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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也做不出來,去找鄭之南請的木工還有鐵匠來做,都要他提供圖紙,沒有圖紙,他們也不知道具體的步驟。“太精密了,大致能記住一點,但具體的早就忘光了,要做可以,得給我提供圖紙,圖紙有嗎?”鄭北哪里來的圖紙,問鄭裕,也只能畫出來個大概,胡亂的拿去給匠人制作,人家也只能依葫蘆畫瓢,按照記憶里再結合圖紙里給設計出來個大概。能不能用,誰都不知道。鄭北知道付出了這么多,可再耽誤不得。反正釀酒的工具也就那些,只要知道了釀酒的方子,還有材料和步驟,定然不會差太遠。收拾妥當后,鄭北一家人開始了忙碌的釀酒工作,私下里還去和吉祥酒樓的對頭,另一家酒樓談合作。那掌柜的知道鄭北是鄭之南的父親,也會釀酒,立即就被糊弄住了。還以為真的有真本事,生怕被搶了生意,直接付了預付金。這鄭之南的技術還不是父親教的?這父親親自出手,定然不比兒子差,現在不付定金,等別人知道了,有的是人付。鄭北沒想到只不過去透露了點底細給對方,這預付金就直接交到了手里。這生意可真好做啊。人心不足蛇吞象,談了一家酒樓后,鄭北見錢眼開,又去談了其余幾家大大小小的酒樓。晚上光清點預付金,都讓鄭北和鄭娘子笑開了花。正文第247章chapter247混子們拿著姚學林給的錢請了兩三次后,已經和凌崇還有鄭之南把酒言歡,有時候一個桌子吃飯,凌崇去廁所,混子們就攛掇鄭之南去喝花酒或者說女人的滋味有多美妙,等到鄭之南去廁所的時候,他們又一窩蜂的捧著不茍言笑的凌崇,說這賭場小賭一番也無傷大雅,意思很簡單:“就差您單獨出來跟我們聚聚了……”至于單獨和混子們聚什么,不言而喻嘛。奈何兩人吃歸吃,對于去賭場,去花樓不為所動,后來還直接翻了臉,尤其是凌崇劍眉一揚,用冷冷的語氣警告混子們少動那點彎彎腸子,你們想干什么,我們清楚的很。這一翻臉,算是劃清界限,若是以往,混子們被這么下了臉,肯定要擼起袖子將兩人群毆一番,完事兒還得訛上一筆銀子才能消氣,但奈何碰上了凌崇,一看那身材,還有那神情,加上從別人那里聽來的傳言,便老老實實的四散了,這打起來,不斷胳膊,也得斷條腿,誰打的過?這幫人可從不會干那逞能的事兒。姚學林的錢也跟著雞飛蛋打,弄得里外都吃虧,但卻無處訴說,說了他都嫌丟人,所以鄭娘子沒問,他就沒主動去說這事兒。朝露酒開始售賣后,因為量少,尤顯珍貴,價格自然不能和明月酒一般無二,而且朝露酒的味道雖然不如明月酒甘冽,卻唇齒留香,回味無窮,色澤更是純凈,無一絲雜色。一亮相,關于朝露酒的消息便猶如長了翅膀一般飛到了京城各個會吃會喝的主子耳朵里。兩月后,天氣越發的陰冷,自從鄭裕離開后,鄭之南才算徹底的松散下來。加上釀酒很成功,一些流程,就算他不出面,工人們,還有凌崇也都能cao辦的妥妥當當,心就更放松了。這天下午,開始下了今年第一場雪,到了晚上,雪已經鋪滿了地面,銀裝素裹,想來明天一定非常好看。鄭之南和凌崇坐在炕上,炕上擺著桌子,桌子上放著溫著的熱酒,還有幾碟小菜和一盤炒花生,不用烤爐,兩人坐在炕上便已經覺得十分暖和,皮襖子早被扔到了一邊,除了外衣,外面只穿了一件滾邊兒的馬甲,兩人盤腿坐在床上,鄭之南親自給凌崇倒酒,隨后舉杯道:“離過年越來越近了。”現在是11月,離過年也就剩下一個月的時間,等到11月底忙完,給大家結算了工錢,發了紅包,就都可以休息了。凌崇也拿起酒杯看著鄭之南。鄭之南笑得眼睛瞇了起來,似乎很開心的樣子,他說:“這一年來,謝謝你的照顧,沒有你,就沒有現在的我們。”凌崇聽到第一句時,表情還沒什么變化,聽到最后一句的我們,平時不怎么有表情的臉上終于有了松動,兩人的杯子碰了碰。凌崇在喝之前,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鄭之南,說:“這一年來,已經不知道對我說了多少次謝謝。”然后翹起了嘴角。凌崇在調侃鄭之南,這讓鄭之南想起了他醒過來那天,凌崇對他說,不用跟他說謝謝。說說笑笑,回憶了這一年來的很多事情,比如說每次去集市,鄭之南都要搜尋市面上尋得到的種子,越奇怪的越喜歡,那菜園子與其說是菜園子,在別人眼里,仿佛成了花園,完全是糟蹋地嘛。還有那玉米,今年種的那一片地,除了煮了一鍋,送了顧家一筐用來煮著吃,其他的全部都留下來做了種子。似乎那幾畝地,全部都要種上這種子。凌崇雖然知道很多東西,其實對種地的學文并不了解,這算是他唯一的短板了。但這短板被鄭之南彌補了。因為他的這方面知識可廣多了。他種這玉米是因為玉米同樣能釀酒。從前的酒為什么如此單一,除了工具比較落后,就是因為釀酒的材料單一。其實除了高粱、大米、小麥,甘薯和玉米也能釀酒。說著說著,不知不覺便喝了兩壺酒,一壺明月酒,一壺朝露家。然后鄭之南又把夏天埋在樹下的梅子酒給拿了出來,這酒是前天挖出來的,當時拿出來分裝成了幾小壇,現在鄭之南給拿出來了一壇,說是壇,其實就是一壺的量。拿出來后,鄭之南得意洋洋地說:“這酒可珍貴的很。”畢竟是第一次釀出來的酒。意義非凡,凌崇明白鄭之南的意思。鄭之南看凌崇喝得臉也發紅,笑嘻嘻地說:“前日品嘗了一番,你就一直想再來喝一壺,明日咱們休息,今晚不如不醉不休。”凌崇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一下說:“不醉不休便不休。”揭開封泥,這次是凌崇給兩人滿上。屋里因為冬日的原因,關的密不透風,加上喝了酒,本就悶熱,這梅子酒一揭開,那味兒便如火爐里滴入的雪水,磁力帕拉的在鼻子間浮動起來。明月酒和朝露酒都是后勁十足的白酒,純度很高,喝完的時候還沒發酵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