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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比烏斯??你在干什么??為什么不聽主人的話??莫比烏斯!!回來!回來——!!!]不甘和怨毒的聲音越發尖銳,花枝臉色冷了幾分,眼底的火焰燃燒地更加旺盛,低聲道:“被單,看好你的廢物,總跑出來會讓我很煩心。”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夾雜著不甘和怨毒尖銳的叫聲消失。花枝垂下眼睛,看著黑藤乖乖巧巧地落在賀澤西的脖子上,伸出手,正準備揪下來,卻看見它在貼近賀澤西鎖骨的位置長出了一朵艷麗的紅色小花。“嚶嚶嚶~~”花朵招搖了兩下,然后從藤蔓上掙脫下來,落在賀澤西的胸口處,變成了一個小小愛心的模樣。它喜歡他??花枝的臉色更冷了,看來必須得揪掉!……隨著莫比烏斯的離開,時空扭曲也不復存在。海面上,原本停靠著的兩艘船消失了一艘,另一艘船漫無目的地飄著,沒有負責瞭望的水手,也沒有掌管航行方向的舵手,船上結了蛛網,空空蕩蕩……只有一面破舊的七色花小旗子在風中飄搖,如幽靈一般朝著遠處飄去。沒人知道它到底在魔鬼三角經歷了些什么。第35章偷竊賀澤西沒有想過自己還能醒過來。那種頭身分離的窒息感和血液被吸走的感覺讓他一度以為自己會就這么死去。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重新回到了大東洋深海處,漆黑如墨的深海海水依舊寒涼,發著微光的魚類從業小房子的窗口路過,慢慢的游蕩,似乎海底的一切都和自己離開時一樣,毫無變化。花枝沒有在,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賀澤西坐起身來,要不是之前的感覺太過真實,賀澤西甚至會以為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個漫長的離奇的夢,賀澤西低下頭,只見自己脖子上那叢吸他血的繁茂藤蔓已經不見了蹤影,只留下一條漂亮的藤圈松垮垮地掛在他脖子上。賀澤西低頭,若有所思看著自己脖子突然出現的藤圈。半分鐘后,他自己將藤圈摘了下來。帶著瑩瑩綠光的藤圈非常漂亮,圓潤的小枝條上甚至有一些漂亮古樸的紋路,紙條的尖端處還有幾顆米粒大小的稚嫩花苞。很好看,但是戴在一個男人的脖子上有點女氣,而且,也很危險。賀澤西內心里面覺得這個藤圈和當初長在自己脖子上的東西有很大的關聯。想到那吸人血的黑藤,賀澤西就忍不住抖了抖,頭皮發麻。正準備拿出去丟掉的時候,花枝回來了。手上串著一串海蝦,晶瑩剔透,身體脈絡也能看得一清二楚。見賀澤西醒過來,他很高興,雖然矜持地抿著唇,但是嘴角還是忍不住微微翹起。他走到賀澤西的身前,將手上的蝦放下,然后目光落在了賀澤西的手上,“怎么把它摘下來了?”雖然花枝不喜歡莫比烏斯,但是他最后還是忍住沒把它從賀澤西的脖子上揪下來,能有它待在賀澤西的身邊,不管怎么說,接下來的日子他應該會安全很多。“你知道這是什么?”賀澤西問,他垂眸看著手里拿著的莫比烏斯,道:“它會吸血,有點危險。準備扔掉。”扔掉二字剛出口,手里面的藤蔓突然發出了一聲少女般的嚶嚀,賀澤西忍不住一個手抖,緊接著感覺到手中的藤圈枝條彎彎繞繞地扭動了起來,嫩翠的藤蔓尖兒繞上了賀澤西的手臂。這個東西是活的!!賀澤西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腦子轟的一下子想起了自己昏迷過去時脖子上的觸覺,然后頭一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莫比烏斯從窗戶口丟了出去,淡漠的臉上雙唇緊抿,臉色有些慘白。他現在還對之前發生的事情心有余悸。“嚶嚶嚶~~~”房子外面,莫比烏斯開始啼哭。賀澤西像是聽不見一樣,坐在那兒一動不動,手緊緊地攥著自己的衣服,白著一張臉看向花枝,“我怎么又活過來了,外面那個會叫的藤蔓是什么鬼東西?”“那個是莫比烏斯。”花枝心情甚好,瞥了眼窗戶外面扎進泥土中委屈地蜷成一團的莫比烏斯,繼續說:“之前我們在海面上經歷的一切都是它搞出來的把戲,從你在海底醒過來開始,一切都不是真的。”賀澤西突然覺得自己的頭隱隱有些發脹,這感覺就像是酒鬼宿醉之后的感覺。腦子里開始回想他這幾天所經歷的事情,從粉色水母帶他到魔鬼三角,然后離開,他不小心誤入林一個奇怪的黑暗領域……賀澤西突然想起來自己忘記的事情,那時候有個聲音在他的腦海里面催眠般跟他說話。然后,他就掉進了莫比烏斯帶上,開始了一系列的事情。都是假的?是……這個會嚶嚶嚶的東西搞出來的把戲,它的名字也叫“莫比烏斯”,竟然還是個活的玩意兒?賀澤西看了眼外面扎根海底,對著他開出一朵紅色小心心的藤蔓,心情有些復雜。搞出這么惡毒的圈套的東西,看上去長得也……還行。但是一想到它會吸血,賀澤西就覺得自己的腦子發涼。簡直太可怕了。扭過頭來,不去看那自顧自水中招搖的小花苗,賀澤西問花枝,“那個在我腦子里說話的是什么東西?”“惡神。”花枝回答道。賀澤西訝異地抬頭,語氣里帶著點不可思議的味道在里面,“神?”“哼,也就是這么叫而已,不過是個被關起來的廢物。”花枝不屑道。“關起來的廢物?”“嗯,他和我是同族,只不過犯了錯,被關在里面,本體出不來,只能靠莫比烏斯營造出奇怪的磁場范圍,然后吞噬一些不經意間闖入的生命體維持自己日漸消減的生命。”賀澤西如夢初醒,“……原來魔鬼三角的時空扭曲是你們搞出來的名堂。”對于生命漫長的海妖來說,時空錯位也就是小游戲而已。而對于生命僅以百年計算的人類卻是一場恐怖的災難,闖入離奇的磁場之后,大多數人再也回不來了,而那些僥幸逃脫的,從青年眨眼變成了耄耋之年,并對自己的遭遇從此閉口不提。那些見過魔王面孔的孩子,即使回來,也無語。“現在他不可以了。”花枝說。他的目光落在外面開了一簇小花,朝著賀澤西大獻殷勤的嫩藤上,黑著臉,不是很開心地繼續道:“很奇怪,莫比烏斯自行和他脫離了。”“它現在的主人是你。”賀澤西只覺得自己的后脊背一涼,想都不想直接開口道:“我不要。”會吸血的藤,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