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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股市的事情。之前股市迎來了低潮,不是鄭之南提醒他,讓他提前拋,少說也要虧個一兩百萬。雖然這點錢他也不是很看得上,但能減少一些損失,這份心意他還是領。對于鄭之南在股市上的天賦,他只有佩服的份兒。鄭之南擦擦嘴說:“舉手之勞,不用這么客氣。”他除了告訴賀蘭棠他對股市是自學成才,也沒有別的辦法解釋,畢竟文科生,上學的時候根本沒接觸過這方面的知識,忽然就在股市里運籌帷幄起來,只能用離開的這兩年,在家看了很多這方面的書來解釋了。茶足飯飽,鄭之南知道正事兒要來了。賀蘭棠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親子鑒定,放到被收拾干凈的桌子上。剛剛內斂的神情不復存在,眼眸里都是迷茫和不解。他對鄭之南說:“這是鑒定報告,我分別在兩家鑒定機構做了,顯示的結果是我和俏俏有血緣關系,是父女,但也和你有血緣關系,我們都是他的父親,這是……為什么?”賀蘭棠搞不懂,他甚至覺得自己這段時間是不是精神出現了問題,一度懷疑檢測結果是自己看錯了,出現了幻覺,不然正常來說,怎么會是這樣的?而且他可以肯定自己沒和女人上過床。更不可能是他和鄭之南同時和一個女人睡過,就算他們倆和某個女人一起睡過,要生也該是生個雙胞胎,一個他的,一個鄭之南的,這還算能解釋一點,怎么可能一胎里有他和鄭之南兩個基因在里面?這太奇怪了。難不成孩子是鄭之南生的?可能嗎?不可能的事情。鄭之南放下茶杯說:“因為俏俏是我生的?!?/br>賀蘭棠整個人都呆滯在原地。“?”鄭之南點著頭說:“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俏俏的確是我生的,由吳宴親自cao刀。”鄭之南說完,從包里面拿出來一部DV。把里面的一部攝于他做剖腹時的視頻放給賀蘭棠。視頻沒有拍的那么血腥,只拍到了吳宴做整個手術的全過程,沒有對著傷口拍。這個視頻一開始是原主要求吳宴拍的,他怕自己出現人身意外,到時候吳宴不好和產生疑問的人們解釋這是為什么,萬一他死了的話,視頻的內容可以為吳宴洗脫罪名。賀蘭棠看著視頻里,穿著手術服,戴著帽子口罩手套的吳宴一臉嚴肅的做麻醉,經過一陣等待后,吳宴拿起手術刀,一個劃開肚皮的動作后不久,他從鄭之南的身體里掏出了一個哭聲響亮的嬰兒。因為是局部麻醉,躺在床上的原主神情還算清明,他很平靜,吳宴沒時間給孩子做清洗,取出來后就放到了一旁準備好的保溫箱里,戴上呼吸機,然后繼續開始給鄭之南做縫合工作。整個過程都是吳宴一個人在做,等到忙完了鄭之南的縫合工作,給他換上準備好的吊瓶,才開始把保溫箱里的嬰兒抱出來做清洗工作,洗掉身上的血黏黏的液體,包裹好后抱給鄭之南。視頻里,吳宴說:“是個女兒,很可愛?!?/br>其實畫面里的嬰兒因為剛生出來,臉皺皺的,說不上多好看,但大概在大人的眼里,只要孩子身體健康來到這個世界就好,好不好看也只能排在健康之后。看到這個,賀蘭棠直接怔在了原地。他就算看到了整個過程,也有些發懵。畢竟男人生孩子,這種事從未出現在過他的人生里。“這是……什么……原因?”鄭之南說:“不用懷疑我是雙性人,我的身體各項檢查都是男性身體,沒有任何異樣的,至于你問我什么原因,大概只能問問我的親生父母,他們或許知道,但你也知道的,我只有養父母,我的親生父母是誰,我也不清楚。”鄭之南說話從不拖泥帶水,非常干脆,語氣也非常的平靜。雖然鄭之南知道自己為什么能生,因為遺傳啊,但這個時候也只能裝不知道。畢竟傅杭那邊還沒有和他相認,他貿然劇透,用一種什么都知道的樣子和賀蘭棠說一些他本該不知道的,會顯得很怪。賀蘭棠端起茶杯說:“這太不可思議了?!?/br>“你不覺得我像個怪物嗎?”鄭之南輕笑了一聲。賀蘭棠喝了一口茶后,放下杯子,聞言眨眨眼睛說:“為什么會覺得你是怪物?我覺得你很厲害……對,就是厲害!”太厲害了,也太神奇了。賀蘭棠這么接地氣的回答,還有眼神里并不是嘲諷,而是真的覺得神奇和牛掰的樣子,鄭之南語氣淡淡地說:“因為我剛知道自己懷了孩子的時候,覺得自己像一個怪物。”賀蘭棠伸出手去握住鄭之南放在桌子上的手說:“不,我并不覺得你是怪物,其實在我確定了我的性向后,我就已經想好了,我這輩子都不可能為了要自己的孩子去找個無辜的女人結婚,更不會去找代孕,既然不結婚不代孕,也不會有自己的親生子,所以早就想好了,就這樣在這個充滿枷鎖的國家過自己的獨身生活,與你相識是個意外,俏俏的到來更是一個意外中的意外,我很慶幸你當初沒有抹殺掉這個孩子,畢竟……我們那個時候……”并不熟,甚至也并不美好,帶了一些別的性質,沒有那么純粹。鄭之南垂眸笑了笑說:“其實一開始我也不是很愿意生下俏俏,當時沒有想那么多,但吳宴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擔心貿然流產會對我的身體造成不可逆的傷害,因此一來二去,才走到了剖腹生下她這個地步,在這個過程中,我能感覺到她的變化,從沒有動靜到后面會踢我,這個過程奇妙到我從抗拒到后面也開始接受她的到來?!?/br>賀蘭棠不會去指責鄭之南一開始想打掉俏俏的想法。畢竟他不是鄭之南,又怎么知道他當時的心情。那一定不會是個很愉快的過程。他帶入了一下自己,就覺得,會瘋的吧,正是因為賀蘭棠自我代入了下,他就更加覺得鄭之南當初的不容易。那個時候生完孩子,應該是剛畢業吧,絕對是最艱難的時候。而他卻一無所知。甚至還在氣惱被他耍了。賀蘭棠想到從前,語氣不由有些感慨和惆悵說:“如果時間可以倒流,真想從頭到尾都陪在你的身邊?!?/br>和你一起度過每一個艱難的,讓你覺得痛苦的時刻。相逢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