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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原則性的問題。與其讓花枝在這種畸形的愛戀關系中越陷越深,倒不如讓他早點認清現實。賀澤西的感情觀一向這樣,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他絕不會拖泥帶水,免得到時候害人害己。進房間放好了東西,賀澤西準備出去和花枝好好談談,開導開導暗戀失敗的動物朋友,勸勸花枝順應大自然找個母烏賊啥的,但是沒想到剛一轉身,就被花枝給堵在了房子里。賀澤西被嚇了一跳,感受到身上傳來的冰涼滑膩的觸感,賀澤西對花枝警告道:“別亂來。”花枝沒有亂來,他只是將整個身子纏上了賀澤西的身體,輕柔地蹭了蹭賀澤西的臉,然后伸出一條觸腕拉住賀澤西的手,放在了自己心臟的位置,悶悶道:“可是我有這個,而且有三顆……”成倍的思念,成倍的愛慕。感受著手掌的下方傳來強壯有力的心跳,本來準備發火的賀澤西突然之間有點不知所措。他別扭地抽回自己的手,按捺住心底里升起的怪異感覺,對花枝道:“你先放開我,我們有話好好說。”花枝沒有放,柔軟的觸腕將賀澤西整個人纏得更加緊密貼合。剛才因為用力稍微有點過頭把賀澤西腰勒出紫痕的事情花枝還記憶深刻并且相當自責,所以這次他的動作很溫柔很溫柔,但是卻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霸道在里面。觸腕收縮環繞間,隔著薄薄的一層衣料摩擦著肌膚,賀澤西覺得自己的身上傳來了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片刻之后,察覺到了什么,賀澤西耳根子在一秒鐘全部紅透,他羞憤地罵道:“花枝,你快放開我——現!在!立!刻!馬上——”……其實花枝沒有做什么出格的動作,但是正因為這樣,賀澤西覺得越發地羞愧難忍,恨不得找個海洞直接鉆進去。賀澤西一邊整理自己有些發皺的衣服,一邊鐵青著臉在心底怒罵自己身體不爭氣,敏感成這樣他真想一頭撞死自己。他現在有點沒臉面對花枝。花枝站在邊上,假裝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他覺得賀澤西害羞的樣子非常可愛。“別變粉色!”賀澤西咬牙切齒道。能不能先控住了自己又粉又紅的身體顏色,再來假裝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花枝:“……”五秒鐘過后,賀澤西大怒:“黃色也不行!!”過了很久,賀澤西才重新恢復了冷靜,深呼吸一口氣,賀澤西準備和花枝好好談談。沒想到剛一抬頭,就察覺到花枝的目光一直在往他身上某個地方掃,賀澤西好不容易拾掇起來的理智瞬間又斷了線。他猛地合攏雙腿,神情陰森地看向花枝,“你在看什么地方呢?”花枝思索了片刻,“……人中?”賀澤西,“……”怎么辦,好想砍死他。他要淡定,要淡定……自己的問題,怨不得別人,他不懂事,他還是只小動物。賀澤西在心里強行給自己做了一萬遍思想工作,然后才露出一個扭曲的笑容,“花枝,我想跟你好好談談。”花枝把自己的幾條觸腕打了幾個結,垂下眼睛,問:“談什么,談你要走的事情?”“我不可能一直在這里陪著你。”賀澤西深深吸了口氣,正準備和花枝好好地講講道理,結果聽見某人硬邦邦地吐出一句話:“我不想和你談,我要囚禁你。”賀澤西:???啥玩意兒??第13章受傷賀澤西以為自己聽錯了,提高了幾分音量問,“什么?!”于是,花枝黑著臉重復了一遍自己剛才的話,“我說,我要囚禁你。”賀澤西:……一臉怪異地盯著花枝看了半晌,然后決定無視他的話。神經病啊,腦子壞掉了吧……囚禁他?關小黑屋嗎,關在這破房子里面嗎?想到這里,賀澤西面無表情地踢了“危房”一腳,房柱子果然不負所望地晃了晃——好在沒塌下來。賀澤西:-_-||指著房子,賀澤西看向花枝,再次認真地確認:“你剛剛說什么,要囚禁我?”賀澤西的舉動意有所指,花枝的身子白了又紅,紅了又白,最后惱羞成怒道:“你難道以為我就這點本事?!”賀澤西沒搭話,只是靜靜地看著花枝:您請繼續表演。花枝冷哼一聲,辯解道:“這房子我隨便搭搭而已,就這種小事也值得我費心?”隨便搭搭??不說還好,一說這事賀澤西更加覺得無語,這“隨便搭搭”的房子當時頗費了花枝一番心思,賀澤西甚至枕著海泥睡了兩晚,破房子才被花枝連夜搭起來。只不過見花枝的表情越來越難看,賀澤西只好點頭,“是,你說的都對。”算了,看破不說破。知道賀澤西是在敷衍自己,花枝心里面很不高興,但也沒再說什么,他覺得必要的時候還是得用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花枝看了幾眼賀澤西,哼了一聲,然后直接離開了。賀澤西詫異地看了花枝飄飄揚揚離去的身影,覺得有點奇怪,花枝除了肚子餓的時候會獨自一只墨魚跑去捕食以外,花枝他平時很少離開房子附近——不,準確地說,是很少離開自己附近……一想到花枝喜歡自己這個事實,賀澤西就覺得糟心。二十幾年的人生里,一朵桃花沒開過,現在好不容易開了一次,結果對方卻不是人。要是花枝是個人的話,講道理,賀澤西覺得自己也不是不會動心。雖然說花枝性格又暴又跳,智商上也許稍微有點缺陷,脾氣也不算好,但是……賀澤西腦袋突然卡殼,費勁思考了半天,依舊沒從花枝身上相處有什么特別戳人的閃光點……瞪著眼睛望天,許久之后,賀澤西選擇麻痹自己:至少他很會抓帝王蟹不是嗎?而且還有十條觸腕,三顆心臟,多好不是?可是花枝不是人啊……賀澤西覺得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個怪圈,將腦袋里面亂七八糟的想法趕出去,賀澤西又看了眼花枝消失的方向。按理來說,現在還不到肚子餓的時候,他去干什么了,剛剛不是還說要囚禁自己么-_-||?賀澤西搞不清楚花枝在想什么,他的腦回路和正常人一直不一樣。賀澤西本來以外花枝很快就會回來,沒想到這一次竟然久久不見蹤影。賀澤西開始思考是不是今天自己把話說得太重,態度太冷漠無情。賀澤西坐在房門口的大貝殼凳子上,等了很久依舊沒見到花枝回來,他也等得有些累和困了,最后看了一眼外面,然后轉身回房間關上了門。他一點也不擔心花枝的安全問題,畢竟在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