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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劇情肯定是讓賀蘭棠來處理。賀蘭棠走暗路,那他就走明路,他說到做到,追究舉報人,那么肯定要追究,就得治治這種隨便一個舉報電話就能把人關起來的現象。待安撫了俏俏,明天他就會聯系律師。叫白家知道什么是焦頭爛額和一團糟。當賀蘭棠送鄭之南和俏俏回家的時候,白羌還不知道這個動靜,他知道鄭之南進了拘留所后,就把鄭之南的事兒暫時放下了,開始準備去敲打敲打白家的未來姑爺。他對陸知易留情面是因為meimei喜歡他,不想給meimei難堪。不能把陸知易怎么樣,火自然都遷怒到了鄭之南的身上。這會兒白羌正坐在陸知易的對面。陸知易到現在還不知道未來大舅子忽然要約他聚聚是出于什么目的,雖然如此,但還是給面子的如約而至。正文第178章chapter178再此之前,陸知易和大舅子相處的還行,雖說大舅子的做派有些張揚,但因著白毓這層關系,倆人還算和諧,沒有過什么沖突。只是,陸知易在坐下來后,就發(fā)現大舅子的臉色有些寡淡。甚至眼神里能看到幾絲戾氣。但就算這樣,陸知易也以為是大舅子不痛快,想找他喝酒。包廂里,就他們倆。酒過三巡,陸知易本來正在夾菜,白羌卻忽然把酒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陸知易被嚇了一跳,手頓住,看著白羌。“怎么了,有什么不痛快的,不方便和毓妹說,不如跟我說道說道。”白羌放下酒杯,露出個笑容說:“的確是有些事兒要和你說。”陸知易放下筷子,一臉正經地準備洗耳恭聽,順便在心里想著安慰大舅子的措辭。白羌直接了得地對陸知易說:“我meimei知道你和鄭之南的事情嗎?”陸知易怎么都沒想到竟然是關于他的事情,更不知道白羌竟然知道了他和鄭之南的事情。當下臉色刷的變得蒼白,他舔了舔嘴唇,努力克制住不露出慌亂的神情,對白羌干笑道:“哥,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那都是上學的時候的事情了。”他邊說邊回憶是哪里出了紕漏,讓白羌知道了鄭之南的存在。既然白羌都知道了,陸知易一味的掩蓋是不可能掩蓋住的,他也不笨,所以真假摻半的說,不否認和鄭之南的事情,但也不承認他們現在還有點什么。白羌聞言,冷笑了一聲對陸知易說:“跟我meimei這么說,她沒準就全信了,跟我你還玩這招虛的?”眼神里都是嘲諷。陸知易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也真的沒再說話。白羌說:“我跟你說這些,不是想拆散你和我妹子,畢竟她真的喜歡你,只是想奉勸你一句,倘若以后再叫我知道你背著她勾三搭四,別怪我手狠。”白羌是公子哥,陸知易也是,他倒不怕白羌能把他怎么著,頂多是跟他打一架,畢竟兩家的家境半斤八兩,又不是一強一弱,得靠白家才能活下去。但和白家結親是好上加好,再找不到像白毓這樣柔順保守的女孩,就算是為了家族事業(yè),也不可能就這么和白毓分開。與其說他看重白毓,不如說他看重的是的白家。陸知易說:“這次真的是哥你誤會了,我和鄭之南固然從前在一起過,我不否認,但那也是從前,是在和白毓在一起之前,現在我和他絕對沒有任何不當的行為,可能是因為工作的原因,最近走的近了,哥放心,以后絕不會再出現這樣的事情,讓你擔心了。”陸知易說話要比白羌好聽的多,他為人也圓滑。白羌看陸知易這一番表態(tài),心里也滿意,然后放緩神情,語氣淡淡地說:“那就看你的表現了,不過就算你和他劃清界限,他也不會來找你了,等著去勞改吧。”聽到這話,陸知易心里一驚。什么意思?他有心想問,但又怕這腦子軸的大舅子被挑起怒火。等著去勞改,意思是現在鄭之南被拘留了?白羌說完這句話就盯著陸知易看,陸知易也知道,但最后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哥,你別弄的過火了,現在正是換屆的時期,別的就算了,別沾染上了麻煩。”看似是在為白羌著想,其實是不想鄭之南太受罪。鄭之南的事兒,他不好插手,畢竟白羌在盯著,也就只能為他在這事兒上說幾句話。白羌沒陸知易那么多彎彎繞繞,他主要的目的就是敲打陸知易,其他的也沒準備怎么著他,揮揮手站起來,語氣淡淡地說:“這事兒你不用管了,早點回去陪我meimei吧,明天約她去喝早茶。”“明白。”等白羌和陸知易分開時,賀蘭棠也將鄭之南和俏俏送回了他們的住所。這是賀蘭棠第一次來鄭之南住的地方。房子雖然不大,不過兩室一廳,和他的房子比起來,實在不算什么,但勝在溫馨干凈,而且一點都不會給人空蕩蕩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鄭之南懂一點空間設計,家里的擺設看似多,但都有各自的位置,并不擁擠,非常舒適。讓人看到沙發(fā)就像靠在上面瞇上一會兒。鄭之南去給俏俏洗澡的時候,賀蘭棠不忘鄭之南身體有異樣的事情,他問鄭之南家里的藥箱在哪里。其實原本他是想帶鄭之南去醫(yī)院檢查一下,但因為俏俏的關系,沒去成,就先回來了。他不知道鄭之南傷到了哪里,但先找好藥,一會兒他給俏俏放到被子里,哄她睡著后,他好立即就給他擦上藥。鄭之南指了指柜子,就把忽然驚醒的俏俏抱在了懷里。本來已經睡著的俏俏被鄭之南抱回家后忽然驚醒了,眼神里都是驚魂未定的恐懼和不安。看到是鄭之南在抱著她后,立即小聲綴泣,手緊緊抱住鄭之南。“爸爸。”鄭之南看到本來已經成長許多,變得開朗自信的女兒在受了這樣的傷害后變得膽怯惶恐,甚至不安,心都快碎了。他心里難受,卻不能表現出來,手在俏俏的后背上輕輕拍打,慢慢的安撫俏俏說:“爸爸在,不要怕,爸爸會一直在。”語氣讓人安心,有著撫慰的力量。“爸爸,俏俏乖,別不要俏俏。”俏俏睜開透紅的眼睛,看著鄭之南,眼神緊張焦急。鄭之南被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