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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帶徹底解決了B市“第二個家”的隱患,李柚完全被牽著鼻子走了。李柚摸摸鼻子,又分出余光看了眼不似往日里睡前要膩歪下的江朗,心里默默地向謝于飛的理論加了些信任砝碼。八卦玩飛嗷嗷又說起了正事,提及前兩個月某人的心愿是去非洲大草原看動物,現在明擺著一個去那里出差的機會,要不要一起呢?對著江朗這么一通踩,然后邀請自己去心動的地方出差,誰能拒絕?李柚一連發了幾個jian詐的表情送給飛嗷嗷,當即就果斷地答應了。既然幾次問了都不想多說,李柚說服自己不要多想,也不管身邊人是什么心情了,放下手機蒙頭就睡。江朗的確是抱著些別的心思在的。在B市接到爺爺身體出了點狀況是真,二叔消失了那么久回來了也是真,但既然集團里的事情自己已經牢牢掌控了,就不會再發生之前的情況。但就在那個當下,江朗動了些別的腦筋。他不想李柚與袁白,與B市再有任何別的牽扯,這種參加所謂“愛而不得”的婚禮,在江朗看來也是多此一舉。但是他人都已經陪到這里了,就不能再表現得小氣了,他的木木不喜歡這樣。這么看來,這通電話,簡直就是及時雨。他們沒有任何耽擱的踏上了返程的路,而江朗也認真代入了“挑戰在即”的情境感,翻著來時就已認真看過的季度報告,擺出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來。此刻木木就躺在身邊,他也克制地收起了全部旖旎溫存的心思,只認真盤算著怎么再拖個一兩天,讓身旁的人徹底心疼自己,然后予取予求。兩人此刻算是真正的同床異夢了。第二天一大早,難得地在李柚上班之后與江朗撞上了。李柚是在謝于飛的提醒下,早起準備出國疫苗接種的事情,啃著包子出門,遇上了從旁邊走出來剛健完身洗完澡的江朗。兩人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了會兒。江朗以為按照李柚慣常的做法,今天不睡到中午不會起床,自己醒的時候故意沒弄醒人。李柚是壓根忘記了會遇上江朗這回事了。“今天這么早?”江朗奇怪地問。李柚本也沒打算瞞著江朗,既然問起便提前交代好了,便老老實實地說起了出差的安排,以及自己此刻趕著出門去體檢打疫苗。江朗聽著聽著,差點沒一大早氣得吐血三升。戲演過頭了,真的相信無事發生準備拍拍屁股走人了,現在跳戲快進還來得及么?信任為負的關系好不容從零開始重新建立,不能就這么說毀了就毀了,江朗否定了這個方案。按捺住跳動的額角,故作深沉地說:“也好。什么時候走?去幾天?”假裝大方地結果就是,一周半后動身,再一周后回來。也就20天,江朗心說,我忍。這不還會在這里耽擱幾天的么?又不是馬上又不見了,我瞎cao心什么。但嘴上說“也好”的人馬上就后悔了。第三十九李柚大概是發自內心地想要做點事,“大管家”既然金口一開說“也好”,那就相當是鼓勵李柚全身心投入工作了。正好也為了這次去坦桑尼亞拍攝的事情,謝于飛的工作室里忙得不可開交,與客戶的會議一個接著一個連軸開,連周末也不帶消停,前期準備的時間里幾乎沒有跟江朗在正常時間段里撞上面說上話。江朗心有不滿,但為著之前自己準備的“苦情戲”,也只好全身心寄情工作,假裝自己也正忙得焦頭爛額。一直到李柚出發的那天,兩人才好好說上話。李柚拉著行李箱,臉上的興奮寫得很明顯,說的話,江朗覺得自己勉強能聽出點不舍來。“那我就走了,你好好忙,事情肯定能解決的!”李柚站在門口跟江朗做最后的告別。被拒絕了送人到機場的江朗看著門口停著的商務車,再看看眼前的人,心里做著激烈的天人交戰。最后還是理智戰勝了本我,就這一次,等他回來!江朗伸手在李柚的胳膊上上下捏了幾把,最后又揉了一把柔軟的頭發,啞著嗓子說:“嗯,等你回來?!?/br>就這樣,李柚在江朗眼皮子底下,實現了自己一開始的打算,去非洲大草原觀察動物去。說起來,李柚簡直也佩服自己,本來還以為江朗會攔著不讓走,卻沒想到事情會進展的這么順利。大概是,于心有愧吧。這是李柚跟謝于飛討論出來的結果。但究竟愧疚的是什么,李柚暫時也沒想個明白,反正就是這個意思,反正殊途同歸,自己的目的達成就好。而國內的江朗,在李柚經過漫長的飛行終于落地之后,除了發了一條匯報平安的消息之外,便借口時差與繁忙,理直氣壯地開始不回消息了。江朗這才咂摸出不同的味道來。呵呵,小東西,竟然這么擺了我一道。已經超過36小時沒有收到李柚消息的江朗此刻靜靜地躺在床上,明明是已經習慣了的房間,此刻卻顯得特別冷清,連少了一個人的呼吸聲都顯得那么明顯。江朗放下了手機,關燈,一個人在安靜的房間里,打定了主意。明知國內的江朗一定會生氣,但遠在海外有恃無恐的李柚依然任性地看著心情回消息。也同江朗預料的一樣,數著到了回國的日子,坐上回程航班返回S市的,獨獨少了李柚一人。雖然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江朗依然被氣的不輕,但凡有一點在乎,會招呼不打一聲地就留在千里之外么?江朗沉著臉,在家接待了時差都還沒倒完的謝于飛同學。可憐的飛嗷嗷同學自覺這次有愧于江老板,但誰讓一開始慫恿人走出國門的是自己呢?幫朋友指點迷津看穿把戲是一碼事,惹怒大佬又是另一碼事,所以當李柚豪氣沖天地說要接著請假去喂獅子的時候,謝于飛已經覺得事情的發展脫軌了。第一次登門,謝于飛非常上路子的帶了巨大的伴手禮。江老板盡管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收下了誠意滿滿的禮物之后,總算是稍微消了點氣。但氣消了,擔心是真的。從人身安全到健康隱患,一樁樁讓人食不安寢的擔憂列出來,謝于飛簡直開始懷疑李柚到底是去看獅子了還是做戰地記者了。謝于飛只能再三聲明,絕無半點拆散的心思,帶人出差絕對是出于“小別勝新婚”的好意,同時又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把從李柚那兒以“不放心為由,絕不告密”為擔保獲得的下一個目的地的消息,悉數交代了個清楚,江老板這才由消氣改為了冷漠臉。我就是欠的!謝于飛一邊在心里怒罵李柚這個不負責任、突然撂挑子的的渣男,一邊鄙視自己畏于強權的行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