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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而且哥哥有了妻子,自己就不是他的寶貝了,不開心。 “挺好的!”林霽斬釘截鐵的回答打擊到了林黛玉,看著她不情不愿的樣子林霽有些好笑,“玉兒,這個妻子是哥哥自己點了頭的,也別以為是被迫。其實很多事情哥哥也不懂得如何跟你講,我想大約我喜歡的便是這個類型的吧。”他總是會對心儀之人有過多的同情,引起憐惜,然后疼愛,最后熱愛。這樣的情況也在林黛玉身上體現無疑,只不過她是自己的meimei,有了一層血緣關系而已。 可說到底,還是他骨子里的劣性根子作祟。要說他上輩子也僅僅是對紅樓夢中林黛玉這個形象有些憐惜,在得知他倆的關系后,也是出自憐惜,才有了后來的一切。 搖掉腦袋里的怪想法,繼續說道:“這位熊嬤嬤,哥哥拜托了很多人,花了很大的人情都沒能請到她。”他將道理掰碎了跟她講:“要不是因為你未來嫂子的面子,因為她的外祖父開口,根本不行。” 先不說他沒這么大面子,只一點便說不過去,他家就只有林如海這個三品大員,放在京城里,其實一點兒都不起眼。而熊嬤嬤是書香世家出身,雖然在宮中為奴多年,卻不改骨子里的清高。她對于賈家這種不思進取,靠著祖蔭過活的人家最是看不上,自然也不愿來此教導林黛玉。 當然了,這些就不需要跟林黛玉講了,只希望熊嬤嬤的到來,能讓她能學得更伶俐些吧。 林黛玉乖巧的應了聲,“我知道了,哥哥。”想著想著眼淚就不由自主地掉了出來,有點兒委屈,替自己的哥哥,這樣好的人,為了自己,都不知道被為難成什么樣了。她有些心疼,怎么老是這樣,徒惹別人麻煩。 林霽用力地揉了揉她的頭,“傻丫頭,別太在意,其實哥哥不應該跟你將這些的,只是道理應該要跟你講清楚。”他總想著能將她護得周全些,免她驚,免她擾,只不過不知道以后會被那個男子接手。“我跟你未來嫂子有了這一道圣旨,就是釘在案板上改變不了。這關系不一樣了,互相幫忙也是常有的,不需要太在意。”張英所求不過是自己能好好對待他的外歲女,正如他所求的,不過是日后那位陌生男子能好好對待黛玉。 再則,其實張家這門姻親也是不錯的。他事先也了解過,扎拉豐阿與安郡王府關系一般般,可能是繼母布尼氏的刻意為之,扎拉豐阿與親戚也甚少交往,甚至可以說是沒有往來。這樣的話,日后有事,處理起來也不會太為難。 九王奪嫡近在眼前,他若是入朝,自然無法躲過這個問題。 而對扎拉豐阿的性格他也有了一番了解,小姑娘大約是被養在深閨,有點不知事。但好在為人清朗通透,好好請個嬤嬤教導著,在上手練練,很快就會成長起來的。他喜歡扎拉豐阿,大約也是因為那雙通透的眼睛,仿佛能看到人心里去。 與扎拉豐阿相同的是林黛玉的性子,一樣單純可愛,要說如果她一路就這樣安安穩穩的長大,然后找個門當戶對的人家嫁過去,也是可以過的。可林如海如今在朝為官,他又有心在朝堂上表現一番,那么林黛玉參選的可能性就很大。 清朝選秀可不是件容易事,就林黛玉的家室,被指婚的可能性也是很大的。這樣的話,婚事就不能自主了。也正是如此,才需要她自己堅強,學多一些,日后也能過得好一些。 “嗯,哥哥,我日后定會好好跟未來嫂子相處的,不叫你為難。”林黛玉將心里的不情愿丟掉,深吸了口氣,抹了淚,揚起笑臉對著哥哥笑了笑,“我也會好好跟嬤嬤學著,不會扯你后腿的。” 林霽哧笑了一下,“你且自己好好長大吧!”忍不住又揉了揉她的頭發,只把她的發絲揉成個小雞窩頭。林霽稍后了一會兒,正色道:“玉兒,我雖不知你跟她是不是合得來,也不強求你要對她多好。看我希望你能試著好好跟她相處,畢竟,她是嫁到林家來。”姑嫂姑嫂,姑還是大過嫂的。 在林黛玉點頭后,兩人便掠過這個話題,聊上了別的瑣事。 時光匆匆過,很快,熊mama便來到了林家,在林家大宅休養了兩日,才由林霽送到賈府去。此時天氣也漸漸轉冷,林黛玉的屋子已經燃起了火墻,冬日嚴寒,她平時都不帶出門了。 賈母對熊嬤嬤的到來也表示歡迎,有了這個教養嬤嬤,對林黛玉的成長的好處可謂不是一點點。林霽親自安排,在悠然閣給熊嬤嬤安排了個小單間。 按下林黛玉與熊嬤嬤主仆之間的磨合不提,這邊的林霽也是忙得很。 他這段時日忙著尋求突破口,一直在跟無嗔共同關注著那位神出鬼沒的云天化。有些無奈的是,并無進展。當然,這也是好消息。 自從賜婚的圣旨下來后,他便將此事放在心上,時時關注著扎拉豐阿的情況。 他總是更喜歡這個名字,覺著叫起來更有感覺些。當然,關注著的話就會得知她在張府的辛苦生活,那位請來的嬤嬤可不是好糊弄的,對于扎拉豐阿這種生活在福窩里且不知上進的人很是不滿,給她強行加作業,使得她團團轉,扎拉豐阿被張府里大小庶務煩擾著,都有些手忙腳亂了。 扎拉豐阿從未接觸過這些,一時間適應不過來也是正常。當然,她也在慢慢上手,慢慢熟悉,甚至跟著徐氏,開始弄清楚朝堂與內宅的來龍去脈。 林霽在閑暇時也會給扎拉豐阿寫寫信,自第一份起,至今仍是每日一張玉版宣,繪上林家的一處風景,在右上角寫上詩詞,有時候是詩經,有時候是自己隨性而作。總之,這樣的事情持續了一段時間了。 今日他繪完了自己的庭院,標清楚了之后抄上詩經的一首詩:“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然后在玉版宣的背后,寫上自己的一些話語。言辭卻沒有輕佻,將扎拉豐阿當做一位故友在問候著。 他仗著幾個小廝武藝高強,將信偷偷放到夢璃能看見的地方,再由夢璃轉交給扎拉豐阿。而這種頻頻給未來女主人送情書的行為也讓負責送信的舞文苦不堪言,林霽卻樂在其中。 一開始扎拉豐阿并不回信,看到了信件也會很氣。尤其是林霽送過去的第一張玉版宣,上頭繪著的是林家的花園,右上角卻是寫的上邪:“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這樣露骨的詩詞讓她一下子就紅透了臉,要不是顧著上頭如夢如幻的圖,她都想親手撕了它。 可信每天都有,慢慢的,卻也被感動了。她在這個玉版宣上看到了林霽的用心,在他持續不斷地信件中看到了許多溫暖。每一副精致的圖紙上都是林家的宅子風景,漸漸的她對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