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71
書迷正在閱讀:邪王賴上身:撿個萌貨養成妃、暖妻在手:腹黑總裁太粘人、煉丹記[重生]、竹馬混的比我好、他竟然喜歡我(ABO)、空白格、少年來自星星海[星際abo]、就是想撩你/怎樣攻略路邊的秦先生、老攻是我儲備糧、癡夢一夏[娛樂圈]
不出現,膽子小的讓人發笑。結果他剛把太子派從上至下肅清,這膽小如鼠之輩竟然就冒了出來,三王爺震怒,以為還有太子余黨在作亂,徹徹底底的又一次殺了一遍,本是要震懾晉王,卻發現這家伙又立了新的罪狀,誓死要把他伏誅,他心中慌亂沒人知,面上故作冷靜傳令周邊城的駐扎軍速速前來支援,傳旨下去,要將晉王這股太子余黨斬首示眾。彼此都指對方是叛黨,是罪人。作為已經被擁戴上位的新帝,李琪煩惱自己這王位還沒坐穩,就有人開始給他找麻煩。李巖被拘禁了兩年,那兩年皇上幾乎將他遺忘,這次晉王叛亂,他最為興奮,主動請纓做主帥。在他眼里,晉王就是個傀儡,他要殺的就是晉王,然后再把那人搶過來。他從最初的憤怒到現在時時想起來還在回味那些美妙的滋味,晉王可以死,但那人他可是一定要再抓回到身邊來。在眾人眼中是傀儡的晉王一路勢如破竹,有民心擁戴,遵從的官員留著,不遵從的官員一律格殺勿論,手段之鐵血。有了這樣的震懾,不過半月,李耀的八萬大軍就駐扎在了京城外。鄭之南穿著馬甲薄襖,雖然現在已經立春,甚至春天都快過去了,但他身體比一般人要弱,所以仍覺得早晚有些寒,也就中午的時候會把馬甲脫掉。他現在已經是軍師級別的人物,新來到李耀身邊的人,有的甚至根本不知道鄭之南從前是李耀的內侍,因為他智計過人,總能想到旁人無法想到的策略,像慈幼院,撫民所,這些想法,雖然前人也有,但并沒有他這樣的系統性,把每一環都想的清清楚楚,不會出一絲一毫的紕漏,然后為晉王凝聚了民心。晉王也是目前最有聲望和民心的存在。連新帝李琪都無法和晉王比肩,甚至民間根本不看好這位“弒父殺兄的毒帝”。晉王是民心所向。而這民心是鄭之南為他凝聚的。所以李耀對他的看重和在意在外人看來并沒有什么不對勁。只有許先生心里有些芥蒂。他擔心李耀太在意鄭之南,就算以后坐上帝位也會因為子息問題而讓百官憂慮,從而影響帝位。因此在李耀親自上陣進軍京城搏殺時,已經料到京城從上至下腐敗不堪的侍衛兵丁根本不是耀光軍的對手,所以必定會贏,那么晉王稱帝已經是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來的結果。許先生找鄭之南說話。談的是李耀的后院之事。鄭之南聽到許先生說:“等進了宮,趙家的女兒必定是無法勝任后位的,趙侍郎也只有作為亂黨斬首的下場,趙怡寧一定會被賜死,晉王府的那些姨娘還能留下,但到時到了宮里,后宮空虛,等主上登基后,我希望之南你與我一同上奏選秀女入宮充斥后宮,為主上開枝散葉。”這話說的委婉。不過是在提醒鄭之南不要想著迷惑主上,讓他迷失正事。哪一個帝王,都需要子嗣,是不可能和一個內侍長久的。鄭之南把面前的茶濾了一遍,倒出清澈的茶水遞給對面的許先生。“先生不必多慮,主上不過念及舊情,對我比旁人特別一些,我們畢竟自小一起長大,主上選秀納妃,為皇家開枝散葉能夠穩固皇位,安民心,這一點你不用擔心,到時一定與許先生一并上奏。”許先生接過茶水,對鄭之南露出贊賞欣慰的神情。說起了另外一件事,“我與主上之前一直以為三王爺沒有能力與太子抗衡,畢竟太子是名正言順的儲君,擁嫡派的人數也比三王爺勢大,竟沒想到三王爺力纜狂瀾,將太子一眾齊齊拿下,本以為太子就算沒有主上的大軍支持也能鎮壓三王爺,拿下帝位,這結果當時讓我們吃驚不少。”鄭之南端起茶杯垂眸喝了一口,笑了笑說:“或許三王爺也如主上一般扮豬吃老虎。”“這倒的確有可能,但總歸殺三王爺比殺太子要名正言順的多,也是好事,奪嫡之爭本就風云萬變,都有可能。”正文第297章chapter297不過三日,因御林軍臨陣倒戈,三王爺被當場斬首,李巖被關押起來,其余亂黨,看到新帝大勢已去,投降的投降,自盡的自盡,但凡想反抗的一律格殺勿論。那天晚上,皇城內燈火透明,仿若不夜城。鄭之南和許先生是第二天隨著一小股護衛進的皇城,那時一切已經塵埃落定,他們來到已經被連夜收拾出來的養心殿里,李巖坐在案后,看著面前高呼萬萬歲跪倒一片的手下,還有鄭之南。他慢慢走下臺階,來到鄭之南面前,將他拉起來,對其他人揮了揮手,讓他們今日可以早些休息,什么事情都不急在今天解決,吃頓飽飯,睡個踏實覺。當所有人都離開后,胡子拉碴的李耀拉著鄭之南來到龍椅前,讓他與他坐在一起,然后對他說:“李巖已經被囚禁在了天牢,你何時去都可以,答應你的事情,我都會做到。”鄭之南在聽到李巖已經被囚禁起來后,眼睛亮了亮。然后從龍椅上站起來準備跪下來謝恩。被李耀伸手擋住,他說:“你不用在我面前下跪。”“可您是皇上,您是皇子的時候,奴才下跪,您是王爺的時候,奴才下跪,沒有道理您現在是皇上了,奴才就可以不下跪了。”不卑不亢,語氣平靜,就像在說今天吃的是什么一樣。李耀讓他重新坐回龍椅上說:“因為我現在是皇上,我說什么就是什么。”眼睛直直的看著鄭之南,表達他的堅定。鄭之南看著他的眼睛,久久后說了一句:“好。”自從他抱著鄭之南從四王府出來的那天晚上,他們二人就同塌而眠,李耀為了安鄭之南的心,讓他睡得更踏實,也為了安自己的心,從那件事后,鄭之南變得比從前安靜,可他也有了看不到鄭之南就心慌不安的毛病,去哪里都要將他帶在身邊。這個習慣一直到現在,雖然同塌而眠,但他從未碰過鄭之南,他擔心之南對這件事已經有了陰影,從未對他做過什么過分的舉止。鄭之南看著李耀說:“謝謝皇上。”“之南……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自稱奴才,我從未把你當成我的奴才,在宮里不是,在王府里也不是,現在仍不是,從前我沒有能力改變這個現象,但現在我擁有了至高無上的權利,你想做什么便可以做什么,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