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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將頭往前面一送。 西門慶以為他要接著緩沖逃走更加死死不松開,可下一秒就被這家伙伸手一覽將她整個人翻了一個轉帶到了他背上。 她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這家伙怎么做到的,就察覺到他飛速往后退去。 西門慶這次腦袋反應過來了,這家伙是想拖著自己撞墻,把背后的自己弄下來。 意識到這個念頭的一瞬,她毫不猶豫的一嘴往他的頭啃去,那比鐵塊還要高的硬度差點沒崩壞她的牙齒。 眼見墻壁已經近在咫尺,憑這家伙的力量,自己被這么一撞,估計內臟都得以為,情急之下她轉換目標一口咬住那家伙暴露在外看起來最好欺負的耳朵—— “誒!”惡羅王輕呼一聲,動作戛然而止,蒼白的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升起了一股紅暈,然后在全臉迅速蔓延。 西門慶猶不松口,咬著他的耳朵含糊到“敢動一步就把你的耳朵撕下來。” 見他果然沒動了還以為自己押對了注,那就更加不敢松口了。 可在惡羅王此刻只感受的到從耳邊傳來的濕熱氣息,還有輕微的鼻息噴灑在自己側臉上。 生物進化的時候總是會在自己的弱點處安一道保險,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耳朵怎么會這么受不得刺激。 倒是巴衛全程看下來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嗯,知道那家伙那么大的一對角是怎么回事了,原來是為了保護敏感的耳朵。 兩個人就這么對峙了差不多半刻鐘,惡羅王才從無措的心神中回過神來,他看到只顧喝酒的兄弟,頓時惱羞成怒到“喂!巴衛,幫我把這家伙弄下來。” “你自己弄不就好了?”巴衛懶得動彈“半塊耳朵而已,就算被咬下來也不用一會兒就能恢復吧?自己能做到的事干嘛非要特意找我。” “我——我不知道,這家伙邪門兒,老子肯定是中招了。”他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便惱羞成怒到“讓你幫忙就幫忙,哪里那么多廢話?怎么沒有懶死你?” “總之先把這家伙弄下來,老子要好好看看她耍了什么花招。” “哈?對蠢貨還需要耍什么花招?”巴衛嫌棄到,見那家伙真的快生氣了只好不情不愿的站起來。 “先說好,我可沒什么耐心,要是動作太粗暴了你到時候別嚷嚷。” 惡羅王還沒反應過來他什么意思,就見他手中的折扇一收,瞬間變成了一柄長刀,然后拔出刀鞘就沖這邊捅過來—— “喂!叫你幫忙沒叫你殺人。”惡羅王大驚,可顯然關乎自己姓名性命西門慶根本不可能就這么任人魚rou。 她看到砍過來的刀,靈活的將身體翻轉避過,不過所幸那家伙見兩人這姿勢可能以為手到擒來,根本沒有盡全力,速度也一般。 西門慶輕易的就避開了,但那家伙的攻擊還沒有結束,所幸被她抓只角的家伙這會兒就是個木樁,她只是靈活的在木樁上面躲來躲去而已。 此刻巴衛變砍為刺,西門慶大感不妙,估計這么多刀還沒把她逼下來這家伙也有點上火了。 她這次幾乎是擦著刀尖躲過,然后身體往旁邊一歪,徹底藏進惡羅王的身影里。 此時她早就放開他的耳朵了,但不知道為什么這家伙還是一副被施了定身咒的樣子。 西門慶這次的動作整個人翻到了他的前面,躲過了巴衛的刀,無意中一看,才發現這家伙的臉又爆紅了。 惡羅王只覺得這家伙像條魚一樣在自己身上游來游去,最后游到他懷里一樣,她因為頻繁躲避稍顯凌亂的呼吸自己能清晰感受得到,明明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問題,可自己就像是還被咬住耳朵一樣回不過神來。 然后他就被捅了腎! 西門慶是躲過了,但是巴衛那一刀卻還沒有止住勢頭,前面的人一躲,那么另一個就遭殃了。 惡羅王機械的回頭,面無表情的看著巴衛,還沒說話,那家伙卻先一步表示不滿了“別礙事,我這么忙是在幫誰?” “混蛋,是不是上次把你的袍子穿出去破了個洞的事你還在記仇?所以給我身上來個洞?”惡羅王咬牙切齒到。 “是你讓我幫忙的吧?結果反倒小人之心?”巴衛鄙視到“更何況你的身體戳一百個洞也沒事,我的袍子卻破了就是破了,你怎么會覺得兩者是等價的?” “所以你果然是在報復是吧?誰稀罕你的破羽織?為那玩意兒捅自己兄弟一刀你要不要臉?” 巴衛也火了“啊啊!那些根本就無所謂吧?我只是聽你的話,幫你把這女人弄下來而已,既然你自己沒本事幫不了忙,被捅個一兩刀忍耐一下又怎么樣?” “行,那我一會兒也給你來兩下,反正不會死,頂多疼一會兒,沒什么大不了的吧?” “我有病才會沒事給你砍著玩兒,我又沒有沒用到被一個女人控制住了沒辦法脫身。” 兩人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一開始還只是互相嘲諷奚落,到最后發展為默背對方的黑歷史。 不到鬧翻的時候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朋友記性有多好,兩人最后的反應均是—— 沒想到你還記著那些事?小氣得一逼,說好了當時過去了就算了的。 呵呵!大家彼此彼此。 最后西門慶眼睜睜的看著兩人不歡而散,那只跟巴衛同名同臉的狐貍精拂袖而去,便慢慢的從惡羅王的身上下來,企圖降低存在感蒙混過關的離開。 被惡羅王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獰笑的拉著她到“怎么?離間了人家兩兄弟就想逃走?” “關我屁事,你的腎是我捅的?你倆的黑歷史是我掀的?到處甩鍋要不要臉?” “總之就是你的錯,從你把酒倒在老子頭上搞事開始就不對勁了。”惡羅王胡攪蠻纏到“老子現在臉上還黏糊糊的,你給我舔干凈。” “我呸!”西門慶一口啐過去“覺得黏糊啊?要不要我幫你把臉按在地上摩擦?” 惡羅王其實自己剛說完話就覺得羞恥,他并不是不敢對女人出手的家伙,可自從被這家伙咬了耳朵開始,就無端感覺什么地方被她壓制住了一般。 然后就聽到她的回答,頓時氣得想把這女人的衣服剝了吊起來抽,但手就是死活伸不出去。 他覺得自己今天肯定是著了道了,不然不會這么慫,事情的走向也不會這么詭異。 “喂!”他招來名字都沒記住的毛球“把這家伙關起來。” 毛球本來聽到惡羅王的吩咐還挺高興的,樂顛顛的跑過來,但一聽任務內容就忙不迭的擺手。 倒不是想拒絕,實在是它戰不過這個女人啊,說不定才帶出門自己就被踢飛了。 它的意思是要不大王先幫它把這女人的手腳打斷,或者用什么好東西把她捆起來。 可顯然主仆之間的默契并不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