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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燥,五指合攏可以輕易掌握她,加上常年打網球手心密布的薄繭,這粗糙的觸感實在太帶勁了。 她不可避免的想要更多,卻被跡部一把緊緊抱住了。 少年在她耳邊的呼吸有些沉重,類似于喘息一般,連說出來的話都有種帶著嗚咽的請求意味—— “別這樣,你別逼我,我們好好的,不好嗎?” 西門慶撇撇嘴,實在無法理解他在堅持什么,但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她也不能逼得太緊。 見她不再咄咄逼人,跡部松了口氣,伸出手想幫她把扣子扣上,就看到這家伙瞅了瞅自己胸部。 “最近好像又大了一點呢,雖然還沒有到理想的尺寸,但做那個應該沒問題了。” 接著她湊近他的耳朵,引誘到“最近積攢的份還是發泄出來比較好哦,我幫你弄怎么樣?手,嘴,還有胸,都可以喲。” 跡部人都快炸了,才平復下去的緋色迅速又蔓延到了臉上,連耳朵也沒有放過,就像個被煮開的燒水茶壺。 他可不可以選擇去死?這家伙的邏輯到底是怎么來的?他還在第一步嚴防死守,為什么她就可以理所當然的認為那些就可以?更重口好嗎?一般保守一點的根本不會這么玩兒。 可她的聲音太魔性了,腦中不斷閃現一些羞恥的畫面感。 他徹底惱了,按住她的肩膀,咬牙到“你就是不放過我對嗎?得寸進尺也要有個限度。” 西門慶也惱了,她成天看著他在自己眼前晃,眼睛都綠了,就是吃不到,只能舔兩口解解饞心中的的郁悶找誰說理去? 她言之鑿鑿到“想要自己男朋友有什么錯?把你能耐的,在這兒跟我犟。” “我問你,我要是個冷淡的,不逼你,也跟你一樣抗拒,我就不信將來你就不想方設法把我騙上床。這是在替你省步驟,嚴格來說還是你占便宜,我就是主動一點把你給能的。” 跡部正要懟回來卻發現這家伙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他心里一慌,是不是自己一次次的拒絕消磨了她的積極了? 說起來是每天對她的糾纏頭痛萬分,可一旦她態度轉冷,如果明天開始停止這一切變得對他毫無興趣,他反倒會不安得發狂。 跡部意識到這么拖著也不是辦法,一天兩天沒問題,可久了總會生變故,這本來應該是感情更加升華的好事,可照現在這個狀況,一個弄不好別雞飛蛋打才是真的。 他知道自己該盡快下抉擇了,圈定好自己最快的準備時間,咬了咬牙,對她到“今天不行,最少也要等你生日以后。” 西門慶頓時眼睛就亮了,這是得到明確的回應了吧?想到生日過后就能肆無忌憚,她差點興奮得歡呼出聲—— 等等,不對! “生日?我的生日在十二月,還有半年呢,你讓我等半年?”她不可思議的盯著跡部。 哪知跡部臉已經開始轉黑了“你對我連半年的耐心都沒有?” 西門慶慫了回來,已經在琢磨怎么避開總二郎的視線偷偷買點工具了,半年得熬過去啊。 忍足這會兒正好有點事要找跡部,一般網球場沒人的話他都是在會長辦公室,所以他徑直的找來了。 正打算敲門,就聽見門鎖一向,有人從里面打開門。 接著就看到西門從里面出來,臉上還掛著滿足的笑意,邊出來邊不慌不忙的將外套的扣子扣好。 看到他,那家伙臉上完全沒有任何羞澀不適,反而大方的打了招呼“喲!忍足,來找跡部呢?你去你去,他這會兒正好不忙。” 當然不忙了,忙能躲在這兒和女朋友親熱嗎?忍足想。 他是知道這兩個交往的事的,嚴格來說冰帝其實大部分人都已經知道了,最近校內的論壇簡直吵翻天,他無聊進去瞅了兩眼,兩分鐘不到就被那洶涌的戾氣逼了出來。 也就西門這家伙能在洶涌緊繃的氛圍中若無其事了,某種意義上來說她這素質也堪配做跡部的女朋友。 那天他見跡部那么氣勢洶洶的把人拉走,還以為兩人就這么拉倒了,畢竟那種情形之下,任何曖昧都只能胎死腹中,尤其跡部那樣驕傲的人。 沒料到之后兩人反而更黏糊了,明目張膽的手拉著手走了出來,對周圍震驚的目光和之前的揣度干脆利落扔出了答案。 當時忍足是震驚的,他的震驚比其他人更甚,他覺得跡部不是那種委曲求全‘當然是選擇原諒她’的類型,實在憋不住,雖然不好意思但還是問了。 結果那怎么說的?總之這笑料夠他笑一年的了。當然當時沒有憋住笑被跡部公報私仇罰了倍數訓練也是很苦逼的。 搞的眾人奇怪跡部那家伙明明戀愛了戾氣為什么還這么大,有心燒的,看了忍足的下場也默默的收回了火把,這對于跡部來說算是個意外之喜吧。 忍足走進去,就看到跡部也在整理衣服,他手法嫻熟的將領帶打好,手指優雅的在其中穿梭,見到忍足進來,他倒是沒西門慶那樣若無其事,還是明顯能看出動作僵了一下,然后才狀似無意的問“侑士?找我有什么事嗎?” 忍足嘖嘖稱奇,這些人真把學校當什么地方了?大白天呢就親熱上了,而且距離學園祭確認關系沒多久吧?就已經發展到這地步了? 他一面贊嘆跡部的效率,一面將自己要跟他商量的事報上去。 事情倒是不難,但這事不小,得要跡部親自定奪才行。別看跡部這陣子被西門慶攪得一團亂,但工作能力卻是半點沒受影響的。 有些人就是能在做事的時候迅速將自己的情緒剝離,以達到最客觀精準的判斷和常人難極的效率,這就是所謂的天生工作狂吧? 跡部三兩下處理好了忍足交上來的事,然后又開始神思恍惚的在那兒發呆。 忍足看這狀況覺得有點不對,這不是剛和女朋友親熱過后該有的反應吧?不說得意炫耀,至少整個人得精神飽滿愜意滿足吧? 可跡部這表情,像是在發愁? 先說好,忍足是不喜歡管閑事的,他更喜歡做事情的旁觀者。可之前一個人暗搓搓的看戲也就罷了。 在最關鍵的時間點還讓他見識了那場誤會,以至于他在跡部面前過了明路,到現在看跡部發愁的樣子,要是自己不問一聲呢,好像自己覺得自己有點冷漠了? 所以他硬著頭皮開口到“吶,跡部,有什么煩心的事嗎?方便的話可以說出來幫你分析分析。” 跡部看了看他,那些事情本來是羞于啟齒的,可他身在其中,不得要領,實在怎么也想不通。 雖然剛剛已經和阿慶達成了共識,自己也做好了覺悟,可他并不認為這件事就這么完了。 那家伙不像是會老老實實等半年的樣子,而且不光是這個,她對于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