形符!”顧朗臉色一肅,開口道,“不想他身上竟有這樣的好東西?九品符師這個世上不會超過五個!便是他們要繪出一張九品符多需要花上數(shù)月的光景!” “所以這符通常是甫一出現(xiàn)便會被一搶而空。”鐘步歸嘆道,“不想眼前這個陳七竟如此受那主上的看重,居然手里握著一張九品的千里遁形符用來保命!” “罷了!竟叫他給逃了!”顧朗點頭看向那陳七逃命之后留下的一地筑基修士,見他們先是茫然,而后竟皆捂著腹部痛呼出聲,便道,“他們想必也不會知道多少,又深中蠱毒。蜀山劍蠱雙絕,便把他們交給你了!” “那我便不客氣了!”鐘步歸笑的歡快,“此次你雖出了人,可我也事先將一個重要的消息告訴你了。這可算不得我白白占了你的便宜!” “便是你不說,我也能知道!”顧朗冷哼一聲,道“你當我執(zhí)法堂是吃素的么?” 葭葭一臉茫然,對于談話間鐘步歸時不時的笑看自己很是不解。 “我有事要急回昆侖!”將事情處理完畢之后,顧朗將葭葭拉到了一旁,道,“那兩人我會帶走”他說著,朝裴杏兒與嚴靈看去,“你與陳華他們想必這樣一來會輕松上許多!正巧鐘步歸也要回蜀山,他時間寬裕,你等且先與他一塊兒上路,待我將昆侖的事辦完之后,自會來找你們!” 葭葭聽完,便點頭應(yīng)是。 顧朗想了想又道:“你知道的,那個蕭璃雪從暴室里逃了出來,這次便是因為這事才急急回昆侖的。” 葭葭驚訝的差點要掉自己的舌頭:“暴室這種地方,她居然能跑掉?”她曾見過暴室那重重的守衛(wèi),所以對這事實在不可置信。只心中連連嘆道:女主果然是女主,做的事都是一般人不可想象的。 “不會有假!”顧朗說著指向裴杏兒與嚴靈,“你二人隨我回昆侖!” PS: 哼(ˉ(∞)ˉ)唧早起的鳥兒有蟲吃╭(╯3╰)╮ 第一百五十八章 江微雨 裴杏兒倒是朝陳華他們與葭葭點了點頭,便自覺的站到了顧朗的身后,只嚴靈十分的不情愿,怯生生的咬著下唇道:“可,可是我這次出來還沒歷練完呢!” “你的事我來之前便知曉了!”顧朗的語氣平淡,卻一點回絕的余地都不給她,“你那大哥嚴開近日在明秀峰上可是閑得很,若是有異議,你回去之后可叫他親自來與我說!” 嚴靈當下便說不出話來了,叫本就沒有道理的大哥去尋一個金丹真人的晦氣,想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不得已,只能無奈的一步三回頭哀怨的看了陳華好幾眼,這才與顧朗一行人回了昆侖。 待顧朗一行人消失在眾人眼前之后,伍三通當下便捶著地大笑了起來:“哈哈哈,笑死我了!看嚴靈方才那副樣子,不情愿又不敢!還有顧真人竟叫嚴開親自去與他說,真真笑死人了!” 嚴靈一走,陳華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氣,雖然臉色仍然蒼白,卻著實變得精神奕奕了起來。 鐘步歸似是一早便與顧朗說好了一般,做了個請的手勢,自己率先一步跨出了陳府。 兩天后,湖州城的老牌金丹修士之一陳七練功之時,走火入魔意外隕落的消息傳遍了整個湖州城。陳府也隨之被一把火燒了個干凈,眾人再次踏上了一路歷練的道路。 離開湖州城不過數(shù)百里,他們一行人便被攔住了去路。 攔人的不是想象中那等兇神惡煞的匪徒,卻竟然是一位清麗脫俗的美麗女修。 她一臉笑的燦爛,只眼中有些不諳世事的懵懂,叫男修看的心悸。這女修笑嘻嘻的捧著一束不知從哪摘來的野花伸到鐘步歸面前:“步歸哥哥!見到微雨,你高不高興?” 鐘步歸寵溺的捏了捏那女修的鼻子:“自然是高興的!”說著一把接過那女修遞來的花束,笑吟吟的將她拉到一旁說話。 見到鐘步歸與這打扮酷似小龍女的女修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起來。葭葭一行人覺得甚是尷尬。 陳華他們不知緣由的還好,可葭葭卻是在凡塵親眼目睹這鐘步歸與他那可愛的小師妹打情罵俏的。怎的一眨眼又換了一個? 一旁一臉嚴肅的男修說起來與葭葭也有幾面之緣,在凡塵歷練之時這個看似嚴肅的蜀山男修,在他們昆侖修士的印象中都是不錯的。 想到這里,葭葭便朝那男修露了個笑臉,卻見那四方臉的男修一臉嚴肅的朝葭葭點頭,而后撇過頭去,喚了一聲:“鐘師叔!”之后又欲言又止。 鐘步歸見到墨無元那個樣子,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安撫的拍拍那酷似小龍女的女修的肩膀,不耐的走至墨無元的身邊:“說吧!什么事?” “師叔!”墨無元嚴肅的朝他行了個道禮。道,“忠言逆耳!但是墨無元一片忠心,即使逆耳也是要說的。小師妹。江師姐,還有之前一位林道友,墨無元與師叔接觸不多,都已知曉三個女修了。這可不是好現(xiàn)象,您莫要栽在女人手上啊!” “你什么時候看到我栽在女人手上了?”鐘步歸聞言。眼中頓時冒上了兩團怒火,額間的“川”字皺的更深了。 “沒有!”墨無元抿著唇,一臉的倔強之色,“可是這句話是您親口說的。” “什么時候?我怎么不記得了!”鐘步歸回頭朝江微雨笑笑,回頭對著墨無元隨即青了臉,這變臉的速度叫一旁看著的葭葭一行人心里直呼精彩。 “湖州城!陳府。”墨無元對鐘步歸那青著的臉視而不見。苦口婆心的勸道,“您親口說的,千萬莫要走那陳七的老路啊!” “他是他。我是我!”鐘步歸一巴掌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