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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走出旅店之后蕭筱挽住了對方的手臂,讓自己的身子靠在對方身上。 從旅店的老板開始,到現(xiàn)在他們走在大街上,所有見到他們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停住了腳步,視線宛如黏在他們身上,掙脫不開。 或者說不是他們,而是她。 庫洛洛顯然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現(xiàn)象,可是他任然帶她出來了,可見他是有意的。但蕭筱也因此了解到了這具身體的魅力所能達到的后果。駐足視線的不僅是男性,連女性都不例外。 其實庫洛洛的稱呼不對。 她并非是“女王”,或許用“魔女”來稱呼會更加貼切。 然后就迎來了并不意外的意外。 燭光晚餐這件事其實蕭筱已經(jīng)沒有多少新奇了,庫洛洛會安排這個大概是覺得她是第一次嘗試,所以想要浪漫一些。 可是這些確是白蘭曾經(jīng)經(jīng)常做的,因為太多次,讓她早就沒有了新鮮的感覺。 當本該幽靜的餐廳被擠爆的時候,有人走到了他們的面前。庫洛洛則是優(yōu)雅的為她倒上了一杯紅酒,絲毫沒有去管圍上來的人。 這些人的視線始終停留在蕭筱身上,但是他們沒有對她動手,而是對庫洛洛下了殺手。 毫無征兆。 ——世人為她展開了殺戮,但她卻始終完好無損。 ——因為見過她的人,沒有一個愿意去傷害她。 ——只會想要得到她。 石壁上的畫再次浮現(xiàn)在庫洛洛的腦海,他伸出了手,盜賊的極意出現(xiàn)在了掌心。 攻擊展開不過一瞬,整個餐廳便陷入了鮮紅之中。 他的確是黑暗中的君王,立于血泊之中卻面無表情。 庫洛洛轉(zhuǎn)回身,看向始終坐著靜靜看著這一切的女子,踏步走去。 能夠因為她而毀滅一個文明,或許并非她有意的勾|引,也許她從始至終都只是看著,讓無數(shù)人為了她而戰(zhàn)斗。 然后她安然無恙,甚至死后的姿態(tài)都保存的如此完好,亦或者是她覺得這個世界太過于無聊了,所以她讓人為她建造了這么一個墓xue,等待著下一個時代的到來,等待著有人來喚醒她。 呵,真相的話...誰知道呢? 這個令人瘋狂的魔力,對她來說是多么好用。若是利用起來的話,能做到不少的事吧? 可是—— 女子看著他的歸來,對他展開了一個妖媚至極的微笑,對他道“庫洛洛,抱”。 明明就像是貓一樣,這么自然的就蜷縮進了他的懷抱,雙臂環(huán)住他的腰向上,然后將腦袋擱在了他的肩膀上,似乎因為喝光了他倒給她的紅酒,此時她的雙頰緋紅,更添媚感。 馨香入懷,甜美無比。 抓起來似乎還不夠。 像這樣只屬于我一個人便夠了,活著也好,死亡也好,就別想逃了。 —————————————————— 藏起來吧——庫洛洛 ☆、第十四章 這具身體的念能力,是用語言來來命令他人。 限制就是一天只能說三句“命令”的話。 命令的內(nèi)容似乎沒有界限,不管是想要任何東西亦或者是“請你去死吧”這樣的愿望都能被實現(xiàn)。 對,不管是怎么樣的命令,只要被命令的對方還活著,就一定會幫她實現(xiàn)。而且這個能力不是面向個人而是群體,在她發(fā)出命令的時候有多少人聽到,便對多少人有效。 因此這是一個相當強大的念能力呢。 恰當使用的話毀滅就成了相當簡單的事,所以也是一個相當可怕的能力。 而且...有的時候即便她不使用念能力也能達到她所想要的效果。所需要的僅僅是她的面容,然后語言帶上些許撥撩即可。 這是她與生俱來的誘惑。 如何將自己的能力知曉的這么清楚,自然是因為她在之后的日子里一直在試驗。庫洛洛陪她實驗,也將自己作為了實驗體,似乎并不怕她會要了他的命。 也是,他怎么會怕死。 不過毀滅世界什么的她是沒什么興趣,蕭筱做事從沒有明確的目的,都是隨性而來,唯一不喜歡的大概就是麻煩的事。 但是她的容貌所帶來的麻煩實在太多,到了后來她出門都遮上了斗篷和口罩。 在經(jīng)過幾個小鎮(zhèn)之后兩人在一處偏僻的小鎮(zhèn)住了下來。 想要給她最好的從來都不是虛言,庫洛洛包下了一幢小別墅,看起來極為華美,而在這里面,只有他們兩個人。 之后很長的一段時間蕭筱便都是在這其中度過的。 事實上每次到一個小鎮(zhèn)的時候她都是待在旅店之中比較多,然后男人出門給她帶回她想要的東西。表面上看起來似乎是在保護她,但蕭筱知道,對方是在將她藏起來。 作為貴重的珍藏品,放在最為安全的地方,不給他人看到觸碰,完完全全只屬于他一人之物。 但珍貴的東西不管放在哪里都不安全,只有在自己身邊才是最安全的,所以他很少離開她的視線,幾乎將她整個圈養(yǎng)了起來。 唯一讓他感到安心的,大概是蕭筱對他的話從來都是順從,也只對他一個人,這是他最為享受的地方。 晨曦透過的窗簾的時候,便讓臥室能夠看得清晰了。 雙黑的男人懷抱著懷中的女人,就像以前經(jīng)常做的那般支起了腦袋,低頭看著她的睡顏等著她睜眼。 女子睡著的時候極為無害,美卻不帶妖媚,可是在她睜眼的時候氣質(zhì)便會發(fā)生天翻地覆的改變,矛盾至極,可正是如此才吸引人不是嗎? 可即使再順從,她也不會讓他要她。 就像是與生俱來的排斥,抗拒著他最想做的事,又或者說,只是因為她不想和他做。 你的信任和依賴還是有著界限的,是那么明顯。 他想著,指尖劃過了她的唇瓣,有向其中探去的架勢。 蕭筱醒來的時候腦袋還撐在對方的胸膛之上,唇上略有重量,不過在她睜眼的時候轉(zhuǎn)移開去。她感到庫洛洛的手略過她的頸項,執(zhí)起了她的手,輕輕吻了上去。 然后她聽到了他的詢問聲“這個...是誰送給你的?” 庫洛洛指的,是她無名指上的戒指。 那枚由白蘭帶上卻一直摘不掉的戒指,讓蕭筱每次看到都能想起對方,宛如嘲笑一般在她的無名指上發(fā)著光。 其實蕭筱是一個健忘的,比如她早就忘了自己有過幾個寄主,又都有誰,現(xiàn)在話連臉都想不起來半分,所以多虧了這枚指環(huán),她還記得他。 “...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已經(jīng)忘記了。”蕭筱偏過腦袋,沒有看庫洛洛的臉,這么回答。 “那為什么不拿下來。”他不急不緩的繼續(xù)問道。 “因為拿不下來啊。”她撇了對方一眼,這一點她和對方都嘗試過,應(yīng)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