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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看著他們的身影消失在門口,賈寶玉只覺得失了三魂六魄,整個人癡癡迷迷的。賈母還以為是摔玉造成了,連夜請了大夫,第二日清晨還請了法師,生怕自己的寶貝疙瘩有個好歹。 那邊林黛玉跟著林霽回到林家,等進了自己的院子,一直提著的心才稍微放下。此番去了一趟賈府,倒讓林黛玉對賈府的人有所了解,也對京城人的風(fēng)氣有所了解。 就賈寶玉那樣的行為舉止,就賈母的態(tài)度,以及當(dāng)時賈府眾人的反應(yīng),林黛玉都心中有數(shù),她通透伶俐,自然之道賈母的態(tài)度意味著什么。所幸自己還有父親,還有哥哥,如若僅有自己一個孤女,在那偌大的賈府,可不知要過上什么樣的生活。 林黛玉在白芙白蓉的服侍下,洗了澡,洗了頭。坐在踏上,由著半錢給她絞發(fā)。正發(fā)著呆,盤算著怎么躲過去賈府長住的事情,就看見程靈素端著一碗熱騰騰的藥進來了。林黛玉嘟著嘴巴,看著程靈素的眼神里充滿了控訴。 原本林黛玉已經(jīng)停藥了,可這段時間車馬勞頓,自然又有些虛癥,于是每晚程靈素都會給她準備一碗藥湯。本來林黛玉以為自己去了賈府,能躲過一劫,沒想到程靈素還是找到了她,而且時間算的剛剛好。 “喝完早點睡。”程靈素說完便走人了,她的房間在林黛玉隔壁,是林霽安排的,而且還給她配了個不小的丹藥房,現(xiàn)在程靈素都泡在里面,甚少出來。 林黛玉倒是沒膽偷偷倒掉,實在是程靈素太厲害,一開始她還試過這招,可一下子就被程靈素識破了,后來還給她的藥里面加了黃連,嚇得林黛玉如今只敢乖乖喝藥。 “小姐也莫要苦著臉,這藥對你可好著呢。”半錢繼續(xù)給林黛玉絞發(fā),她是過來人,自然知道程靈素調(diào)養(yǎng)林黛玉的身子意欲為何,“這女兒家的身子就是嬌貴,要好好保養(yǎng)著,不然等葵水來了,可是要遭大罪。再加上您身子又弱,現(xiàn)如今好好養(yǎng)著,日后說不定子嗣上也有助益呢。” 半錢跟林黛玉算是半路主仆,卻無比愛惜這個女孩。她敬林霽為主,對林霽的心肝寶貝也自然上心。而且林黛玉本就是個貼心的女孩子,才來到林黛玉身邊一個多月,卻勝過幾年,兩人一來一往,很快便有了情分。 “嗯,我知道的。”林黛玉端起藥,一口灌下。她自然清楚為何自己要喝這些藥,也當(dāng)然明白,為了留住程靈素,自己的哥哥付出了多少。她也十分清楚自己身體的變化,于是對哥哥的敬愛又深了一分。 等收拾停當(dāng),她躺進軟綿綿的床上,還在暗暗思量著明日跟隨哥哥去拜見他的恩師的事情,想著如何在高大人面前留下好印象,也好給哥哥掙點面子。 一夜無夢,好眠。 作者有話要說: 好了,終于告一段落,不是很想寫這樣的原著情節(jié),可不寫感覺都對不起上輩子苦逼的黛玉。 文文入V了,第一次,所以要感謝編輯大大,感謝各位看文買文的親們,謝謝大家的支持,謝謝大家! 如果能刷一波評論就更好了o(*////▽////*)q 收到了第一個負評,哎,有點影響心情,其實你打零分也可以的,為什么要刷負分呢,不喜歡就直接點叉啊。好吧,玻璃心的作者要去靜思了。揮揮,愛乃們哦! 