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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的嘴快把人家推到了要命的境地。 跡部君昨天的表情好可怕,想起來就覺得陡然升起一股尿意,然后腿腳發軟。 可恕他慫了,在跡部君特意交代的前提下是怎么也不敢提前告訴西門她今天來上的不是學,而是刑場這一殘酷事實的。 眼見著她還渾然不覺的琢磨著為他出頭,同桌君頓時覺得心酸,他期期艾艾的對西門慶到“那個,西門啊,你要相信,沒有邁步過去的坎。” “這我當然知道,現在不是在說削人的事嗎?”西門慶覺得他心大,都這份上了難道還要自我麻痹? 可關鍵是今天被削的不是別人,就是你啊!大刀都架到脖子上了,本人渾然未知也是可憐。 之后同桌君就說什么也不肯開口了,直讓西門慶怒其不爭,琢磨著這兩天還是多上點心注意一下這家伙有沒有跟誰走得近,雖然時間短,但他倆的同桌情分還是不淺的,哪能就這么看著被欺負? 今天一上午都沒在教室看見跡部,西門慶和他雖然在一起的時候黏糊,但卻不是那種線下交流頻繁的情侶,也沒有那種對方的行程都需要事無巨細報備的掌控欲,所以這事她是提前不知道的。 男朋友一上午沒來,她當然要過問一句,萬一在家里生病了豈不是很可憐?可不管打電話還是發郵件都沒有回應。 西門慶就問忍足知不知道怎么回事,忍足倒是知道,說是今天上午要去網球大賽組委會那邊抽簽,決定全國大賽的初次對戰順序以及對手。 到了這個時候,已經全無弱旅,每一支隊伍都是需要嚴陣以待的存在。抽簽的時候所有球隊的隊長都會到場,除了正經要辦的事以外,免不了互相探究一番。 況且又是嚴肅的場合,跡部多半是關機了。 不過陪跡部一起去的還有一年級的樺地學弟,西門慶聽了繃不住笑出聲來,看來那家伙對自己囂張討打的個性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還知道出了自己的地界帶著體魄高大唬人的樺地學弟。 不過那位學弟看起來唬人,但性格老實木訥,單純善良,因為成天跟在跡部后面,西門慶是打過不少交道的。 不過他除了訥訥的叫‘學姐’,一般不怎么說話,但行動力卻很高,很多事自己還沒注意呢就替人辦好了,行為上可謂體貼又紳士。 知道跡部沒什么事之后,西門慶就把這出拋在了一邊,經過一上午的課業之后,隨著大流準備去餐廳吃午飯。 可才出教室就被之前還在提的樺地學弟攔住了,他的身高對于西門慶來說很有壓迫了,說話又慢,一般人冷不丁的真地以為被找茬了嚇一跳。 西門慶對他笑到“你們已經回來啦?跡部呢?在餐廳?” 樺地顯而易見的松了口氣,西門慶的主動開口讓他免去了斟詞酌句的糾結“會長辦公室,請你!” “他在會長辦公室?讓我過去?”西門慶又問。 這會兒樺地只點點頭了,西門慶了然,也不非逼人家不善言辭的人說話,拍了拍他的肩膀便轉了方向往會(密)長(會)辦(之)公(地)室去了。 她到的時候跡部早已經等在里邊了,半倚在寬大的辦公桌上,手里拿著什么東西漫不經心的上下拋,正對著采光良好的大窗戶,注視著不遠處能一眼看過去的玫瑰園。 西門慶要死了還猶不自知,可能作案這么久都沒被發現助長了她囂張的氣焰,一般心虛的家伙看到犯罪現場被人這么看著都會浮想聯翩,她倒好,居然半天沒往那方面考慮。 看著男朋友在在明媚的光線下美貌的樣子,頓時就心癢癢了,想著吃飯之前還可以先沾點便宜。 她見那家伙疑似發呆,也沒有出聲,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從背后攬住他的肩膀,把腦袋放他脖子上,對著他的側臉親了一下,然后到“才回來啊?吃飯沒有?” 跡部沒有說話,了解他的人都知道這是放大招的前兆,然而西門慶還沒見過他積攢著火氣收拾人的樣子,見他沒說話也沒往心里去。 還以為他又翻了莎士比亞現在心中有感,沉溺在凄美浪漫的筆觸中呢。 她視線往下,就看到他手里一上一下拋的居然不是網球,而是一顆鮮艷欲滴的紅寶石番茄。 西門慶樂了,這大少爺成天不是講究華麗嗎?怎么今天拿顆番茄在手里把玩? 她一把將拋在半空的番茄搶過來,別說,品相還真不錯,這種品種的番茄個頭不大,但長相卻特別漂亮,比乒乓球大兩圈的樣子,紅得璀璨泛光,不過就是有些眼熟。 還是剛剛摘下來的樣子,炎炎的夏日看了就忍不住吞口水,想一口下去解解渴。 西門慶當然也直接這么做了,她一口汁液在口腔中迸濺,酸酸甜甜的口感仿佛激活了整個味蕾,本來胃口平平的她感覺現在去餐廳得多吃兩碗飯。 不過嚼著嚼著她就察覺到不對勁了! 尼瑪不對啊,不光長得很眼熟,味道也微妙啊! 其實對于蔬果種植一道,外面的人可能覺得都差不多,最多是品相優良,新鮮與否,口感差異的區別。 可同樣的東西到了種植者手里就不一樣了,不說土質和侍弄習慣還有精心程度的區別,在整個聲張過程,也有可能遇到不一樣的氣候經過,這些微妙的因素都會導致口感味道的差異。 不要說土質的區別,哪怕就在同一塊地里,由不同的兩個人種出來的東西,也有明顯的差異,就算差異不明顯,經驗老道的人自己總會知道自己那份什么樣子的。 西門慶一口番茄剛剛咽下去,忽的就冷汗流了下來,這,這不是她的寶貝們嗎?這不是她借著頂級罕見的肥沃土壤生根,沐浴在玫瑰的芳香之下,雖然是偷偷摸摸的私生女,但也傾注了全部關愛的寶貝們嗎? 她默默的把腦袋從跡部的肩膀上挪了下來,板正的站好,收斂了臉上的嬉皮笑臉,面色肅穆的看著前方,然后小心翼翼的用眼角余光瞟像跡部。 就見他嗤笑一聲,回過頭面對面的看著她,臉上帶著玩味的似笑非笑“怎么?嘗出來了?” 西門慶訕訕到“這,味道是有些似曾相識啊,一定是昨天在學校餐廳吃的蔬菜沙拉,哈哈哈!那你這——” “餐廳拿的?”她就盼著最后一絲渺茫的希望,是餐廳的人途經玫瑰園,無意中發現摘走的。 盡管她知道餐廳的職工是不可以隨便在校園亂走的。 跡部從她手里把番茄拿回來,也不嫌棄她,就著她剛剛咬過的地方咬了下去,嫣紅的番茄和他漂亮潤澤的唇色相得益彰,充滿了誘人的美感,可西門慶這會兒卻沒有精力心猿意馬了。 她只覺得他咬東西看著自己的樣子,像是他咬的不是番茄,是自己的rou一樣,頓時有種幻肢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