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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你,你這是腳踏兩只船嗎?”邱瑞兒氣的,簡直視安落如瘟疫,怎么她每次看上一個男的,這個安落就出來攪合一下? “這...”邱老有點兒迷糊了。 權賀炎的眼中閃過狡黠的光澤,事到如今,順桿下唄。反正倪昊東知道他和安落的真正關系,就算被他知道了,他也不會真拿他怎么著。 他站起來走到了安落的身邊,低頭看著她說,“安安,你不說不來了嗎?來了也不告訴我。” 安落抬頭看到他沖她擠眉弄眼的,她已知自己這次又陷進來了,她眸光動了動,撅起嘴巴一臉可憐的問他,“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你不要我了嗎?” 看她演的那么逼真,權賀炎忍住想笑的沖動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輕聲說,“怎么會。我的心里只有你。” 旁邊的程雪聽了恨不得磨磨牙嚼了他。但現在縱使有天大的怒氣也得忍著。 “真的是...雙胞胎?”邱瑞兒皺著眉嘀咕。 權賀炎勾著安落的肩膀,扭身對邱司令說,“抱歉了邱爺爺,剛才是我沒有說清楚,才使您誤會了,我和安安的事情,本來想盡快告訴我父母的,但是最近事多給耽擱了,所以他們才會誤會我沒有女朋友。” “哦。可惜了。”邱司令搖搖頭一臉的惋惜。 ... 安落腳步未停,直接下樓去了酒店的后院中去透口氣。權賀炎和程雪緊隨其后的跟了出來。 “落落,剛才不好意思啊,用你擋了一擋桃花。”權賀炎笑嘻嘻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回去別告訴倪少啊,不然他一定打我。” 安落想數落他幾句的,但是看到他身側撅著嘴巴不說話的程雪,她覺得最難過的人其實是程雪,她愛的人要去當兵了,去之前還被邱司令惦記著把他收為孫女女婿。 所以話到了嘴邊,安落又改了,“程雪那么愛你,你舍得離開她去當兵?” “這是早就定下的。” 權賀炎聽了忽然聲音變得有點兒顫,情緒有些失控。但是,去當兵這事兒的確是早就定下的,若不是他一直拖著,恐怕早就進了軍營了。 程雪更是沖過來從背后用力抱住了他嗚咽出聲,“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對你發脾氣,我不該不信任你,我也不該摔了你送我的杯子。我不是故意的,你做的那么丑,我還以為你是故意買來寒摻我的,我把碎片都收集起來了,碎的有些厲害,我回去之后用膠水拼了一夜,我求你不去當兵了好嗎?我回去求我爸,他要是不同意我嫁給你,我就死給他看。” ... 安落悄然的離去,他們之間的事情,還是他們自己解決比較好。她才要向前面走去,包里的手機就響了,她感覺應該是倪昊東,她離開座位那么久了,想必他回去找她找不到了唄。 拿出來一看,竟然是一串陌生的號碼。她疑惑的接聽后,一個男人的聲音就竄入了她的耳朵,“安落吧?” 聲音有些耳熟,但是她一時之間想不起來。 “你爸媽在我手上。” 安落聽了雙腿發軟,邁不動腳步了,她強迫自己鎮定,冷聲問道,“你想做什么?” 她想,她已經猜到了這個人是誰了,那個陳久寒口中的顧哥! 正文 323 這次只是警告 聽筒里傳來了一聲低笑,笑聲狂妄至極,安落的心臟開始加速跳動,她爸爸的病怎么禁得起折騰?! 她用力的按緊手機,再次沉聲問他,“你把我爸媽怎么樣了?” “沒怎么樣啊。”對方說著,忽然止住了笑聲,語氣陰冷的說,“這次只是一個提醒,三天之內我要看到陳久寒平安無事的出來,若是三天之后我看不到他,我就會真的讓你和你的父母天人永隔。” 安落聽了心顫了下,從醫院的高級住院區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人弄走,說明這個顧哥本事不小,她咬緊下唇低聲的說,“我們會立即撤訴,你不要傷害我的爸媽。” “城東舊瓦房北里胡同,現在...人沒死呢,若是你來晚了,嘖嘖,就不好說了!” “你對他們做了什么!”安落的聲音尖銳了起來,聲音抑制不住的顫抖。 “激動什么,不就是放了點兒血么。” 電話被掛斷,發出了嘟嘟的忙音,安落的頭嗡的一下子一片空白,愣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雙手顫抖著給倪昊東打電話。電話只響了兩下對方就接聽了,耳邊傳來他清潤低沉的嗓音,“在哪里?正要給你打電話。” “我在門口,你趕緊出來,我爸媽被人帶走了,可能有危險。”安落的聲音帶了哭腔,倪昊東掛了電話就快速的從里面沖了出來。 他跑出來后要去取車,一輛超跑剛好停在了他們面前,車窗降下去,露出了程瀚棱角分明的側臉,他扭過頭來沖著倪昊東抬起下巴沉聲說,“還不上車?你是覺得多一個人不如少一個人?還是覺得你開車會比我快?” 安落擰眉,剛才她打電話太入神了,被程瀚給聽見了也不知道。她側頭看向倪昊東,倪昊東看了她一眼低聲說,“上車吧,程瀚拿過職業賽冠軍。” “哦。” 兩人才剛坐好,跑車就飛馳了起來,換了平時她早就嚇得臉色蒼白了,但是現在她卻希望能更快一點。 路上倪昊東聯系好了距離舊瓦房最近的醫院,救護車已經出發先去尋人了。做好這一切他才握住安落冰涼的手沉聲問,“知道電話是誰打來的嗎?” 她聽了先是搖頭,后來又一臉茫然的點點頭,她唇角動了動,緩緩的說,“我不知道他的全名,我聽陳久寒叫他顧哥。” 安落面色蒼白,大腦有些愚鈍,語速也比平時慢了幾拍,她滿腦子都在回想著剛才那個顧哥陰冷又冷漠的語氣,“不就是放了點兒血么!”她止不住輕顫,說的那么輕巧,好像那不是人命,而是一只螞蟻那么渺小一樣。遇到這種事情,人一般都情不自禁的往壞的方面去想,種種血腥的場面不停的在她的眼前交匯,她越是不想他們出事,就越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腦去浮想聯翩。 “落落?”倪昊東用力的將她抱在懷里,“放松,別這樣,既然他說這次只是一個警告,應該就不會下手太重。” 她的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衣服,牙齒用力的咬在他的手臂上也不知道,眼淚從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