第28章 拜訪高 翌日一早, 正逢休沐,跟高先生約好之后, 林霽便帶著林黛玉來到了高家大宅。相約而來的還有瓜爾佳文祥, 兩人在街角匯合, 一同前往。 林黛玉在轎子里,直接從東角門抬進了內(nèi)院。而林霽和文祥則到了正院會客廳。 此番文祥在會試中表現(xiàn)卓著,通過他父親的周旋, 沒有循舊例去翰林院, 而是進了工部,成了工部一名從六品的員外郎。其實不僅僅是因為他父親, 更因為他在宮中的jiejie, 瓜爾佳氏前段時間剛剛封嬪, 文祥他家正是炙手可熱的時候。 除開年后大封后宮, 此番升位份的只有兩人,除了瓜爾佳氏,另一個便是八阿哥的生母, 也是新出爐的良嬪。文祥家辦宴席時林霽正值孝期, 并沒有去參加,只吩咐林東送去一份重禮。 “這次你上京城,可有什么打算?”文祥知道林霽三年孝期,如今過去半年多, 還剩下兩年半。算算時間,等林霽能出仕,又會有一輪殿試出身的新進士們等待劃分職位。而如果林霽等到那些新鮮出爐的進士們都可以上任了再謀劃, 到時候再想有好位置就難了。“要說你也是有點兒倒霉,如果能等官職定下來再丁憂的話,起碼就不用如此揪心了。” “少來,你哪個眼睛看到我揪心了,莫不是患了眼疾,眼睛不好使了?”林霽跟文祥熟得很,知道他有時候就是嘴賤,毫不客氣地懟回去。“你呢?好歹也是工部員外郎了吧,這官升三級的感覺如何?” 狀元郎汪繹已經(jīng)進入翰林院,擔(dān)任從六品編修,同科的人也都陸續(xù)授予官職,紛紛出任去了。原本文祥選庶吉士,散館當(dāng)授編修的,要從九品芝麻官慢慢來。不過他家的人大多從武,文祥的父親也不愿兒子去翰林院熬資歷,索性動了手段,把人弄到了工部去。 “就一個芝麻小官,歲俸僅有六十兩,尚且不夠我請你去一趟酒樓。你都不知道我如今多慘,我每日卯時就要趕著大半個皇城,去到官衙應(yīng)卯。”文祥嘆了口氣,今日是好不容易的休沐,但他還是雞鳴便起了,“可憐我如今是三更便起,每日都昏昏欲睡。好羨慕你,還能自由自在的過上三年。” 這倒不是假話,瓜爾佳文祥是真的羨慕林霽。他也才是個十六歲的少年郎,對于官場的事情懵懂不可知,卻一腳踏入了權(quán)利的中心,雖然還是邊緣,卻很容易被臺風(fēng)尾掃到。在朝為官也不容易,他一個小少年,身邊的同僚都比他年長許多,有些人會陰陽怪氣給他臉色看,有些甚至還會在背后下刀子。 要不是瓜爾佳氏人多勢眾,他家在工部也有舊親,文祥早就被那些老油條拆吃入腹了,哪里還能在這陪著林霽。 林霽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理解。其實林霽有時候也會覺得慶幸,畢竟三年后再入職,肯定會比現(xiàn)在好。而且,林如海三年后說不定就在京城了,背靠大樹,肯定更能乘涼,他一直盼著自己的父親大人回京。 “夢然倒是不錯,雖則分到了地方上,也有發(fā)揮的空間,不似我,我如今仿佛能看到我未來二十年的生活。”瓜爾佳文祥抖了抖,想到自己未來二十年都要被案牘勞形,然后變得跟自己的上司一樣蒼老市儈,想都覺得可怕。 徐夢然被分到了江南布政使司的經(jīng)歷司擔(dān)任都事一職,雖然是個從七品小官,但靠近江蘇,也方便徐家人照顧。地方官員不必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