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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赤司旁邊。 “跡部前輩!”赤司點了點頭,乖覺的擺出后輩的姿態。畢竟這人剛剛還在后面用眼神剮他來著, 不知道是不是過來找茬。 “那家伙呢?”跡部皺眉, 看著這小鬼毫無破綻的樣子,說了句外人聽來沒頭沒尾的話。 赤司心里面門兒清,他的眼神可不光在籃球場上才機敏,不但知道這兩人在交往, 看學姐的架勢恐怕還沒處理好幾方之間的關系,所以在這種幾方齊備的場合, 才會顯得這么坐立不安。 剛才她說是跟自己聊天, 可時不時的老往門邊瞟,整個人也散發著一股把腿就跑的警惕氣息,一直堤防著兩個地方的人。 一個是西門前輩那邊, 另一個也就是跡部前輩這里了。 講道理以他的立場,當然是站在綠間那邊,對于讓綠間最近神思不屬的根源之一,赤司完全不介意使點小壞的。 可惜了,那家伙毫無機會,學姐根本把他們所有人當小孩兒,一切私心念頭也就沒了意義。 赤司下巴朝門口點了一下,最終老實到“學姐的話,好像突然有點悶,說是要出去透氣。” 跡部點點頭,看了眼和道明寺說話氣得人家暴跳如雷,自己卻慢悠悠品著飲料的西門總二郎。 趁他還沒注意這邊收回目光走了出去。 說實話他現在有點生氣,挑這個時機本來就可疑,赤司的話讓他更加確信了,那家伙在躲著他們。 之前不是沒看出她轉移話題,但他仍然選擇給她一些空間,各人有各人的苦衷,基于如何解決這個問題,實際上他并不是咄咄逼人的家伙。 可時間也過去這么久了,那家伙不但沒有拿出一點章程,試圖改變現狀,反而開始逃避上了。 這是什么道理?怕不是認為自己對她什么都會心軟妥協,也就不把這些原則性的問題放在眼里。 跡部氣勢洶洶的出來找人,務必要把這點今晚跟她掰扯清楚——嗯!月色不錯,說完正事后不進去就在外面親熱一會兒也是可以的。 先不說已經被嚴重影響,中毒至深還尤不自知的跡部怎么找人,那么西門慶現在又在做什么? 之前說過,打架什么的她是不慫的,除非是什么武道大成的精英,或者天生的人形兵器,如埴之冢光邦那樣,不然在雙方常規性rou搏的基礎條件下,她一般還是不會慫的。 西門慶上輩子力氣就大,這輩子更添三分,藤田管家從小教導的格斗技巧更是將這優勢發揮到極致。 雖然在缺乏實戰經驗的情況下,她的武力評估得打打折扣,但她沒有新人的乍見架勢的無措與動搖,又敢下狠手,很大程度上彌補了經驗帶來的不足。 只要他們沒有槍,她就敢沖上去為之一搏! 最好的狀況是不要被帶離這里,如果受制于人并失去了場地優勢,那可就更應對艱難了,說來說去她不是個喜歡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的人。 當然沒有人回應西門慶這個傻問題,實際上他們對于關鍵的時候橫生枝節也是火大。 幾束手電照在她的臉上,帶頭的人低咒了一聲“帶走!” 西門慶被強光照著眼睛的時候就偏過頭閉上眼,以免一會兒失去視覺優勢,她這樣根本看不清對方有沒有槍,又有人將要近身。 她牙一咬,博一下!總之先確認這些人有沒有槍。 偷偷摸到一個花盆,猝不及防往那邊砸了過去,然后在同時身體一轉藏到層層疊疊的花架之間,以繁復的綠植作為掩體。 她的動作快,當破碎的聲音傳來時,綁匪視線里已經失去了她的蹤影。可惜的就是她為了不被強光照射眼睛是閉著眼扔的,估算了大概的方向,但是還是沒砸到人。 可她這一手卻讓綁匪那方真正叫節外生枝了。 他們的任務本來只是本鄉家的兩位小姐,這二人的管家論戰斗力都是以一敵十的角色,能謀到現在的機會實不容易,本來綁了人就走前后數分鐘的事,神不知鬼不覺。 可偏偏就碰到了個倒霉丫頭! 眼看外面接應的車撐不了多久,有同伙提議道“不管她了,先走吧,再下去只會浪費時間,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不行!”領頭那個狠聲到“我們前腳一走,這丫頭后腳就會喊人,沒有這個時間差我們根本跑不了多遠。” 又看了眼靜悄悄的花架,那邊安靜得絲毫不像藏了一個人。 匪徒頭領咬牙到“包抄,一個人看著這兩個,剩下的一起去,兩分鐘的時間把那丫頭揪出來。” 他們的對話西門慶聽得一清二楚,或者說也沒打算避諱一個在他們眼里不堪一擊只堪堪有點狡猾機靈的丫頭。 但西門慶確定了,他們沒有槍。 如果這些家伙真的有條件準備充足的話,在這個爭分奪秒的時刻根本沒有必要跟她浪費時間,一梭子打過來豈不更省事?反正對于他們來說自己是沒有什么任務價值的,既然能做出綁架本鄉財閥繼承人的事,也就不存在什么心慈手軟了。 她慢慢睜開眼睛,一定的適應之后,昏暗的光線已經阻礙不了她清晰的視物。無聲的跨出兩步,從藏身的花架轉移到另一個地方。 感謝本鄉家繁復的審美,如果按照她布置植株講究錯落有致的習慣,這種掩藏根本就不具備cao作性。 她并沒有急著到處亂竄,挪到下一個地方的時候反而警惕的注視著剛才的地方。 果然有一個人先過來了,就是一開始準備過來抓她的家伙,因為距離近,所以到得更快,其他的人直線距離還有十數米,且過道非直。 好機會! 那人見小丫頭剛才挪進去的地方沒有人,正要轉身沿著后面的接著找,突然后面就伸出一根絲巾勒住了他的嘴巴。 西門慶將禮服表面那層紗絹撕了下來,那玩意兒嬌氣又精貴,作為禮服面料看起來飄飄欲仙,但一撕就破。 不過合攏為一束倒是方便好用,西門慶兜頭勒住那人的嘴巴,他就掙脫不得,只能發出微不可聞的嗡嗡聲。 之所以沒勒脖子而是勒嘴巴,是因為脖子一時半會兒也勒不死,反而引發動靜暴露自己讓那些人毫無顧忌迅速竄過來。 那人還想憑借成年男人的體格優勢掙扎,但沒料到這丫頭一雙手臂就跟鐵箍一樣難以撼動,不但沒有掙開,反而被帶著身體朝著后面往下彎,這個姿勢就徹底的失去了重心。 西門慶曲起膝蓋,勒著這家伙的腦袋沖著后腦勺重重的一撞,人就軟綿綿的倒了下來。 她接住尸體,輕手輕腳的放地上,然后迅速離開原地。 從花叢的縫隙中看到最近的人離剛才的地方也就只有幾米,然后他們就發現了倒在地上的同伴。 那人一驚,忙通知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