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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落!我特么見你一面就得這么難是么!?發微信你不回,打電話你不接,我不用這種方式,我能見得到你么?!” 身后程瀚的聲音忽然兇了起來,安落重新坐好后側過頭來看他,他面色緊繃著,兩道劍眉擰在了一處,俊美的臉色有些蒼白,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因為身體不舒服。安落忽然就想到他剛來橫店的時候身體非常虛弱。她的視線下移,在他的腹部頓住。 鬼使神差的,她竟顫抖著去揭開他毛衣的下擺,毛衣下面還有一件黑色的純棉背心,她伸出另一只手去揭,手指才剛捏住那件背心,手就被他給緊緊攥住了。她眼神復雜的仰頭看他,他唇色發白,沖她搖搖頭說,“別看,會嚇到你的。” 安落的眼圈驀地紅了,她一直想自欺欺人的裝下去,裝作不知道是程瀚給爸爸捐的腎,可是她忽然覺得她好自私,躲能一直躲一輩子么?她欠他的,不是假裝不知道就可以抵消的。 她一根一根的掰開他的手指,掀開他黑色背心的時候她完全驚呆在那里,她原本已經做了心理準備,可看到他腹部那長長的傷口,以及那丑陋的鋒線時,她的唇角就止不住的顫抖,眼眶酸澀。 “嚇到了吧?都說了會嚇到你的。”程瀚聲音很輕,很低,他拉下自己的背心蓋住那丑陋的傷口,偏過頭去眼睛看向窗外。 安落的唇角抖動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那個、那傷口不應該在腰背么,怎么你的在前面?” 程瀚挑眉看她,“怎么?懷疑不是我的腎?” “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程瀚忽的一笑,“看你嚇的那樣。” 她垂下頭去擰起眉毛,她嚇成哪兒樣了她自己看不到。 “我不喜歡被人從背后捅刀子,所以就讓醫生從前面開刀。前面開刀痛苦還是挺大的,需要先把前面的腸子啥的處理一下。” “啥?腸子?怎么處理?” “拿出來放一邊啊,再然后好像再割開一層膜就能摘腎了,腎摘完再一層層縫好,把腸子再按原來的樣子捋順放好,再把肚皮縫好這樣。” 正文 385 哭過 別說去做了,安落光聽著就感覺自己的腰部嗖嗖冒著涼氣。 沉默了半天,最后她看著他炯炯放光的眼睛,認真的說了三個字,“謝謝你。” 程瀚嘴角斜了上去,伸手在安落的發頂揉了揉,“謝什么啊。當時我就是看你那難過的樣子太心疼了,聽說你爸是O型腎,我一沖動就過去做配型了,我要是知道真能配型成功,或許我就不去了呢,所以,你謝我什么?” “...對不起。”說出這三個字,安落的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對不起是因為她明明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她卻無法給他。 “呵。我當初想救你爸就是因為不想看到你難過,因為你難過的樣子太丑。你笑起來才好看,所以,不許在我面前掉豆子啊。” 安落聽了反而哭得更大聲了,她的頭頂在副駕駛的靠背上肩膀一抽一抽的。 程瀚眼睛通紅,他抬起來的手懸在她的肩膀上方停頓了一會兒,最后他又緩緩收回。 車停在一處豪華酒店門前,安落淚眼朦朧的看著車窗外的酒店,心就咯噔一下,瞳孔猛縮,雙手猛的蜷起來,指甲狠狠的扎進rou中。 “干什么呢,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這是我住的酒店,今天身子疲了,你扶我進去再走唄?” 安落瞪著一雙被水洗過的清澈眸子看向程瀚,“你住...這里?你不是...” “誒,你該不會以為你不住那了,爺還會繼續住是嗎?倪昊東看不上的地兒,爺能看得上?”程瀚用手肘碰了下安落的胳膊笑問,“你剛才不會以為爺是帶你到這兒開房來了吧?你剛糾結什么呢?到底要不要為了這顆腎陪爺一次?” 安落面色通紅,她剛真就那么想過... 她不說話程瀚就知道他猜對了,他勾唇一笑,“怎樣?糾結的結果是什么?陪睡還是不陪睡?” “程瀚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 “我要就是那樣的人呢?” “丟一顆腎換一夜,這種吃虧的事兒你怎么會做。” “是哈。我自然不希望自己吃虧。其實我原本算計的是用一顆腎換你的一輩子。” 安落驀地瞪大了眼睛,她沒想到程瀚竟然把這種話說到明面上來。 他推門下車,見她還愣在車里沒動,他就單手搭在車身有些吃力的彎下腰來看著她,“小落落,司機師傅要回家了,你要跟著?” “哦。我、我馬上下車。” 安落匆忙開門下車,車門關好,出租車就開走了,安落抬眸就看見站在她對面兩步之遙的程瀚,他手臂微抬,瞪著她說,“過來啊,扶著。你不會真以為爺現在這種身體狀況能把你怎么著吧?” “...”自然不能,走路都喘了! 安落扶著他走進電梯后擰眉對他說,“既然身體沒養好就好好養著,能不能別到處跑了?” 程瀚翻起眼睛瞪著她問,“你關心我?” “當然是關心你。” “哦。”程瀚勾起了唇角默了默輕聲說,“不到處去跑了,好好養著。” 她送他回房間去,扶著他躺倒在床上,剛彎腰要去幫他把鞋子脫了,程瀚的腳一動就躲開了。 安落狐疑的扭頭看他,“把鞋子脫了你能好好休息啊。” 程瀚躺在床上眼眸低垂的看著她哭紅的雙眼,他扯了下嘴角低聲的說道,“冷松應該在外面了,你走吧,讓他進來伺候我就行。” 安落緩緩的站起身,看到他臉色蒼白著,她皺了下鼻子甕聲甕氣的說,“程瀚,日后,你有用我幫忙的事情,我一定...” “別。”程瀚打斷了她的話,“我所求的,只是你能燦爛的笑。我不希望你被愁緒包圍著,僅此而已。你走吧,要不我就改變主意了...” 說完他緩緩的轉過頭去看向墻壁不再看她,安落眉心顫抖著,咬著下唇腳步輕緩的離開。這一生,她注定是負了他,欠了他... 幾分鐘后冷松進來站在了程瀚的床前,他蹲下身子為程瀚把鞋襪脫了,又幫他脫去褲子和毛衣,把被子給他蓋好,程瀚沉重的眼皮撩起來看了他一眼就又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