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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玩膩呢,這才半個多月而已。半個多月而已的李巖正新鮮著,幾乎日日都要和鄭之南睡在一起,也將鄭之南關(guān)了半個月。原本以為,受了傷后,李巖就會讓他借著養(yǎng)傷休息一段時間,但他完全低估了李巖的變態(tài)。他被放下來送回房間的當(dāng)晚,李巖也要折騰他,看他痛苦,看他控制不住流下了的眼淚。李巖就像一個魔鬼,故意從時間的裂縫中跳出來折磨他的魔鬼。到后來,鄭之南覺得自己的腦袋開始不清醒,他也不再去記時間,不再去記曾經(jīng)有個人跟他說過的承諾。好像這樣就可以忘掉很多事情,也就忘掉很多煩惱。每一天都過得渾渾噩噩,像行尸走rou一般。什么承諾呀,自己只是個奴才,從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就注定了這一身是踩在噩夢之眼中,想要走出來,大概只有死去后。鄭之南翹起嘴角笑了笑,閉上眼睛睡了過去。隨便怎樣吧。本以為可以睡一個好覺,但耳邊響來了雜噪聲。他想起來了,那個狗東西說這兩日府中辦宴,請了人來彈琴唱曲,好不熱鬧。吵死了!這個念頭剛響起,坐在園中靠椅上的鄭之南就被抱了起來。他都不知道被李巖抱了多少次了,所以他一點都沒有掙扎,甚至連眼皮都沒掀起來。反正只是一具rou身,隨便他怎么糟踐。所以就別想他還會睜開眼看他像只狗一樣聳動的樣子了。然后他聽到有個人用低低的聲音對他說:“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聽到他的聲音,鄭之南身體一震,接著便開始抗拒這個人的懷抱。雖然這一聲聲的對不起讓人覺得心酸,但卻更讓鄭之南感到崩潰,他現(xiàn)在只想離開他的懷抱。他現(xiàn)在的樣子,怎么可以讓他看到。鄭之南拼命掙扎,聲音嘶啞地說:“放開我!”“放開我!”“你放開我!”就像他一遍遍說對不起一樣,充滿了堅持,準確的說是固執(zhí)。李耀沒有放開鄭之南,他用拿著的袍子將鄭之南的身體裹起來,牢牢地把他抱在懷里往外走。四王府的人全部圍了過來,但并沒有人真的上前阻擾同樣帶著人來的六王爺。聞訊而來的李巖將李耀攔在了即將出府的院子里。李巖揮揮手,讓人把大門口堵住,不讓李耀走,然后對李耀說:“六弟這是要帶著我的人去哪兒?”李耀面無表情的垂眸回了一句。“四哥明明才二十幾歲,竟然已經(jīng)失智了嗎?”李巖第一次看到這個從前默默不語像個陰影人一樣的六弟譏諷別人,明明還是從前的神情,從前說話的語氣,卻讓他胸中火氣升騰。“今天這人你是別想帶走。”李耀將因為李巖的出現(xiàn)而身體不自覺開始顫抖的人抱緊了一些,然后繼續(xù)往前走,看都不看李巖一眼,仿佛多看一眼就會忍不住沖過去將他斬在刀下。“你看我能不能帶走。”李耀說完這沉沉的一句,便不再理會李巖,然后一步步走向近在咫尺的大門。李巖的護衛(wèi)已經(jīng)和李耀的護衛(wèi)廝打起來,但彼此都有分寸,倘若兩位王爺起爭執(zhí)還傷了人流了血,上頭知道怪罪下來,全都有可能被發(fā)配流放,當(dāng)然王爺后面肯定也會懲罰他們,但被上頭知道了,是全家都被懲治,而王爺只會教訓(xùn)他們這些人而已,所以誰都不敢為了王爺們之間的意氣之爭而下死手。李巖也看出來了他們的謹慎,目中憤怒,抽出旁邊侍衛(wèi)的刀,氣勢洶洶的走向李耀。他是貴妃之子,是被貴妃和皇上寵到大的,他李耀算個什么東西?竟然在他的王府了隨便進進出出。就算人本來屬于他,現(xiàn)在也是他的了。被他搶到手,就是他的。鄭之南被李耀裹得嚴嚴實實,什么都看不到,更不知道李巖拿著刀朝李耀走過來。李耀眉頭都沒有皺一次,旁邊的中年侍衛(wèi)抽到格擋,隨后將只會三腳貓功夫的四王爺震出去。中年侍衛(wèi)是李耀自小就跟在李耀身邊的侍衛(wèi),保護他的安慰,曾經(jīng)是皇家校場最年輕的師父,在他的課上學(xué)習(xí)過的侍衛(wèi)好多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新一輩的拔群之輩,有的守護皇城,有的守護邊關(guān),還有一些守護皇宮。但他個人如李耀一般,低調(diào),默默無聞,無人知道曾經(jīng)的校場還有這樣一位厲害的師父,教導(dǎo)過那么多考入皇家校場學(xué)習(xí)的武官。有他的忠心護主,在沒有傷李巖分毫,也未讓李耀受到半分傷害的離開了四王府。出了四王府,李耀將鄭之南輕輕放到馬車上,讓車夫快馬加鞭往自己的王府而去。關(guān)于這件事,趙怡寧自然事無巨細的將事情通知給了太子,讓她在接下來的風(fēng)波里有一個準備。這件事絕對不會就這樣完了。就算李巖和李耀不繼續(xù)追究,也會有人把這件事捅到皇上那里去。但李耀并沒有按照以往的樣子坐以待斃,他第二天就早早去了皇宮,到了皇宮,看到皇上后,直接跪在了地上,然后訴說自己的罪狀。說他與李巖發(fā)生了爭執(zhí),甚至還動了手。李卿對李耀的印象一直是這個孩子溫溫吞吞,仿佛誰都能欺負一番,然后被欺負了他也絕對不會說出口。倘若他一身傷的跪在自己面前,想必一定是受了極大的委屈,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李卿坐在案前,看著奏折,一邊看一邊問:“你說你們起了爭執(zhí),還打了起來?所為何事?抬起頭來。”李耀抬起頭,露出被掌摑后紅腫透亮的臉頰。這地方是他自己要求身邊侍從打的,苦rou計罷了。不這樣的話,這件事里最無辜的鄭之南就有可能被隨意的處置。李卿看到李耀被打的半邊臉都腫著,啪的一聲把奏折扔在桌子上,站起來走到李耀身邊,仔仔細細的看了看他的傷說:“他竟將你打成這般?”李耀沉默。李卿又道:“你打獵時受的傷怎么樣了?”“已經(jīng)恢復(fù)了。”李耀在秋獵的時候為了保護李卿不被突然出現(xiàn)的灰熊襲擊,替他受了一爪,胸口被抓爛,血rou模糊,當(dāng)夜就發(fā)起了高燒,昏迷不醒,三天后醒過來了,但還無法承受顛簸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