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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笑道:“自然是不會。” “那就好了呢!”臻寶拍拍胸口,手心向上朝他伸出手。“那代王叔叔拿來吧。” “嗯?”容立挑眉,不明白她說的什么。 臻寶嘻嘻一笑:“見面禮呀,代王叔叔上回在望仙樓可是答應(yīng)臻寶的呢。代王叔叔你居然忘記了,我真是好傷心啊。不過表哥他能作證,代王叔叔你不能耍賴哦!” 她充滿童真的話語,孩子氣地向容立討要見面禮的行為,完全就像是個不懂事的孩子,根本還沒長大呢。 眾人這才知道,原來那日并不是二人私會,還有其他人在場。只不過這流言卻是絲毫沒有提到,可想而知那傳出流言之人的齷齪心思。 容立就這么站著,深深地看著面前這個小女孩許久,忽的笑了。 果然是個機(jī)靈的,難怪他九弟這么舍不得了。 “本王答應(yīng)的自然算數(shù),瑾瑜喜歡什么,一會便去庫房拿去便是。”他開口,聲音倒是溫和。 臻寶作勢高興地拍手:“好呢,謝謝代王叔叔。” “小八,你莫要無禮。今兒是來恭賀代王爺新居落成,你怎么能反而讓代王爺送你禮物?”臻天華在一旁斥道。說是這么說,但是語氣里卻是一點都沒有責(zé)怪的意思的。 臻寶調(diào)皮地朝他吐了吐舌頭:“爹爹,代王叔叔不差錢。能給我這么可愛的美少呂送禮物,代王叔叔接下來可是會行大運(yùn)發(fā)發(fā)發(fā)的呢!” 她稚氣的聲音脆生生道,惹來周圍一眾人笑出聲。越發(fā)覺得這個鎮(zhèn)國公府的瑾瑜郡主只是個單純天真的小孩罷了,怎么可能和代王有什么不正常的關(guān)系? 容立的嘴角也噙著笑,只是這笑有些深不見底。 “天下再好的奇珍都比不上瑾瑜的美麗。瑾瑜既然叫九弟琛哥哥,對本王也莫要那么見外了……” “那不行的,琛哥哥是琛哥哥,代王叔叔是代王叔叔。年紀(jì)擺在那,輩分可不能亂!”臻寶一本正經(jīng)。 眾人:“……” 代王這是被嫌棄年紀(jì)大了么? 這瑾瑜郡主也真敢說。 因著臻寶這一出,這天參宴的人基本都認(rèn)定了前段時間的傳聞只是有人的惡意造謠而已。 想想看也是的,這瑾瑜郡主是鎮(zhèn)國公府的掌上明珠,鎮(zhèn)國公怎么舍得將她許給代王? 且不說代王受不受寵的問題,光說這兩人的年紀(jì),足足就差了一輪啊。 再加上代王這人又有那樣的傳說,瑾瑜郡主金貴,怎么想都是不大可能的。 對此,臻寶還是很滿意的。也不枉她求著她娘親放她出來了。這人啊有時候就是會被流言所迷惑。其實只要動動腦子都知道不可能的事兒,他們偏偏會覺得可信。 這時候她若真是因為此事避著容立,那才是會落人口實呢。 也不想想,這么個老男人,她怎么可能看得上? 正文 第178章 在發(fā)春 提到老男人,臻寶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某人。 算起來這兩年他們見面的次數(shù)不多,大多是在皇室貴胄的宴會上匆匆見上一面。往往因著要避嫌,話都沒的說上幾句就各自離開了。 聽丫鬟們說,皇上這幾年一直在給某人相看王妃的人選。只是這人是一點兒想成家的念頭都沒有,把皇上急得不得了。 臻寶突然覺得臉頰有點燙。 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似乎某人遲遲不娶王妃與她有關(guān)。 哎哎哎,她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 臻寶雙手捧住臉頰,羞得心撲通撲通直跳。 “喂小八,你在干嘛?” 身后突然蹦出來一人,把她嚇了一跳。定睛一看,可不是她表姐嗎? 臻寶黑線:“表姐,你能不能別每次都用這么刺激的出場方式?” 單心大喇喇:“哈哈哈,不刺激怎么能長大呢,小孩兒!” 她瞅了眼臻寶胸前平坦的某處,再瞅一眼自己的波濤洶涌,笑得十分欠揍。 臻寶暗暗咬牙:瞧不起平胸啊!她這是還沒發(fā)育,沒發(fā)育! “小八,你剛剛一個人在這里又是捂臉又是傻笑的在干嘛呢?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發(fā)春!” “誰、誰發(fā)春了!”臻寶有些底氣不足,脖子里噌地一下又漲得通紅。 單心看得瞪大了眼睛,指著她大叫:“還說不是發(fā)春?你看你都成紅屁股啦!說,你是不是在想陳子睿?” 她捅了捅她,賊兮兮的。 “子睿哥哥?”臻寶詫異。“我想他做什么?” “別給我裝。誰不知道你們兩個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將來姑姑和姑父是要把你許配給陳子睿的。” “啊?” 臻寶張大了嘴。 她還從沒想過這一點。 “我只把子睿哥哥當(dāng)做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小少年呢。” 別的男女之情,卻是沒有的啊。 單心瞇著眼斜睨著她,明顯是不相信她這套說辭。 “就你這點兒大,應(yīng)該是他看著你長大,而不是你看著他長大吧。得了得了,不和你扯,咱們?nèi)フ诣「绺缛ァ!?/br> 她拉起臻寶的手就往代王府后院走,沒有看到在兩人身后有一個一閃而過的身影。 一直到被拉到了一處小花園里,臻寶還是懵懵的。 “琛哥哥今兒也來了?” 提到某人的名字,方才臉上那種火熱感又出現(xiàn)了。 單心正好看到了,奇怪道:“代王是琛哥哥的皇兄,琛哥哥來這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嗎?我說小八,你臉怎么又紅了?” “誰的臉紅了?誰誰誰,是誰?” 一聽到這個聒噪的聲音,不用看都知道是誰了。 臻寶汗,看著毛毛躁躁跑來的二貨太子,總感覺這貨這幾年算是白長了。 十七歲,就和七歲似的。 “太子哥哥好。”她乖乖行禮。 這兩年二貨太子能出宮的機(jī)會也越來越少了,據(jù)說是被拘在皇宮學(xué)習(xí)為君之道。加上他今年已經(jīng)十七,莊亦純也已經(jīng)十四,等到明年兩人就會成婚。 于是乎,二貨太子的言行就更是被拘束得緊。今兒怕也是因著代王新居落成才得了個機(jī)會出宮透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