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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樣稀奇。“這是什么鳥?太漂亮了吧,比我爺爺家的珍珠都好看,真美。”趙元憶去廚房的冰箱給他拿果汁,一邊走一邊回答道:“我舅舅說這叫白綬帶鳥,我上次跟他去山里捕昆蟲的時候看到它的,受傷了,我們就帶回來想救一下,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恢復(fù)中了。”語氣里都是驕傲,有種做了大善事的那種光榮感。趙元憶的同學(xué)叫王洋,王洋聞言忍不住湊到籠子前逗鄭之南。“你給它起名字沒?叫什么?”“你叫它小白就行,它好像特別通人性,我叫它小白,它好像知道我在叫它,不信你試試。”趙元憶拿著果汁走出來,放到桌子上,和王洋一起湊到籠子跟前。王洋試著叫鄭之南小白,但鄭之南閉著眼睛,并不理會王洋。王洋攤攤手說:“可能得你叫才會回應(yīng)你,我這個陌生人,它不會鳥我的。”趙元憶試著叫了鄭之南的名字。“小白?”鄭之南這才睜開眼看向趙元憶,還微微歪了歪腦袋,那模樣別提多可愛了。王洋被萌的拿著手機狂拍鄭之南的照片。“哇,真是越看越可愛。”“我也覺得,它很可愛。”趙元憶頗為自豪的樣子,仿佛與有榮焉,同時拿住水瓶給鄭之南的水碟里擠了水進去。鄭之南低頭喝水,雖然翅膀還在痛,但已經(jīng)能感覺到力量,沒有之前那么虛弱無力,身體也能移動,不會覺得隨時都要暈過去。王洋和趙元憶坐在電視機前玩了一陣任天堂的游戲才離開。回到家后,王洋的堂弟王曉立即湊到哥哥面前。“為什么出去玩不叫我!”王洋揉了揉他的腦袋說:“我走的時候你正在午睡,難道要把你叫醒嗎?”“你去哪里玩了。”“去你元憶哥哥家玩了。”“你下次去,要記得叫我,我睡覺你也記得叫我。”王曉家不在H市,暑假過來玩,因為都是男孩子,比較黏著王洋。雖然堂弟偶爾調(diào)皮任性了點,但還是蠻聽他這個堂哥的話,所以王洋聞言,點了點頭說:“行啊,過兩天我去找他玩,就把你帶上。”王曉上小學(xué)五年級,正是調(diào)皮搗蛋的時候,偶爾也比較任性,王洋答應(yīng)他了后,他就一直記著這件事。周三那天,王洋告訴他,要出去玩,還要帶他去看一個漂亮的小東西,卻沒告訴他是什么。到了趙元憶家,堂哥領(lǐng)著他走過去,他才知道,原來這個漂亮的小東西是一只鳥。的確挺好看的。和爺爺家的那只比起來,還要可愛美麗,除此之外還有一種他說不出來的感覺,就是好看的讓人心癢癢。那種心癢癢,在哥哥和趙元憶專心打游戲的時候,他終于知道是什么了。那是一種想要據(jù)為己有的感覺。這樣想的王曉趁趙元憶去上廁所,哥哥專心玩游戲的時候,打開了鳥籠子。他把吃了藥閉目養(yǎng)神,迷迷糊糊的鄭之南從鳥籠子里拿了出來,然后捂住他的嘴巴塞進口袋里,對王洋說:“哥,我困了,想回去睡覺,我先回去了。”因為兩家離得不遠,只是上下樓而已,王洋并不擔(dān)心,聞言頭都沒回嗯了一聲說:“都說了你不睡午覺會困,你偏要跟著我過來,困了就趕緊回去吧,知道密碼吧?”“知道的。”王曉回復(fù)完就走到門口,打開門出去了。到了外面,他也沒記著把鳥兒拿出來玩,他五年級了,已經(jīng)知道監(jiān)控這回事兒。等到了自己,他才把鄭之南從口袋里拿出來,然后把他捧在手里摸來摸去。鄭之南的翅膀傷口雖然結(jié)痂了,也慢慢掉了痂,但翅膀還是會隱隱作痛,特別是那個地方的rou特別嫩,碰一下都疼。他本來吃了藥就不舒服,沒力氣,但因為被粗暴的塞進口袋里讓他感覺到了窒息和痛苦,立即就清醒了一些。然后他就開始掙扎。然而鳥兒的力量和人類比起來是如此的渺小,他的掙扎無濟于事。王曉依舊把它捏在手中把玩。一會兒摸摸他的腦袋,一會兒捏捏他的尾巴。這讓鄭之南苦不堪言,極不舒服。但他也不敢去貿(mào)然叮啄王曉的手,擔(dān)心這會讓王曉暴怒,從而做出更可怕的舉動。好不容易活過來,鄭之南還是很惜命的。他現(xiàn)在只能等一個空隙,王曉總有玩累的時候,等到那個時候,他就逃走。這樣想的鄭之南忍耐著被折騰,一聲不吭的被王曉捏在掌中。趙元憶是等王洋準備離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鄭之南不見了。他看著開著的籠子和開著的窗戶,茫然了片刻說:“小白呢?”王洋也看過去。“咦?怎么不見了?”“鳥籠子的門我記得我插上的。”趙元憶走過去,看了看籠子。他還沒有想到鳥是王曉帶走的,因為他不知道鳥兒離開的具體時間。也根本沒想過王曉會把鳥帶走,因為在他的印象里,這個王洋的堂弟在他家還是蠻乖的,挺聽他和王洋的話。王洋站在門口說:“會不會是王曉玩的時候沒有關(guān)鳥籠,他走了后,鳥兒自己跳出來,順著窗戶飛走了?”“有可能。”趙元憶語氣猶疑。王洋說:“不如我回家問問王曉。”“行。”“我問完了給你回個信息。”“好,我也下樓去看看,如果真的是它自己飛了出去,我要去樓下看看,擔(dān)心它飛的還不是很穩(wěn),萬一摔了就糟了。”“行,我問完了王曉,真是他忘記關(guān)籠子了,也下去幫你找。”“好,你去吧,我先下去看看。”王洋走后,趙元憶拿了一些鳥食,乘電梯去樓下的綠化帶。正文第261章chapter261如果鄭之南自己飛走了,趙元憶還不是很擔(dān)心,鳥兒本來就應(yīng)該回歸天空,它要走,他一定不會因為他過分美麗就將它豢養(yǎng)在鳥籠里供人欣賞,從此失去自由。他只是擔(dān)心它的身體恢復(fù)的如何,擔(dān)心它不能長時間飛,甚至憂慮它會不會剛飛起來不久就跌落在了草坪上。當(dāng)趙元憶下了樓在窗外的綠化帶附近搜尋的時候,王洋也回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