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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任何事。“我們暫時不要過去?!辟R澤西低聲對花枝道,目光緊緊地看著遠處渾身傷痕、滿眼痛苦盯著自己的小藍鯨。[小鮇鮇。]藍鯨奶奶的聲音傳了過來,帶著一絲壓制不住的哭腔。賀澤西忍不住一陣揪心。別哭,我們來救你了。正在這時,身后傳來了巨大嘈雜的浪花聲,那是緊跟著大白鯊而來的鯊魚軍團,大約有二三十條的樣子,血盆大口一張一合地朝著他們的方向游來。賀澤西急忙拉住花枝往一邊躲開。往日里兇殘無比的吃人鯊像是沒看見花枝和賀澤西一般,從他們的身邊擦身而過,擺動著鯊魚尾巴往瘋鯊的方向沖去。它們這一次是聽從瘋鯊的指示,有目標而來的。一大群鯊魚開始瘋狂攻擊捕鯨船,它們像是不怕疼一般狠狠地往前沖然后撞在船體上。巨大的捕鯨船雖然吃水很重,但是也禁不住這么兇猛的攻擊架勢,于是在浪花翻涌的海面上,捕鯨船開始搖晃起來。在捕鯨船的甲板上悠閑站著的倭國商人臉色頓時變了,他們都是出海的老手,也曾碰見過大白鯊襲擊船只,但是卻從來沒有這么大數量的大白鯊對他們的船發起攻擊。“快,撤離。”捕鯨船上,船長對著舵手下達了指令。捕鯨船在劇烈的飄搖中調轉了船頭,扯著藍鯨的繩索沒能收起來,于是他們不再繼續起鉤,準備在海中拖拽著這條藍鯨回到海港。“藍鯨的rou可能會被這些饑餓的大白鯊分食,船長請你吩咐舵手再開快一些!”船上,一個倭國捕鯨商人懇求道。他趴在船舷上,不理會一條接一條躍起,往船上撞的大白鯊,目光rou疼落在被他們捕到的那條藍鯨身上。很快,他發現了情況的不對,這些大白鯊居然有意的避開了那條受傷的藍鯨,只是狠狠地撞擊他們的捕鯨船。明明是最聞不得血腥味的鯊魚,竟然沒有啃咬他們的藍鯨。驚訝過后,倭國商人眼里是驚喜。雖然不知道這些大白鯊發了什么瘋,但是不吃他們的鯨魚就很好了。現在超市的鯨魚rou賣得很貴,藍鯨越來越難得,它身上的每一寸血rou和骨頭都是錢!“看來老天也站在我們這邊啊!”其他的倭國商人也發現了這次鯊魚群的異常,紛紛圍了過來。本來驚慌不已的心情在看見完好無損的鯨魚后變得愉快了一些。大風大浪經歷了許多年,這次的場面雖然異常了一點,但是他們堅信能一如以前許多次的出海經歷一樣,逢兇化吉。這時候,吩咐完舵手的船長又回到了人群中。他擲地有聲的聲明給了船上所有老板又一劑強效定心劑——“我們的舵手是三十年的老手,這種情況不是什么大事,所以也請各位先生不必驚慌?!?/br>“當然,我們都相信您,所以才選擇了你們的捕鯨船!”“哈哈哈!是的!”船還在晃蕩不止,但是捕鯨船上已然沒有了緊張的氣氛。被硬扯著在海水中緩慢拖行的小藍鯨忍不住開始嗚咽,大铦因為巨大的海水阻力從它的身體里稍稍拉扯出來一些,大铦上面一些特制的倒鉤將它的rou勾住,從巨大的傷口處翻了出來。很痛。賀澤西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那巨大的捕鯨船搖搖晃晃卻就是不翻船,心里面開始焦急。小藍鯨眼中的痛苦越來越明顯,大白鯊們卻依舊沒能將船撞翻。那條狂暴的大白鯊朝著他們的方向游來,圍著賀澤西和花枝兩人轉了一圈之后又重新朝著捕鯨船撞去。它離開后,花枝轉過頭對身旁緊繃著臉,一言不發的賀澤西開口道:“剛剛它說,還有一批大白鯊正在趕來的路上,今天一定能救下小藍鯨。”“可是太慢了,它快死掉了。”賀澤西語氣平靜無波,然后手指卻不由自主地絞在一起。眼看著小藍鯨眼底的生氣隨著捕鯨船的胡亂飄移打轉漸漸消失,賀澤西心里越來越慌。怎么辦,它快死掉了。那條堅固的繩索一直拖著它在大海里面移動,小藍鯨會被活生生地拖死的……賀澤西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那條繃得筆直的繩索,咬咬牙,心一橫,開口道:“我去割繩子?!?/br>賀澤西匆忙地對花枝說完這句話,便伸手把自己口袋里隨身攜帶的刀子拿出來,然后朝著捕鯨船的方向游去。有的船只用的捕鯨繩是韌性極佳的皮繩,有的卻是很難割斷的鐵索,賀澤西決定賭一把。他要去試試,試試看能不能把那不知道是什么材質的繩子割斷。“你游的這么慢,怎么來得及?”耳邊傳來花枝無奈的聲音,緊接著腰上一緊,賀澤西便感覺到一雙手把自己攬住,然后被帶著速度飛快地朝著捕鯨船的方向游去。幾個眨眼的功夫,賀澤西便到了小藍鯨的身邊,花枝放開賀澤西,不再往上。他的樣子,不適合被人發現。小藍鯨大大的眼睛充滿了淚光,它哀哀地看向眼前的賀澤西,小心地動了動自己的魚鰭表示自己的開心。[小鮇鮇……]小藍鯨奶奶的聲音已經變得很微弱。賀澤西摸摸它的頭,輕聲道;“別怕,我來救你了?!?/br>說完,便游動著朝小藍鯨的背上游去。到了小藍鯨的背上,賀澤西的身體不可避免地露出了海面,渾身濕淋淋的他果然引起了船上倭國商人的一陣驚叫。“天哪!有人在海里面!”“是個新東方的廚子?。 ?/br>“央國人,我們不要救他?!?/br>“把他喂鯊魚!”船上的倭國商人傳來了幸災樂禍的笑,其中一個甚至惡劣地將自己手里的酒杯子扔在了賀澤西的頭上。杯子沒碎,掉進了海中,賀澤西的腦門被砸出了一個包,他陰沉著臉,沒有理會那群充滿惡意的商人。他的目光落在眼前的捕鯨繩上,帶著細小紋路的漆黑材質,是皮的!賀澤西急忙拉住皮繩,手中刀子開始用力地割繩索。船上的人發現了他的舉動,紛紛笑了起來,“他在割繩子,他一定是綠色和平保護組織的,想要阻攔我們捕鯨!”沒想到船上的商人會笑,賀澤西的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預感。果然,下一刻,眼前的皮繩外皮被他隔開,露出了里面包裹著堅韌的鐵索。“哭喪著臉,失望了嗎?”船上的人笑得夸張,他們拍著手,像是看戲一般盯著海中渾身濕漉漉的黑發青年。賀澤西垂下頭,一臉的陰沉。“小島先生!情況好像不對,為什么大白鯊不咬他!”船上,一直沉默著的那個被稱作霧宮君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