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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集結了青龍部落的獸人齊齊向白虎部落而去。當他們趕到的時候,白虎部落仍然沒有將琥是死是活的情況告知亥。訶這樣的態度對于亥來說無異于已經明晃晃的告訴了他,他的父親已經不在人世。而他在上次戰役上還協助了白虎部落。亥的怒火難以抑制。訶站在高臺上,看著白虎部落外面烏壓壓的獸人,不論是天上還是地上,都虎視眈眈的望著他。雖然如此,訶還是氣定神閑的樣子,他看著站在下面看著他的鄭之南,笑了笑說:“我照顧了你那么多年,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嗎?”鄭之南也露出個笑容說:“卑鄙無恥的人果然不要b臉,你說這話的時候就沒想過,你屠殺了我整個部落嗎?”訶慢慢走下高臺,站在部落的大門處,看著鄭之南搖搖手指說:“所以你一點都不感恩我沒有殺你,讓你有了活下來的榮幸嗎?”亥不耐煩地說:“我父親到底在不在里面!你再不說出實情,別怪我們玄武部落下手狠!”訶沒有看亥,而是對鄭之南說:“你猜出來了對嗎?”猜出來琥已經自盡,所以他要挾不了玄武部落了。而讓亥如此急急趕來證實的,肯定和面前的這個人脫不了關系。鄭之南沒說話,他已經不準備說那么多,想要直接下令群起攻之,結果訶又說了一句。“他雖然不在了,但我這里有你想要見到的人。”鄭之南眼神猛地睜大,他心里劃過一個念頭,難道…“什么意思?”話音剛落,從里面走出來一個雌性獸人,他手里抱著一個孩子,不足一歲,但看著唇紅齒白,皮膚是少見的白皙,眼睛透著清亮。不僅是鄭之南怔住,旁邊的羽也怔住,乃至亥也抿起了嘴。因為則孩子太像鄭之南了。膚色,還有眼睛,結合那個孩子的出生,如果他還活著,一定也和對面那個孩子一般大。鄭之南手指顫抖,為了保持鎮定,對抱著孩子逗弄的訶說:“他是誰。”說話時,慢慢握緊了拳頭。訶說:“你那么聰明,難道猜不到嗎?”“當初我抱走的那個孩子又是怎么回事?”訶只是笑,不回答鄭之南的問題。仿佛拿住了鄭之南的命脈。過了片刻,訶對鄭之南說:“想要他,你就自己過來。”他話音剛落,孩子就看著鄭之南哭,哭得很傷心,還伸著手,似乎想要去他身邊。鄭之南情不自禁抬腳想要過去,旁邊的羽眼疾手快,拉住了鄭之南的手,鄭之南回頭看他。羽對他搖搖頭說:“他在騙你,那一定不是你的孩子,我哥說,當時你親自把念念埋葬在青龍部落的,你忘了嗎?”鄭之南眼眶發紅地說:“萬一呢,萬一他掉了包,那個孩子不是我的念念呢?”羽緊緊握住鄭之南,不想他去。可是孩子的哭聲越發可憐難過。鄭之南一點點的掙脫開羽的禁錮,然后靠近他,在他的耳邊說:“我知道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語氣輕輕的,像是在告別。這話一說完,系統就發送了提示。那提示很悅耳,但現在鄭之南顧不了這些。他要走到訶的面前。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鄭之南決絕的背影上。沒有人看到同樣紅了眼眶的羽,他的神情飽含愛意和深情。原來他知道了。他喜歡他,他愛他。可是,他好像要失去他了。鄭之南一步一步的走向訶。訶將孩子遞給鄭之南的同時,躲在暗處的獸人射出了手中的利箭,不是朝著鄭之南,也不是朝著鳳甚至也不是逼逼緊逼亥,而是…鄭之南身后一直看著他的羽。毫無防備的一箭穿心。與此同時,鄭之南也拿出了腰間磨的鋒利的匕首,在利箭射出的同一時刻,刺進了訶的心口,第一下只進了半寸,第二下全部沒入。鄭之南丟開孩子,這孩子是假的,在他丟開的時候便化成了一縷蜃氣,這是訶用蜃珠凝結出來的幻想,以假亂真。他用一種暗示心理,暗示這一切是真的。因為唯一的蝴蝶獸人已經不在白虎部落,他不可能有蜃氣幻想出現,給出了這樣的暗示,所以這一抹脆弱的蜃氣凝結出來的幻想便尤為真實,讓人一時無法分辨。但在接近孩子的時候,鄭之南就發現了異樣。其實他多希望這一切是真的,念念還活著,被掉包了。可這不是真的。當刀沒入訶的身體時,訶仍然笑著看向鄭之南,同時還伸出手緊緊地將鄭之南攬在懷里。他說:“喜歡你的人,你在意的人,我都要殺掉,很痛吧?”他指的是鄭之南根本不敢看的羽,還有曾經為他而死的玦。鄭之南一怒之下抽出匕首插進了訶的另一只眼睛,他說到做到,他要讓他的另一只眼睛也瞎掉,他要讓訶生不如死…鄭之南刺進去之后笑著輕輕道:“那又怎樣,你就算死也得不到我的心,他永遠不屬于你,我愛上任何一個人,都不會愛上你。”這句話讓訶故作輕松的臉瞬間扭曲起來,他想做到那什么,但力量隨著血液的流失跟著消散。在他們說話的時候,當羽中箭的時候,朱雀部落和青龍部落已經發起了攻勢,玄武部落也參與到了里面。白虎部落并沒有束手就擒,他們在負隅頑抗。仿佛訶和鄭之南這一部分被世界隔絕開了。鄭之南說完這些話,一點點的推開訶,他知道獸人就算身中數箭也不會立刻死去,但他不想面對訶了。鄭之南推開訶后轉身奔向已經倒在哥哥懷里的羽。羽一臉蒼白,嘴角滲出血來。他看到落下淚來的鄭之南,勉強扯出一個笑容,伸出手去擦他的眼淚。他說:“不要哭,我原本想,就這樣一輩子守護你,喜歡著你的,沒想到你知道了,我好開心啊,對不起,我的承諾沒做到,不能一直守護你了,我好想好想陪著你,想帶你去我的秘密基地,想和你躺在柔軟的獸皮床上,枕著用我的羽毛做的枕頭。”說著些話的時候,他還是有一些力氣的,只是聲音越說越小,小到鄭之南必須要耳朵貼著他的唇才能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