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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你怎么穿過來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9

分卷閱讀119

    得好,他愣是叫人給往臉上劃了幾刀,不但容貌毀了,科舉路也是斷了。那舉人家小門小戶,告狀也沒人受理,就那么傷著臉被轟出開封,也不知道下場如何了。

此時方琦臉一陰下來,其他衙內(nèi)也跟著往那邊一看,他們倒沒有方琦見不得別人比自己好看的毛病,可這倆人的排場是不是太張狂了些?臉生的很,肯定是外面來的,卻不知不論是誰來了開封府,是龍得給爺爺們盤著,是虎得給爺爺們臥著!敢在爺爺們面前充大蒜,信不信腿給他打折了?

“什么路數(shù)?最近哪家進京了?”

“莫非是淮南崔家?”

“哎喲,去了瓦舍,今兒個可是兄弟們納新的好日子,管他是哪家的呢,敢壞爺爺們好事兒,看他是活膩了!”

“那還等什么,走著?”

“走著。”

就跟發(fā)情期被挑釁了的公狗一樣,這群衙內(nèi)邁著八字步,一個比一個興奮地往瓦舍的方向躥去。

葉無傾和喬一橋?qū)ⅠR交給瓦舍的伙計照看,然后一起進了瓦舍的大門。

隔著一條街那么遠(yuǎn)的時候,就能隱約地聽見瓦舍內(nèi)部傳來的絲竹聲和叫好聲了,現(xiàn)在走進了聽,更是只覺熱鬧非常。

大門口有專門收“入門費”的行內(nèi)人,進了大門以后,就是一個十分寬敞的大院子,院子里人流攢動,東南西北高高地搭了好幾個戲臺,都像城樓一樣,這就是所謂的“勾欄”了,每個勾欄前邊都圍了不少人,最前排是椅子、條凳,這些“專座”要多收錢。臺上正在表演的有猴戲、說書、打花鼓、相撲、雜耍、野臺戲,有的勾欄前人多一些,有的人少一些,臺上表演的藝人無不賣力,就為了吸引更多的觀眾過來看。

臺下有專門賣吃食的游攤,隔段時間還有端著個小簍下來收錢的演藝人,收到的錢就是額外的打賞了。喬一橋留意到,這些下來要賞的,要么是眉清目秀的小姑娘,要么是機靈可愛的小猴子,要么是滑稽逗人的丑角,估計這樣比較容易讓觀眾慷慨解囊。

除了這些露天的勾欄以外,最里邊還有更加講究的場子,類似后世的戲院,能在里邊表演的都得是名列前茅的“角兒”了,畢竟要沒有兩把刷子,觀眾也沒必要多花一份錢進去看你不是?

喬一橋拉著小傾的手,興致勃勃地到處亂逛。說實話,這時候的各種表演,跟現(xiàn)代的娛樂沒法比。唱戲聽不懂,沒音響擴音也沒什么舞臺效果,偶爾跟逛廟會似的湊湊熱鬧還行,天天看早無聊透了。不過對現(xiàn)在的大周朝人民來說,瓦舍表演已經(jīng)是精神文明極大豐富的象征,全國各地也就幾個大中型城市里有,外面那些鄉(xiāng)巴佬想看還看不著呢!

“走走走,都靠邊站!靠邊都靠邊!”

剛從游攤那里買了包松子兒想要嘗嘗,就聽遠(yuǎn)處突然sao亂起來,兩排兇神惡煞的皂吏小跑沖進來一手扶著腰間的刀柄,一手將擠在門口處的觀眾往后邊推,那些被推開的觀眾好像都挺習(xí)慣這種待遇的,老老實實地退后,然后伸長脖子往門口看,交頭接耳著:“是來看薛大家的吧?肯定是!卻不知是哪路神仙呢?”

不一會兒,門口挨個兒進來五臺深褐色轎子,轎子后面跟著十幾匹健馬,馬后邊還有跟著跑的兵卒。到地方了轎子落地,五個穿著遼國貴族服飾的男人走了下來,俱都一臉驕矜之色,看都不看圍著的屁民們一眼。

喬一橋聽到離他很近的一個少年低聲罵了一句:“原來是遼狗!”

