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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某個部位,更是隱隱作痛,里面還有一絲清涼的感覺,像是涂抹了什么。不過…看樣子是沒死?那就好…不然真的是要嘔死了。只要不死,其他的他都可以接受,想到這里,嘴巴很干的鄭之南終于睜開了眼睛。是在一個山洞,山洞內部的上方還有一個洞,頂部的洞透進來的光可以看到洞內的情況,能聽到海水拍在礁石的聲音,但洞內并不濕潤,還蠻適中的,涼爽舒適。“嘶……”鄭之南稍微想曲起腿一點,隱秘的部位就有種撕裂的疼痛。媽的,肯定被某個垃圾獸人給上了。鄭之南又不是沒經歷過這種感覺,但還是第一次他媽的在骨折的情況下被上。不過考慮到這個社會的特殊性,沒有文明,沒有平等,他也不覺得奇怪了。不過他還是要在心里罵一罵這個傻叉。就在他嘶個不停的時候,洞口投來一個被拉長的身影,然后走進來一個裸男。背著光,他看不到他的樣子,等走到他面前,他才看到對方長得挺人摸狗樣的。算是他目前見到的長得最好,最有氣質的一個吧,氣質就是雖然什么玩意兒都沒穿,仍然覺得像端著酒杯在酒會上的貴公子。不過也沒資格說別人,他自己也啥玩意兒沒穿。原始社會,習慣一下赤/裸裸吧,反正在清峰部落也有不少赤/裸裸的畫面,比如說一起在河里光著屁股洗澡,坦然的像是在聚會一樣…還好他當年經歷過北方的大澡堂,對于一群人光著屁股洗澡什么的,沒什么大驚小怪的。玦來到鄭之南面前后,他的腦袋也清醒了不少,沒有了之前的昏昏沉沉,只是身上還是疼。鄭之南沉默著不說話。本來以為玦會先開口,結果對方什么話都沒說,坐到他旁邊,將他扶起來后,直接嘴對嘴和他貼在了一起。他一開始以為對方這么沒人性,又開始發情,結果對方竟然只是在給他喂水。當喂了好幾口后,對方才停下來,然后挑起鄭之南的下巴,看了看他,湊過去用濕熱的舌頭將鄭之南干干的嘴唇弄的濕潤。“嘴巴好點了嗎?”玦的聲音淡淡的,沒有特別親密,但問題也算是在關心他了。鄭之南聞言遲疑了下點了點頭,本來他以為自己會覺得對方給自己嘴對嘴的喂水會惡心,但說實話,這水挺甜的,比他第一次在河邊喝的水還要好喝,也沒有異味。所以他覺得自己還ok,果然人的下限是被不斷突破的。然后玦接著用理所當然的語氣說:“我叫玦,以后就是你的雄性了?!?/br>不是在獲得鄭之南的認可,只是通知一下他。鄭之南的內心:emmmm臉上仿佛在說:你是大佬你說什么就是什么。鄭之南雖然面上沒有反對,但其實心里是不屑一顧的。不管你有多大佬,當老子發現你不是攻略對象的時候照樣拋棄你,呵呵。現在先穩住你,讓你沉醉一段時間。玦看到鄭之南表現的很柔順,心里很滿意,其實這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這么受歡迎的雄性,會有雌性不喜歡嗎?看到鄭之南白白的臉,作為雌性的玦說:“我去給你弄點東西吃?!?/br>鄭之南這下終于開口說話了,因為他想起來自己的裝備…“那個,你看到我身上的東西了嗎?我說的是那個弓箭和包裹。”玦說:“因為都濕了,放在外面的石頭上晾曬,一會兒我給你拿進來,你繼續躺著休息吧,現在不休息,晚上可就更沒空給你時間休息了。”最后幾句意味深長。但在鄭之南的眼里,只有一個感覺,這么直接真的好嗎?雖然心里忍不住吐槽,但聽到自己的裝備都還在,鄭之南心里松了口氣,在清峰部落吃了幾天有鹽的食物把嘴巴養叼了,現在讓他繼續吃沒放鹽的東西,他都怕自己吃不下。鄭之南聞言冷淡的哦了一聲躺回了石床上。識時務者為俊杰,因為他知道,這人說的晚上不休息,肯定不是開玩笑的,看神情就不像只是說說而已,一點玩笑的影子都沒有。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擦了藥的關系,他現在覺得那個部位不是很疼了。等鄭之南重新躺下來,他才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的皮膚變回了原來的樣子,甚至比之前顏色更透白,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摸上去好像也比之前更滑嫩有手感,鄭之南左看右看,恨不得這里有一面鏡子,讓他能看看他現在的臉。不可能啊,明明洗好幾次才會掉色的,怎么泡了下海水就全部洗干凈了?難怪這個雄性這么迫不及待,偽裝全部下線,能不急色嗎?估計沒見過我這么白嫩柔軟又可口的“雌性”吧,鄭之南到現在都不知道雌性和雄性怎么區分,看能不能生孩子嗎?那他暫時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生孩子,是不是不能斷定自己就是個雌性啊?鄭之南頗有些不想認定自己就是雌性。因為他不想生孩子。但是估計他這個想法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不然就不叫瘋狂世界了。等等,孩子!我還不想生孩子!如果他和那個人已經做了,那是不是說他現在就有可能已經被種上了那個什么!而且他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獸人啊。想到這里,鄭之南整個身體都在顫抖,因為惶恐。他不想在連攻略對象還沒確定的時候就生孩子,自己都照顧不好,怎么照顧孩子,對自己不公平,對孩子也不公平,又不是在父母的祝福之下出生的。這樣胡思亂想的時候,沒過多久,玦就回來了,這次他穿了一條獸皮做的裙子,但依舊袒露著精壯的胸膛。一個手里拎著獵物,另外一個手里拿著鄭之南在找的東西,把鄭之南的東西丟到石床的旁邊就開始生火烤東西。把鄭之南喂飽了后,天開始變暗,太陽落山了。玦來到了床上,昨天雖然在鄭之南睡著的時候他來了一發,但實在是沒什么滋味,他喜歡有點互動的,就像現在。被鄭之南盯著,能從他的眼神里看到畏懼。畏懼,他喜歡這個眼神。因為他足夠強大,所以雌性才畏懼,與此同時,他的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