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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是和史密斯先生的會面,要是惹怒了史密斯先生,恐怕那巨額的合作項目就會泡湯。要知道程家對這個合作項目也是很感興趣的,他們不主動,豈不是把機會拱手讓人?這可不是倪少的性格! “史密斯先生的見面也一并推掉嗎?”周超群再次出聲確認。 倪昊東單手觸及到自己高高腫起來的臉上,好想罵一句,不推掉能怎樣?他這樣樣子出去見人,那肯定是加速那個項目的死亡速度。 “通知他們延遲。”過了會兒,他睜開眼睛沉聲的說。 “可是史密斯先生不會在蘇城呆太長時間,我們這次推掉他們,就是失信于人,很有可能會失去這個機會。” “周秘書,你跟我不是一天兩天了!該怎么做還用我教你?你想想辦法穩(wěn)住他。” “可是...” “可是什么!你是白癡么?這么點兒事情還需要我反復說,公司發(fā)給你豐厚的工資是讓你來享樂的嗎?!” 倪昊東吼完就掛斷了周秘書的電話,周超群拿著手機驚訝了很久,自從倪少戀愛之后,情緒波動明顯比之前大了,現(xiàn)在更是好像處在了更年期的中年婦女,隨時隨地,想發(fā)飆就發(fā)飆。他很想知道,現(xiàn)在給倪少弄只原生獒過去,到底誰咬得過誰? 周超群用力揉了把自己的臉,這事兒...棘手! 安落在商場里的嬰兒區(qū)閑逛了一圈,看到那萌萌的小衣服頓時感覺心里暖暖的。雖然知道離著生孩子還遠著呢,但她還是忍不住在這里流連了一陣子。 逛了一會兒,她拿出手機看了眼,看到有兩條未讀短信。她點開看了看,頓時就炸了毛,兩個銀行都給她發(fā)來了銀行卡被凍結(jié)的提示短信,她總共就只有這兩張銀行卡,她的所有家當全都在里面,現(xiàn)在被凍結(jié)了,她花什么?她伸手在口袋里翻了翻,全身上下就只有兩百多塊現(xiàn)金... 隨后,她又收到了一條短信,這次是倪昊東發(fā)來的。短信的內(nèi)容是這樣寫的,“夫人,想要激活你的銀行賬戶就速速回家。” “特么的賤人!”安落緊咬著牙,從牙縫中擠出這句話之后就腳步生風的出了商場去取車回家。 倪昊東躺在臥室的床上合上眼睛休息,忽聽樓下有開門的聲音,他的嘴角忍不住上揚,同時眉心又狠狠的皺起。這丫頭...在她心里,他在家里的吸引力遠遠不如錢的吸引力大! “噠噠噠”她踩著木制的樓梯快步跑了上來沖進了臥室,然后跑過來單膝跪在床上彎腰揪著倪昊東的衣領(lǐng)低吼,“說!你為什么凍結(jié)我的銀行賬戶!你憑什么!你沒這個權(quán)利!趕緊給我激活了去!” 倪昊東的神色陰冷,他伸手勾住她的肩,用力一帶就將她帶到了床上,并輕輕一滾,她就已經(jīng)跑到了他的身下。他雙臂撐在她的身側(cè),上半身抬起不讓自己壓迫到她的小腹。 安落看到他這要吃人的表情,再配上他此時這張嚇人的臉,她的滿腔怒氣現(xiàn)在居然也發(fā)泄不出來了,她的手還抓著他睡衣的衣領(lǐng),一對黑亮的眼珠滾來滾去。 她的紅唇豐滿誘人,他忍不住低頭吻住她的唇,她感覺到嘴唇上濕暖的觸感才驚醒過來,雙手胡亂的在他腫起來的臉上推著,用力推開他,她就憤怒的尖叫起來,“滾開!不要用你親過別的女人的嘴來親我!我嫌你臟!” 正文 217 他的壓榨 倪昊東的雙眉緊緊的蹙起,臉色黢黑的低頭凝視著她冷聲問,“你敢再說一次?” 居然嫌棄自己的男人臟?本事了她! “我就是嫌你臟!你別碰我!分居!還有,立即把我的銀行卡解凍!” 身下的小女人正兒八經(jīng)的生著氣,一點兒也不像在開玩笑,倪昊東的臉一層層的冷下來,伸手用力的捏著她的下巴冷哼,“毛病!嫌我臟是嗎?我專治你這毛病!” 說完,倪昊東又俯身吻了下來,她皺起眉咬緊牙關(guān)想要阻止他的進入,他捏著她下巴的手忽然用力,她感覺一陣酸痛,嘴巴隨即張開,他的舌就長驅(qū)直入的闖了進來,勾起了她的舌一陣陣吸允猛嘬。 這些天他一直克制著,盡量少一些觸及她的身體,因為他知道自己一碰上她就欲罷不能不想停下,可是這丫頭今天卻惹怒了他,任由其自然發(fā)展她恐怕能反了天! 她柔軟的唇好像涂了蜜一般清甜,他雙腿向上蜷起跪在她腰部兩側(cè)擎起自己的身體,他的雙手捧著她的臉好像在捧著一件珍貴的寶物一樣小心翼翼。他把自己對她的nongnong愛意和體內(nèi)的洶涌沸騰,全都表現(xiàn)在了這個熱烈的吻上。 吻了一會兒他感覺身下的人兒掙扎的力量變小了,他怕她會窒息暈過去,就意猶未盡的放緩了動作,他正準備退出來的時候,這丫頭卻猛地咬住了他的舌頭,一股血腥的氣味充斥在兩人的口腔中。 他皺了下眉,她咬破了他的舌頭后,口腔中的血腥味道讓她感到惡心,她捂著唇干嘔了幾下,然后就默默的躺在床上,兩行眼淚滑落,滑入了發(fā)絲中消失不見。 倪昊東擰起眉,伸手擦去了她臉上的淚痕低聲說,“你咬了我,你卻還在這里哭,還有天理嗎?” 安落被淚水洗過的清澈雙眸看向他的臉,突然恨聲說,“倪昊東,你混蛋!我才剛懷孕你就出去找小姐,等我以后肚子大了,你還不得把人帶到家里來?” “我什么時候出去找小姐了?”倪昊東的臉上寫著一個大寫的冤,他扭頭看看窗外的一片晴天悶聲說,“落落你再胡說,信不信一會兒外面就會飄起大雪?我比竇娥還冤!是不是你晚上做夢夢到我出去找小姐了?” “你還給我裝?你看看你臉上的指甲印子!不是被女人撓的還能被誰撓的!” 說起這令她傷心的事情,安落的眼中蒙上了一層霧氣,她別過臉去不想看他臉上的道子,看到了就會覺得心如刀絞。 倪昊東被她氣的笑了。他伸手在她紅腫的嘴唇上摩挲了幾下,她不知道,她此時紅唇微腫,面色憂愁的模樣多么令人憐惜,別有一番風情。他低頭在她的脖頸上用力的親了一口,安落剛要生氣的將他推開,就聽他忽然癡癡地笑了。 “落落。你以為我昨天晚上背著你出去找女人,然后被女人打了?嗯?” 安落紅著臉不說話,不說話就表示默認?只是他干嘛笑的那么開心?做了壞事非但不承認錯誤居然還這么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