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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夾著那根還沒有吸完的煙。鄭之南從前不怎么抽煙,但隨著一個又一個任務,他慢慢喜歡上了抽煙,一個人的時候點上一根,可以抽上好一會兒,那是獨屬于他的時刻,寂靜,自在。剛剛他在路燈下面抽了幾口,不知道是不是這具身體的緣故,從前他覺得煙沒什么好抽的,也不喜歡煙味,但這具身體讓他覺得煙聞著真舒服,抽完一口就想再抽第二口,煙氣在他的呼吸之間轉(zhuǎn)換,每個世界的煙都存在于現(xiàn)實世界,所以味道也和現(xiàn)實世界差不多,抽煙的時候有種風平浪靜,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感覺。他知道在這一刻,已經(jīng)有一部分有害物質(zhì)附著在了他的肺部,侵蝕著他的身體。可那又怎樣,反正是虛幻的世界,怎樣沉淪,怎樣放肆都不會有人管,也不用去在意親朋好友的目光,家人的擔憂。可以做任何曾經(jīng)想做不敢做,被道德束縛,被社會關系束縛的事情。這一刻鄭之南忽然意識到,自己其實可以利用這些虛擬的事情做一些更為放肆的事情,不僅僅只是學習各項技能,而且還不用去擔心被人發(fā)現(xiàn),因為這些世界里沒有他的親戚朋友甚至是同事同學。人在這個世界,可以在不影響任務的情況下做更多讓自己感到恣意的事情。沒有了枷鎖,沒有了束縛。這種豁然開朗的感覺襲擊著鄭之南,讓他忽然就覺得在剛來到這個虛幻之境時自己的堅持多么可笑。都是假的,有什么好堅持的。享受就可以了啊。他本來就不是個喜歡按照社會規(guī)則做事的人,每個人都有劣根性,這些劣根性被道德囚禁,被社會規(guī)則控制,被法律壓制,被家人的愛包裹,然后有了一個為事業(yè)拼搏,愛學習愛工作的好兒子好哥哥。如果角色是好人的時候可以按照人設辦事。但現(xiàn)在是反派人設,為什么不更瘋狂一點呢?鄭之南越想越敞亮,仿佛頃刻之間,身上就沒有了任何壓力。當他回到家的時候,洗完澡躺在床上。他想好好睡一覺。但很遺憾,系統(tǒng)再次發(fā)布了新的任務。“制造圈套,迷/jian蕭樂,以此報復游奕。”這幾句話讓鄭之南瞬間清醒了不少,困意全消。這個任務的代價有多高,鄭之南完全猜得出來,也知道。畢竟是去動主角的人,他這個配角肯定會被炮灰掉。鄭之南是這樣想的,既然是炮灰,那攻略對象肯定也不是個一般人,一般人會喜歡他這種人渣變態(tài)?有話叫惡人還需惡人磨。肯定是個更變態(tài)的人收拾他。但是想到經(jīng)歷過的獸人世界,鄭之南有些復雜的心情就慢慢平復下來了。反正什么瘋狂的獸人都見識到了,變態(tài)的人能有多讓人害怕?不外呼,比我有點錢,比我權(quán)利大,敢怒不敢言而已。只是沒干過迷/jian這事兒的鄭之南還是需要一點心理準備。說到迷/jian,鄭之南就想到了在視帝那個世界里自己遭遇到的經(jīng)歷,當時差點被迷/jian…果然很多書中的主角,受那一方都要經(jīng)歷一次迷/jian?什么時候迷/jian一下攻?然后讓受去拯救一下攻?到時候我拍手稱快,謝謝啦。老是穿到一些攻很強,受很弱,需要攻保護的世界,就不能來個受很強,攻很弱,然后被受保護,當他在被人欺負的時候,受立即出現(xiàn)英雄救帥哥?當鄭之南在心里吐槽的時候,系統(tǒng)接了一句。“你想穿到弱攻強受的世界?”“呃……”我吐槽的時候你就不能假裝不在嗎?“你想的話,其實是可以安排的。”系統(tǒng)用冰冷冷的機械音說這句話的時候,鄭之南有點想笑。就好比一個面無表情的人站在天橋上跟你說:“什么片都有,歐美日韓……”要多怪就有多怪。鄭之南說:“不了吧,我還是專注于現(xiàn)在這個世界就好。”免得你跟我說這是我的心愿,去了后發(fā)現(xiàn)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樣,我才不隨便入圈套。這樣想的鄭之南開始思考,如何設下圈套,如何…迷…jian…蕭樂。其實第一個世界假裝被那個二少給上了挺容易的,但是假裝上了別人就麻煩一點。因為那里有沒有被那個,真的能感覺得到啊。剛剛還準備放蕩一下的鄭之南發(fā)現(xiàn),當壞人其實也需要心理素質(zhì)。不過在想這個之前,鄭之南問系統(tǒng)。“我已經(jīng)把你之前要我做的任務做了,是不是該告訴我那倆人是不是我的攻略對象了?”“只能選一個問。”鄭之南早就排除蕭樂了,只是自己排除是自己排除,問系統(tǒng)更能確保一點,卻沒想到系統(tǒng)這么摳,只讓問一個。鄭之南說:“那就游奕吧,他是我的攻略對象嗎?”“不是。”言簡意賅。鄭之南說:“我的下場是不是比大綱上寫的還慘?”“自己體會。”“哦。”你可以退下了,要你何用。鄭之南其實也知道蕭樂在利用自己,但其實蕭樂在和自己的接觸中,似乎也已經(jīng)動搖了他的那些傳言。估計覺得真人和傳言有些合不上,所以他會懷疑傳言的真實性。鄭之南就是借著他還在動搖的時候?qū)κ挊氛f了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睡了一覺起來的鄭之南一邊喝著粥,一邊給蕭樂回短信。“昨晚沒什么事兒,只是喝多了怕自己鬧事兒就回來了。”蕭樂今天白天休息,昨天知道游奕去找鄭之南麻煩后就想著給他發(fā)個信息問問。“真的沒事兒嗎?我聽說游奕去找你了。”鄭之南發(fā)語音消息過去說:“真沒什么事兒,不過今天晚上我可能不去華府了。”“為什么?”“有點發(fā)燒。”語氣刻意弄的很虛弱的樣子。“那你去看醫(yī)生了嗎?”“家里有退燒藥,吃一片看看。”鄭之南風輕云淡的回答。“你家里有人照顧你吧?”“呃……有人。”“你之前不是說你家里就你一個人,父母工作很忙,常常見不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