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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憑證?”琥聞言將信將疑。鄭之南在他問完這句話后,將背后的翅膀振開,黑金色的花紋絢麗奪目,又透著莊重和神秘,出現(xiàn)了10秒后,鄭之南就收了回去。琥看到鄭之南的變化,立即站了起來說:“你是蝴蝶獸人?!”“是,我以蝴蝶獸人唯一的幸存者,部落首領(lǐng)之子的身份做憑證,你看可以嗎?”“訶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其實作為首領(lǐng),琥隱約猜到一些,只是不能肯定。“想要得到蝴蝶獸人為他所用,還能是為了什么,他想要做這片大陸的王,將其他三大部落收歸統(tǒng)一。”鄭之南很坦然的說自己被訶囚禁的那段日子所看到的一幕幕。“因為族滅,我被抓回了白虎部落,在那里生活過一段時間,看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比如說,白虎部落內(nèi)外都戒備森嚴,仿佛被發(fā)現(xiàn)他們正在做的事情……訓(xùn)練獸人,就像即將上戰(zhàn)場的士兵那樣。”語氣輕描淡寫,仿佛在說別人的經(jīng)歷。他沒有提玦,沒有提自己的孩子,只說了自己看到的畫面。琥慢慢坐回椅子上,神色怔然。就在他出神的時候,鄭之南說:“我們此次前來,一是送上禮物,以及盾牌的制作方法,另外一點就是想給玄武部落一個警示,就算不與朱雀部落聯(lián)盟,也要有戒備之心,畢竟……”你們是鄰居。當(dāng)議事廳里大家聊著重要之事的時候,消沉無比的亥躺在床上發(fā)呆,侍從端著吃食走進來,為了給自家大人解悶兒,說了說客人們的情況。“大人,下午的時候,客人們已經(jīng)來了,朱雀部落真是四大部落最英俊的存在,這話一點都不假,但他旁邊的雌性卻更加亮眼,皮膚白皙如剛剝殼的水煮蛋,眼睛又大又黑,像寶石,真是難得好看到讓人移不開眼睛的雌性呢。”本來亥沒怎么聽侍從說話,但是那些對雌性的描述卻又和他心中的那個人完全吻合,這些話就不由自主的進入了腦海。心里想著,不可能的,不可能是他的雌性,但還是坐了起來,追問道:“來了?那雌性叫什么?”如果對方是朱雀部落的,對于他的輕薄似乎也理解了,畢竟朱雀部落的雌性相對來說要比白虎和玄武部落瘦小美麗一些。“聽說叫南,和他一起的雄性叫羽,兩人是夫夫,非常般配呢。”他的雌性叫安,不是南,可亥想了想,沒準對方和自己的雌性認識呢?畢竟體態(tài)和外表都那么相似,他還是先去看看比較好。亥想到這里,非常鄭重的換了一條獸裙,凈面洗手,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去相親。弄完這一切,亥一邊問一邊朝議事廳走:“他們聊完了嗎?是不是準備用晚餐了?”“聽蕎說,已經(jīng)到了尾聲,現(xiàn)在首領(lǐng)應(yīng)該在領(lǐng)他們?nèi)ゾ筒偷牡胤剑侵苯尤ゲ蛷d嗎?”“不,還是先去議事廳,沒準他們還沒走。”擔(dān)心撲了個空的亥這么回復(fù)。亥出現(xiàn)的時候,和琥相談甚歡的一群人正準備走出議事廳。猝不及防,兩人打了個照面。這不是他的安,又是誰?亥差點控制不住就要走過去,但羽已經(jīng)攬住了鄭之南的腰,默默宣布主權(quán)。亥顫抖了一下,張了張嘴巴說:“安,是你嗎?”琥奇怪的看一眼向來莽撞的兒子,怎么說話這么小心翼翼?鄭之南笑了笑對亥說:“大人認錯人了吧,我叫南,旁邊這為是我的雄性。”羽咧嘴笑了笑對亥說:“你好”然后對旁邊的琥說,“這就是首領(lǐng)之子嗎?果然高大雄偉,一表人才。”琥與有榮焉地說:“有老夫當(dāng)年的風(fēng)采。”亥聽到“南”這個字的時候,就知道了,一切都是假的。當(dāng)初和他一起也不過是暫時的委曲求全,他知道自己撼動不了這段被動的關(guān)系,所以和他演了一場戲,當(dāng)他在戲里無法自拔的時候,對方已經(jīng)在想著離開。所以一開始名字就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不知道失戀為何物的亥已經(jīng)在失戀里沉溺了。但他并沒有一般人那么脆弱,他想通了后,最多心痛一下,然后就是嫉妒站在他旁邊的那個雄性。好想挑戰(zhàn)他啊!如果打敗對方,不管南愿不愿意和他在一起,也必須得和他在一起!可是,他知道,這種場合是不可以的。琥走過去拉住兒子的手說:“還以為你不過來了,既然來了,走吧,和我一起陪貴客們用餐——”后面琥說了什么,亥一直沒聽進去,內(nèi)心崩潰的和琥一起向就餐的地方走。看到亥沒有暴怒什么的,鄭之南松了口氣,看來還知道點分寸。正文第123章chapter123就餐的時候,亥時不時的朝鄭之南那里望。羽知道亥看鄭之南,一直貼心細致的分rou,遞菜,還有果酒。果酒度數(shù)不高,稍微喝幾杯不會醉。鄭之南沒有拒絕羽的貼心之舉,因為他也看到亥頻頻望著他,他和羽自然要親密一點,也好讓亥死了這條心。不僅羽主動,鄭之南也給予了回應(yīng),還親自拿起酒杯喂羽喝果酒,因為他自己也喝了酒的緣故,臉微微泛著紅,看起來越發(fā)的誘人可口。亥被一次次刺痛,最終收回了視線,一杯接一杯的喝酒。琥看出來兒子有些心不在焉,也沒有去引著他說話。酒會很和諧,什么事兒都沒發(fā)生。只是到了晚上,尷尬的來了。因為兩人的身份是夫夫,人家安排的房間是他們倆個睡一起,里面只有一張床。本來羽想說我拿張獸皮鋪地板上,睡地上,但鄭之南一直覺得自己是哥哥的身份,自然要讓著弟弟,說的是,他睡地上,讓羽睡床上。羽堅持不要,后來鄭之南看床蠻大的,也怕萬一有人進來看到他們沒睡在一起懷疑他們是不是在搞什么詭計,最終拍板。“算了,我們一起睡在床上吧,這床夠大又不是睡不下。”他一個雌性都不介意,雄性應(yīng)該更不介意吧?而且在他眼里,其實沒什么雄性雌性之分,都是男人,男人睡一起咋啦。羽平時大大方方的,但一聽到要睡一張床上,難免心猿意馬,臉紅撲撲的,還好有喝多了可以當(dāng)借口,這可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