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嗽了起來,方才那一瞬間,她真以為自己要完了,不禁在心中埋怨道:明秀真人跟林月兒果然是母女,一樣的瘋瘋癲癲。以明秀真人的力道,方才分明是想要掐死自己啊,還好李真人明察秋毫,不然自己可真是死定了。舍了那幾枝萬年輪回草果然是值得的。 “她害我女兒!”岳明秀的表情癡癡的,看著蕭璃雪的目光仿佛要把她吃了也不足以解心頭之恨,這幅模樣,哪還有一點點金丹真人的樣子。 “你說你沒殺明秀真人那幾個徒弟,沒害林月兒,可有證據?”李樂山也肅了神情,剛才岳明秀那發瘋的樣子,直讓他看了發怵。 “這事怎么會有證據?”蕭璃雪道,不過隨即倔強的看向李樂山,“不過弟子愿發心魔誓,此事絕對與弟子一點關系都沒有!” 她說著,倒真是一板一眼的發起心魔誓來。 這心魔誓等閑發不得,修仙之人最怕的是什么,除了心魔還是心魔,輕則修為難以寸進,重則走火入魔、隕落,甚至跌入魔道,都是有可能的事。 PS: 感謝小蛋子的媽 、cxvbxcvbcxv、諸葛紫夜、凌可人、諸葛婉馨、kathie六位菇涼滴打賞和Betsys菇涼滴滴粉票 爬走鳥~~ 第一百四十章 冥想堂 眼見蕭璃雪竟發了心魔誓,李樂山原本就覺得此事蹊蹺,所有的證據齊刷刷的指向蕭璃雪,這蕭璃雪竟還自己回了昆侖,這不是找死么?這下更是覺得其中定有隱情,有人想陷害蕭璃雪。 其實他一開始是覺得這陣盤的主人會有問題的,誰曉得到最后牽出的居然是那個牙尖嘴利的丫頭,而且確實無懈可擊。況且一個筑基初期,能殺掉三個筑基中期再害一個林月兒?實在太抬舉她了。如此李樂山便又犯了難,到底是誰在背后做了這樣的事呢? “明秀!”李樂山皺眉看向明秀真人,指著蕭璃雪道,“她已發心魔誓,這件事……” “心魔誓?”明秀真人勾起了嘴角,冷笑起來,“有我大孚齊音功的秘技傳訊,不是蕭璃雪還會是誰?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她以為說個心魔誓就完了么?哼,笑話!我岳明秀第一次聽說殺了人發個心魔誓就不追究了!” “便是眼見都不一定為實更何況是耳聽?”李樂山對明秀真人的胡攪蠻纏也有些怒氣,“這件事情尚有疑點,你未免下定論下的太早了!” “李真人果真是行事公正、坦蕩,若拿出方才發問無辜之人一半的力氣,又何止只會問出這么一點兒來?”明秀真人冷笑。 葭葭低著頭,將身子完全的隱在顧朗身后。 “總之此事尚有疑點,蕭璃雪怎么說都是我的徒孫,現在,恕我李樂山還不能交人!”李樂山一拂廣袖,不滿的瞥了眼從頭到尾都沒說過一句話的秦雅與梅七鶴兩人,可任憑他怎么的看,那兩人始終是正襟危坐。不置可否。能修煉到這個份上的人,誰不是面皮、經歷都經歷的多了,這一點點眼神自然是連一點都不能讓他二位有所動作。 李樂山說著起了身,撇了眼地上的蕭璃雪:“隨我來!”眼看便要在這么在眾目睽睽之下將人帶走。 “李,李真人!”蕭璃雪卻在關鍵大的時候喊住了李樂山,“這事雖不是弟子做的,但弟子與林月兒也算同門,弟子手頭有些上好的藥草,愿意拿出來給她療傷!” 這話一出,不僅李樂山一愣。眾人一愣,便連連葭葭也是一愣。 要不要這么圣母啊,蕭璃雪!葭葭聽了只想翻白眼。且不說她一個普普通通的筑基弟子哪里來那么多珍貴的藥草。昆侖大神通修士都是那等高風亮節的好人。這話騙誰吶!她手里頭有空間這事若讓有些人知道, 指不定會惹出什么風波呢! 再說方才證據確鑿之下,李樂山以強硬的姿態要將她帶走,若換了葭葭一定一聲不吭,夾起尾巴就走。她倒好。關鍵時刻,圣母附體,葭葭只覺得這作為正常人一定會這么看:不是你做的,你拿什么藥草啊?對蕭璃雪行為最最合理的解釋是:真做了這樣的事,良心發現才會想到補償。 葭葭只覺這樣的事一般人抽身還來不及?哪里有空去多管閑事,不是她心狠手辣。若是此刻擁有空間的是她或者別人,與林月兒有些交情或者有些淵源之人拿出藥草,換來的才會是明秀真人的感激。若這個疑似兇手拿出藥草。其結果么?葭葭已經忍不住搖頭了。 果然明秀真人“呸”了一聲,怒目蕭璃雪:“你少來貓哭耗子假慈悲了,殺我徒,害我女這筆賬我岳明秀對天發誓定會找你算個清楚!” 蕭璃雪這話一出,李樂山先是一愣。隨即臉色便變得極不好看:這位原先看著像是聰明人,卻不料實是個徹頭徹尾的蠢人。關鍵時刻掉鏈子。感情他前面說的話都白說了!李樂山這樣想著,目光一瞥撇到了隱在顧朗身后的連葭葭:這個倒看上去像只兔子,關鍵時刻不僅一點不掉鏈子,還反將了她一軍。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這蕭璃雪真是怎么回事? 想到這里,李樂山拉下臉面,朝蕭璃雪吼道:“還不快走!呆在這里作甚?” 被李樂山這么一吼,蕭璃雪只覺得滿心委屈:她不過是心善想幫助林月兒,怎么說她都是與墨天青青梅竹馬的玩伴,雖說心眼壞了點,可到底也沒對她真下殺手,被帶來之前,聽人說了她這幅模樣,她總是有些不忍的。這年頭難不成真是好人不易做么?明秀真人,你拒絕了我蕭璃雪一定會后悔的。蕭璃雪嘟起嘴唇暗暗想到。 被李樂山連說帶罵的帶走了,明秀真人呆呆的怔忪了一會兒,魏探見狀,剛想上前安慰她兩聲,不料卻見她神情一肅,提步竟然離開了太阿峰,她這舉動實是奇怪,魏探一時半會兒都沒有回過神來。 直到被人輕輕的在肩上一拍,回頭望去,卻是秦雅帶著顧朗與連葭葭在他身后拍了他的肩膀,方才從頭到尾連神色都未變過的梅七鶴朝秦雅點了點頭,便從他們身邊經過了。 “恭送掌門!”眾人齊齊低頭行了一個道禮送走了梅七鶴。 “我若是猜的不錯,她應該在那里,咱們瞧瞧去!”秦雅眨眨眼,朝魏探神秘一笑。 “哦?”魏探有些驚異的跟了上去。邊走邊將目光從秦雅放到了顧朗身上,最后再轉至連葭葭身上。方才的爭鋒相對,從頭看到尾的人可著實不少,敢于質問元嬰大修時的近十年來不過這唯一一位而已。秦師叔眼光果然不凡,能慧眼識英的人這世上可不多了。 魏探想著,腦中不知怎地想到了阿若,當年那一樁,隨著連葭葭逐漸走到眾人眼前,阿若自然也清晰的記了起來。不知怎的,許是第一次交鋒就徹底輸在了她的手里,對于連葭葭她總有些害怕,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