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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排除郎嶼就不是了。不過現(xiàn)在應該可以先排除掉廉家淇了。畢竟提示音響起來時候,這里根本沒有廉家淇的戲份。劇情寫那一刻突破,一定有他的道理,攻略對象不是郎嶼就是陳益。就這么簡單。雖然不能一次確定到底是誰,但鄭之南心里的天秤已經傾向了陳益。他的情況太符合這段時間的毫無動靜了。陳益是完完全全的少年人,估計連戀愛都沒有談過,又怎么能知道自己的喜歡是關乎友誼還是想要成為對方的戀人。所以在那一刻,壓抑了很久,矛盾了很久的心,才終于釋放了出來,直接70突破。這也讓鄭之南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如果當事人自己都搞不明白自己是什么樣的喜歡時,系統(tǒng)也不會貿貿然就突破好感度,系統(tǒng)是根據(jù)對方的心來確定好感度的。正視自己,才能讓系統(tǒng)發(fā)出指令。這樣想的鄭之南關掉音樂,閉上眼睛,慢慢的進入了夢鄉(xiāng)。隨著比賽的結束,鄭之南徹底成為了紅人。不論是網上,還是他即將進入的大學,都知道了這么一號人。少年天才。其實這個年紀在電競行業(yè)里并不少見,少見的是長得好看還cao作炸裂。別人是優(yōu)秀,他是炸裂,讓人覺得驚艷,快準狠,根本不給對手反擊的機會,生死就在一瞬間。這種炸裂的cao作,加上高顏值,正中粉絲們的下懷,這在電競圈就是鳳毛麟角啊。要知道電競圈里哪怕在普通人里只是個清秀,在這個行業(yè)都能被吹成高顏值,更別說鄭之南這媲美藝人的外貌了。自從奪冠后,商業(yè)合作就如雪花飄一樣飛到俱樂部。鄭之南志不在此,他參加這次的比賽,也是為了彌補這段時間郎嶼對他的培養(yǎng),雖然他不需要郎嶼培養(yǎng)就已經有了之前世界里的電競知識和實戰(zhàn)cao作,但郎嶼的確是付出了,而他不過是配合演出而已。現(xiàn)在……他是時候離開了。又怎么會去接商業(yè)合同。郎嶼也知道鄭之南不打算在電競上發(fā)展,雖然覺得可惜,但都以鄭之南要上學一一婉拒了。鄭之南在俱樂部了兩天后就收拾了自己的東西回了家。陳益還在家等著他,跟他一起去外面旅游。兩人原本是不準備去太遠的地方玩,但是因為電競之夜迅速走紅,在國內就有些太招眼了。鄭之南最后拍板,帶陳益去國外玩,去新馬泰那些簽證不麻煩的地方。陳益哪里會拒絕,鄭之南就算是帶著他去原始森林探險,他都會傻乎乎的點著頭說好啊好啊。鄭之南看到陳益眼睛晶晶亮的看著他,心里忍不住笑了。這個叫什么攻啊?成長型小攻嗎?這還是他第一次遇到。因為對陳益一直保留著最初小雞仔一樣的印象,他怎么都沒把目光從廉家淇和郎嶼的身上移開,然后移到他身上。準確的說,他完全忽略了陳益,而那個時候和他一樣是未成年的陳益怎么可能比得過光芒萬丈的廉家淇和郎嶼?這件事讓鄭之南知道了,虛幻之境,什么可能都有,不要把之前想的那一套當成所有世界的模板,然后干什么都按模板來,保不齊哪天就馬失前蹄,來個任務失敗了。鄭之南和陳益商量好了路線后,7月底飛去了泰國,還去了新加坡,玩了大半個月才回國。鄭之南到現(xiàn)在還清晰的記得回國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因為一些原因,他帶著陳益提前回國,加上是凌晨兩點到機場,從機場到市區(qū)要一個小時,到家就得兩個小時,所以鄭之南沒和家里說,準備在市里住一晚,休整一下,第二天再回家,這樣不打擾鄭海和陳秀休息,他們也不會為了趕路那么奔波。下飛機的時候,天很熱,加上是凌晨了,不論是他們兩個剛經歷過長途飛行的人還是開夜車的司機,其實都特別疲憊。一行車,倆人就靠在一起閉著眼睛,外面發(fā)生什么事,鄭之南都不關心,他只想睡一會。然后就是一陣巨響還有天翻地覆,接著就是疼痛和痛苦的大叫聲,各種聲音混合在一起,鄭之南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車禍了,他被陳益推開了……后來……后來他因為頭部受到撞擊昏了過去。再后來呢?鄭之南痛苦的睜開眼,看著白色的天花板,腦袋像是漿糊一樣,什么都想不起來,但是他知道,陳益是和他一起的。鄭之南輕輕扭頭去看因為他醒過來而一臉驚喜的陳秀,她紅著眼眶看著鄭之南。鄭之南問陳秀道:“陳益呢?”這個病房是雙人間,但隔壁的病床上并沒有人。所以,陳益呢?正文第211章chapter211當看到陳秀神情一頓,似乎不知道該怎么和他說時,鄭之南的心開始往下沉。他下意識想要坐起來,但是剛用力,頭部就傳來一陣刺痛,讓他下一秒就再次躺了回去,不敢用力,也用不了多少力。陳秀站起來扶住他的胳膊讓他別亂動。“腦震蕩,要靜養(yǎng),不要亂動!”除了腦震蕩外,鄭之南的右胳膊也受了傷,玻璃飛過來,刺進了他的胳膊,縫了十來針,索性沒傷到骨頭,也沒傷到動脈,其他傷就是一些擦傷,看著可怖,但并不嚴重。“陳益呢?”鄭之南沒力氣,身體也各種的不舒服,可還是一直在問陳益的情況。陳秀用紙巾擦了擦眼淚,讓鄭之南躺回床上。“我跟你說,你躺好,別亂動。”語氣安撫。鄭之南看著陳秀傷痛的神情,已經開始胡思亂想了,眼神催促陳秀。他知道出了車禍,慢慢的也記起來似乎半夢半醒之間,陳益推開了他。陳益呢?為什么沒有和他在一起?這里明明空了一個床位。陳秀看著鄭之南擔心的神情,還有那張毫無血色的臉龐,嘴巴動了動,怎么都說不出來那句話。她要怎么和兒子說和他同行的陳益……陳益他……監(jiān)護病房內陳益眼神呆滯的躺在床上,距離出事已經過去了三天,這三天他經歷了前所未有的痛苦折磨。麻藥已經失效,他的腿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