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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想的鄭之南從書桌上跳下來,三兩下去了中間的沙發上,轉了個圈,找了個位置臥了下來。莊謹看到鄭之南跳到了沙發上沒有跟過來,便沒有再管它,而是轉身出去,回臥室洗澡。鄭之南本來想借這會兒沒事兒瞇一會兒,但是他剛把眼睛閉上,睡意還沒過來,就覺得身上一冷,覺得不對勁的鄭之南立即睜開了眼,然后他就看到了面前的一切都變了。之前是只貓的時候,不論是沙發還是桌子,甚至臺燈他都覺得巨大無比,可是現在這些東西都變了,變小了,接著他伸出爪子,發現自己的爪子變成了手。不…不對,不是爪子變成了手,而是他從貓變成了人!他變成人了!這變化對于鄭之南來說太突然了,雖然之前也變過幾次,可之前那幾次都是在睡夢中完成,他不知道,也就覺得今天的這次變身太過突然。除了頸脖上的項圈還在,不著寸縷的鄭之南瞬時有些茫然,還有一絲不知所措。這個時候再聰明的人也會感到無措,畢竟要和對方解釋自己的出現。莊謹那么聰明的人,應該不會相信什么“我是你的貓”這種話吧?他一定以為自己把他的貓藏了起來,脖子上的項圈也不能證明什么,沒準以為是他藏了貓后偷來的。這要讓對方怎么相信???不過他變成人也還有機會變成貓的吧?如果當著面變成貓就不用多解釋什么,畢竟眼見為實嘛。想到這里的鄭之南覺得自己的當務之急是先找點東西遮一下,他可不想光溜溜的去見攻略對象,這印象也太奇葩了。還好這里面還有一件之前扔到沙發上的薄外套。鄭之南走過去拿起那件外套套在了身上,套衣服的時候他看了看自己,大概是十八歲左右的少年人外形,身形不夠高挺,畢竟還保留著少年人才有的削弱和纖細,莊謹的那件外套本來就是休閑風的,比較寬松,穿在鄭之南身上更是大的出奇,剛好遮住了屁股。不過比之前什么都沒穿要好太多了,該遮的地方都遮住了,雖然兩條腿還暴露在空氣里,讓他覺得怪怪的。這樣想著,鄭之南跑到了簾子后面。他要假裝害怕無助不安,總不能大咧咧的手搭在沙發上靠著等莊謹?無助和不安才適用于一會兒的相見。當簾子把鄭之南完全遮住后,鄭之南才覺得沒有之前那么不自在了。此時的莊謹還在洗澡,并不知道書房里發生的事情。當鄭之南在醞釀情緒的時候,20分鐘很快就過去了。吹頭發又耽擱了幾分鐘的莊謹終于推開了書房的門。原本以為推開門就能看到老老實實臥在沙發上的鄭之南,結果小家伙并不在沙發上。莊謹下意識笑了下,關上門,走到書桌前嘀咕了句:“藏哪里了?我都回來了也不出來嗎?”仿佛以為鄭之南在和他玩捉迷藏。當莊謹說完坐下來打開筆記本電腦,握住鼠標的時候,他發現平時叫一聲就很快出現的家伙到現在還沒出現。他忍不住叫了一聲:“南?”沒動靜。莊謹看了看關的好好的門窗,斷定它還在這里,只是,為什么要藏起來?覺得奇怪的莊謹松開手重新站了起來,他打量四周,終于看到了微微抖動的窗簾。躲在簾子里做什么?心里下意識冒出這個念頭的莊謹推開椅子慢慢走向窗簾的方向。隨著他的靠近,簾子晃動的更厲害了,仿佛里面有個人,很緊張似的。有個人?怎么會有個人,這里只有一只貓才對。這樣想的莊謹湊過去剛想安撫的說幾句話讓鄭之南走出來就發現了異常。這里面哪里有貓,分明藏了一個人!他都看到了簾子下面露出的粉白腳趾了!“誰!”厲聲說完,莊謹掀開了簾子,然后看到了里面縮著肩膀不安的抓著簾子邊的少年。少年的眼睛仿佛有水光,濕漉漉的帶著楚楚可憐,從他的眼神里,莊謹看到了nongnong的不安和無助。但他現在沒空想這個陌生少年為什么無助,為什么不安,當看到他頸脖里的項圈時,莊謹微微瞇起眼,伸出手去摸他脖子里的項圈,一邊摸一邊用不耐的語氣說了一句話。“我的貓呢?”微微瞇起的眼透露出了他的不悅和一絲快要壓制不住的戾氣。鄭之南覺得自己如果真的是個什么都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人的貓,大概真的會被對方的戾氣嚇到。雖然他并沒有被嚇到,但他還是得表演有些收到了驚嚇的樣子,身體往后縮,眼神躲閃。莊謹沒有聽到回答,伸出手捏住鄭之南的下巴,阻止他垂下頭。“我問你話呢,我的貓呢?為什么我給它訂做的項圈會在你的脖子上?嗯?”語氣越來越冷,如淬了冰霜的利器,讓人寒毛直豎。鄭之南期待自己這會兒忽然變成貓的樣子,那么什么都不用多說。但很遺憾,大概這本書的作者并不想讓他這個角色那么順利的度過這關,變身并沒有。對面的莊謹已經皺起眉頭,一臉的耐心全無,想要教訓他了。莊謹的確耐心全無,他本來心情不錯,家里也沒有外人,可以自如的走動,洗完澡推開書房的門,沒有看到愛貓,不僅如此房間里還多了一個陌生的少年,穿的還是他的衣服,所以他進來的時候沒有穿衣服?是莊諶安排的人?想到這里,莊謹徹底的失去了耐心,握住鄭之南的手腕將他從角落里扯了出來。用一個反剪的姿勢禁錮住鄭之南的兩只手,從他的身后在他的耳邊說:“還不說嗎?”鄭之南被這個姿勢弄的很不舒服,反剪著雙手就罷了,還看不到莊謹的神情,徹底的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也無法猜測。同時鄭之南也覺得時機差不多了,語氣喃喃的對身后的莊謹說:“我是……南……”肯定不相信吧。莊謹覺得可笑的輕笑了一聲:“呵……”這個少年是當他很蠢,很好騙嗎?“哦,那又怎樣,難不成你要告訴我,你和我貓的名字一樣,帶著我貓的項圈就想讓我認為你是我的貓?”鄭之南說:“你這樣,我很不舒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