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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手賤的上去招他,兄妹倆打打鬧鬧好半天,總算又恢復了精神。 “不是說和道明寺他們約了打麻將嗎?快起吧,這會兒都晚了。正好我也要出去玩兒,一起走。”西門慶搓了搓他的頭,催促到。 總二郎也準備出門了,聞言到“你去哪里玩兒?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和后輩約好了給他點東西,你又不認識人家,反而尷尬。” “那一會兒你要不要來我們那兒?阿司好像很希望你去。”總二郎試探到,雖說meimei都已經有男朋友了,但十幾年的兄弟軟磨硬泡這么久,一句話都不帶也不厚道。 雖然知道阿慶不會答應呢,自己問一句也算是有個交代了。 “不去,我和你們小團體玩兒不到一起,別叫我。”西門慶揮了揮手。 看吧!總二郎聳了聳肩。 雖說一起出門,但兄妹倆并沒有坐一輛車,西門慶帶上之前準備好的東西,牽著阿黃坐上來車,來到約定的地方。 那是一個街頭籃球場,雖然是周末,而且處于鬧市,但意外的沒什么人的樣子。 西門慶下車后看見不止是約好的青峰,其他人也在,包括綠間和赤司,再有另外幾位的外貌特征,很容易就能認出這是她在雜志和電視轉播上看到的那個大名鼎鼎的帝光籃球部正選們。 在望了一眼這伙兒人打籃球的姿態(tài),雖然是三對三的打法,但掛逼對掛逼,凡人仰望只有卑微的份兒。 估計周末來打籃球的人都是被這樣不合常理的打法嚇走的。 要不就是赤司那家伙清場了,除了這兩個理由西門慶想不出別的。 青峰一見他就樂了,小跑過來,舔著臉搓著手到“姐你來啦?我的東西呢?” 西門慶看了眼已經停下比賽,走過來打招呼的赤司和綠間,還有另外幾個視線看過來的孩子,抽著嘴角對青峰到“你還真的能一臉坦蕩的對自己的各種愛好都毫不避諱呢。” 青峰滿不在乎的接過西門慶手里的東西,當場就翻出來長長眼“嘿嘿!說得你好像就很在乎似的,最近又到處種了不少地吧?” “不不!哪怕學姐被嘲笑鄉(xiāng)下來的土包子呢,也和被人嘲笑色情狂,工口峰的家伙不是一個概念的。” “同樣被嘲笑為什么要互相嫌棄?就不能好好相處嗎?”青峰不滿到。 “免了,要說直面自己的青春期躁動的欲望,這點我是佩服的。”西門慶嫌棄的看著他到“但別看我這樣,學姐我呢,和你這個只知道抱著寫真望梅止渴的loser是不一樣的,不要混為一談。” 青峰猛地關上寫真,一臉懵逼的看著西門慶,然后控訴的指著她到“你是什么時候擅自變成大人的?不是前不久聊天還滿滿的欲求不滿?怨氣都快沖破屏幕了,那時候求我給你支招怎么在非暴力情況下拿下男人的時候你怎么不是這嘴臉呢?” “拉倒吧,說得你在中間起到什么作用一樣,本來就覺得你不靠譜,結果聽了你的話更不靠譜,要是我敢按你說的做,只有法制頻道見了。” 正準備打招呼的赤司和綠間“……” 這兩人一天到晚到底在聊什么話題?好險真的不是別人能插嘴的東西。 可是能和青峰無障礙溝通的女孩子,某種意義上來說真的是個不得了的人。 青峰也不理會學姐的奚落,總之他要的東西到手就行了,為了這玩意兒他可是唱了不少羞恥的歌詞。 正翻得暢快,突然感覺到一股殺氣從背后襲來,敏捷的回頭,就看到桃井正盯著他。 青峰一個激靈,連忙把東西揣進懷里,桃井沖過來已經死活扒拉不出來了,青梅竹馬為了反省與寫真的問題當場撕逼。 青峰還企圖向西門慶求救,因為桃井認真起來可是能秒殺他們奇跡世代任何一人的,犯規(guī)的歐派往上一挺,誰敢亂動? 可西門慶攤了攤手表示愛莫能助,都銀貨兩訖了還能怎么著?交出去了保護貨品的責任就不在她了。 “學姐!”不理會那兩人,西門看見綠間走過來,臉有點紅,不知道是不是打球消耗的。 自從上次在她這里得到確切回復,對方有男朋友之后,綠間很是消沉了幾天。 他自小性子就一本正經到有些刻板了,什么是都在計劃之內整整齊齊一目了然,這種云端一樣飄飄欲仙的心動還是頭一次,雖說少年時代的好感經不起推敲,但反過來說也是挑不出一絲雜質的存粹。 綠間雖然不像其他那些到了年紀就對女孩子突然產生旺盛的好奇心,成天想著戀愛的笨蛋一樣,但冷不丁一支箭扎進心里來,對他的震動還是大的。 可沒想到那火苗只單方面在他這邊旺盛的燒了一邊,還沒蔓延到對方那邊就兜頭一盆涼水下來告訴你沒戲。 這其中的頹喪和無奈只有自己清楚了。 不過好在他的世界有太多自己樹立的目標,倒不是那種在年少無知的時候被輕易一葉障目的家伙,所以調節(jié)自己之后也還好。 最近也在網絡上和學姐恢復聯(lián)系了,索性對方沒有因為自己前段時間的別扭不理他,相互之間作為勉勵的前后輩關系還是很好的。 西門慶好久沒見到他了,學園祭以來吧,見狀贊嘆道“喲!綠間,你好像又高了,照這架勢成年之前到兩米也不奇怪吧?” “兩米的話,我們隊伍里已經有了。”赤司到,然后替她給剩下幾人互相做了介紹。 其實一直和他們仨在網絡上有交集,也常常聊到,這幾個隊友,而且都是些外貌特征比較銘明顯的少年,所以西門慶很容易就對號入座了。 赤司有點奇怪“嚯?學姐好像對察覺到黑子的存在毫不困難呢,這可真是難得。”畢竟她也不是那種視線領域獨特的家伙。 西門慶不知其意,倒是聽說過他們隊里有個影子選手,存在感很弱,但要說就在眼前就被人忽略,她還真沒體驗過這么邪門兒的事。 遂以為大伙兒都是在夸大其詞,擺擺手到“這算啥?黑子學弟再不顯眼也是人類能看到的。” 她現在已經變異到人類不能看見的她也能看見了呢,呵呵!一想到這又頭疼了。 西門慶不欲在談這個,轉移話題到“還有幾個月你們就升入高中了吧?你怎么打算?” “回京都,父親希望我在高中的時候可以逐漸開始接受一些事物,所以很遺憾,今后三年恐怕不能像現在這樣常見面了。”赤司到。 西門慶咂咂嘴,為赤司未來的高中生活默哀,像這種既要兼顧學業(yè)和運動,還有接手家里的事物,同時在學校極具影響力,還要承擔學生會長職務的。 她面前不正好有個現成的嗎?呼叫男朋友跡部君。 說實話她經常看他忙碌的樣子,居然還能騰出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