他朋友趕緊捂住了他的嘴。

管理瓦舍的頭頭點頭哈腰地迎上來,把這群遼人領(lǐng)進大戲院了。

外面被皂吏呵斥的屁民們剛松了一口氣,看見門口緊接著進來的那群人,就又都噤若寒蟬了,心里邊無不暗暗叫苦,就說今天不該來吧!都傳薛大家要選個男人做入幕之賓,不定多少權(quán)貴衙內(nèi)要來共襄盛舉呢,這又是遼人又是十大害的,得罪了誰都是吃不了兜著走啊!

他娘的,好白菜都讓豬拱了……要是薛大家跟了我……

絕大部分人都沒那個資格去大戲院一睹芳容,但擋不住他們意yin不是。

誰都沒想到十大害進來之后竟然沒直接進大戲院,而是搖頭晃尾地沖著人群過來了!

離他們近的好些個觀眾腿都要嚇軟了,被過來討巧的皂吏一推,哎喲喲滾了一地,卻別說一句怨言、臉上半點怒意都不敢有。

很快,十大害跟葉無傾、喬一橋之間就分出了一個寬敞的通道來。

喬一橋回頭看了小傾一眼,挑挑眉:這誰?你認(rèn)識?

葉無傾會給他一個安撫的眼神:吃你的松子兒吧,不必理會。

喬一橋聳聳肩,反正只要有小傾在,他就安全感爆棚。不信他大大咧咧來開封一點計劃都沒有!而退一萬步說,真玩脫了兜不住了,大不了輕功運起來亡命天涯唄,神級易容術(shù)在手,只要他們想跑,沒個脫不了身的。

所以真不怪歷代帝王都不待見武林高手,俠以武犯禁真不是白說說的啊!就連喬一橋這等弱雞,雙修學(xué)了點輕功,就開始控制不住要嘚瑟了,分分鐘想搞件大新聞~

一個油頭粉面、頭上帶了一支大紅花的錦衣衙內(nèi)排眾而出,臉上掛著假惺惺的笑,懶洋洋地朝葉無傾和喬一橋拱了拱手:“在下方琦,家父正是當(dāng)朝方太師……二位兄臺不是咱們開封人吧?不知能否賞臉交個朋友?”

葉無傾拿捏出來的衙內(nèi)范兒比這群真衙內(nèi)有過之而無不及,嘴角扯了扯,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來:“久聞諸位衙內(nèi)的威名,在下葉問,這是家弟葉喬,來的倉促,本來還想不日登門拜訪諸位,誰知竟是這么巧,有緣千里來相會,在這里碰上了……”

哈哈哈,葉問?葉喬?喬一橋忍著笑看了小傾一眼,他這胡編亂造的本事真夠可以的!

十大害則都在心里邊琢磨——姓葉?江城葉還是濱州葉?這有恃無恐的勁兒,看來想隨便捏死是不成了,說不定就會扎到手。

“不知葉兄是打哪兒來啊?”

“我打哪兒來不重要,”葉無傾唰地將描金骨扇打開,“直接說倒沒意思了,不如留給諸位自己猜。甭管猜到猜不到,在下都準(zhǔn)備了大禮——”

“大禮?故弄玄虛!”一個衙內(nèi)嗤笑一聲,“什么稀罕東西咱們沒見過?一般的東西我們兄弟可不看在眼里。”

葉無傾聽了只微微一笑,臉上適度地露出幾許驕矜之色,仿佛這話都不值當(dāng)他回答。

有幾個衙內(nèi)當(dāng)場就變臉了,只是還沒摸清這葉家兄弟的底細(xì),一時間不太好直接翻臉。

要知道,雖然他們的父祖勢力夠大,可也做不到一手遮天。萬一碰上硬茬子,給家里招了禍,回頭家法可難捱的緊。

“幾位爺爺,薛大家就快到了,小的給爺爺們備了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