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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危的印象。既然他察覺到了自己的心意,那為什么不堂堂正正的追求,乘人之危并不可取,他也不想有其他辦法而故意用這樣的方式去與鄭之南親密。其實那會兒他因為鄭之南的情態(tài)而起了反應(yīng),所以才選擇跳進(jìn)水里與鄭之南一起泡冷水,接觸到冷水后,一切都平靜下來。裴成祖燒好水后,還熬了一些粥,他知道鄭之南現(xiàn)在沒胃口,但一會兒餓了,就可以直接吃,他會一直用小火燉著。端著水的同時拿了一些消炎藥,怕鄭之南坐在冷水里太久,感冒發(fā)燒,提前吃點消炎藥,有備無患。鄭之南因為藥物的關(guān)系,其實已經(jīng)昏昏欲睡了,但聽到動靜立即又睜開了眼。不知道是不是藥效還沒散盡,他總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在裴成祖的家還是在酒店的那張床上,所以有些心悸和恍惚。說實話,在廁所里沒有反抗,讓他頗有些覺得自己太冒險了,雖然這次冒險成功,和他推測的基本吻合,可下次難道就能不出紕漏?算了,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想一些多余的也沒什么用,反倒束手束腳的施展不開。就算他真的被蕭勵得逞了,那也是劇情的安排,到時候會反擊的更加激烈吧。“你泡了那么久的涼水,喝點熱水,吃點消炎藥再睡。”鄭之南睜開眼,想使力坐起來卻發(fā)現(xiàn)身體比之前粉水發(fā)作還軟綿,而且這次還帶著酸痛。看到鄭之南一臉痛苦,裴成祖放下水杯和藥,坐在床上將他扶起來,身后墊上枕頭,讓他靠得舒服一些才把水杯和藥遞給鄭之南。鄭之南吃完藥后坐了一會兒,裴成祖問他要不要吃點東西,如他所想,鄭之南拒絕了。“那你睡吧。”“你呢?”“我還要去打幾個電話。”“那……一會兒你忙完了可以過來陪我睡嗎?”眼神里有些躊躇,說這話的時候帶著羞赧,好像這個要去非常的匪夷所思似的,這是鄭之南故意表現(xiàn)出來的。啥不做,睡在一起,假裝做個噩夢抱抱親親,不增加好感度才怪。既然裴成祖是純情派,那他就走純情派,不動聲色的撩。裴成祖聽到鄭之南的話,看到他瑟縮的神情,仿佛還在心有余悸,知道他為什么提出這個要求,酒店的事情仍讓他很不安,沒有猶豫,頷首道:“好,你睡吧,我會陪在你身邊。”“謝謝你成祖。”鄭之南眼神感激。“不用謝。”裴成祖說完,看著鄭之南躺下來,給他拉了拉被子才走出臥室。裴成祖去了書房。他給他弟弟裴成耀打了個電話。裴家在帝都的圈子里,只要是接觸了上流社會的人都知道裴成耀,而沒有人會把在娛樂圈發(fā)展的裴成祖聯(lián)系在一起,就算他們姓一樣,中間的字也一樣,因為他們覺得,裴家這樣的地位,根本不需要小輩的人去混娛樂圈,長輩也不會允許。但裴成祖是一個例外,他一開始只是覺得好玩,后來發(fā)現(xiàn)很有意思,就一直將這個愛好保留到現(xiàn)在,因為經(jīng)常出去拍戲,拍戲之外又很宅,除非是和裴家關(guān)系特別瓷實的人家,不然大部分還真不知道裴家還有個大兒子,大多數(shù)都把裴成耀當(dāng)成裴家唯一的兒子。裴成祖在裴家是出了名的內(nèi)斂沉穩(wěn),而裴成耀則就無法無天了一些,在帝都的圈子里,因為身份背景的原因,基本沒把其他人放在眼里,也沒幾個人能讓他放在眼里。但其他人他可以不放在眼里,哥哥當(dāng)然不包含在列。裴成耀雖然傲了一些,但有錢有勢,與生俱來給了他傲的資本,雖然矜傲不羈,但他和裴成祖的感情還是很好的。因為哥哥比較忙,裴成耀很少能接到哥哥的電話,笑嘻嘻的說:“哥,今天你不是去參加金曲獎了嗎?怎么有閑心給我打電話了?”裴成耀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會所里摟著貌美如花的姑娘喝酒,周圍坐著的都是他的發(fā)小和好朋友,一聽到裴成耀叫哥,就知道是裴成祖,有一個是裴成祖的粉絲,立即在旁邊嚷嚷說:“成祖哥,我是游游啊,你還記不記得我,上次我們還見過!”裴成耀聽到游游倆字差點想抬腳踹過去,笑罵道:“滾一邊兒去,你惡不惡心,還游游,我還飄飄呢!”旁邊的人哄堂大笑把吳游拖到一邊兒,讓裴成耀和裴成祖說話。裴成祖等那邊鬧完了,一只手從抽屜里拿出一盒煙,抽出一根捏在手里,把手機放在肩膀上,讓肩膀頂著手機,拿出打火機點燃香煙,抽了一口吐出來,這才一手拿手機一手拿著煙說話。裴成祖很少抽煙,幾乎不抽,但今天他安撫住鄭之南后,那股怒氣和毫不遮掩的冷厲便從臉上蔓延起來。裴成祖畢竟是大家少爺,就算少年之時就開始混娛樂圈,在公眾面前內(nèi)斂和煦,從不傲慢甩臉子,可畢竟骨子里還是個含著金湯勺出生的大少爺,大少爺?shù)钠膺€是有的。他說:“杜奧霖你認(rèn)識嗎?”裴成耀怎么不認(rèn)識,就算之前不熟悉,可自從發(fā)生了他勾搭有夫之夫的事兒后,圈子里誰不知道啊,都當(dāng)成個笑話來聽,立即說:“知道啊,怎么了?他惹你了?”裴成耀倒不擔(dān)心是他哥看上杜奧霖了,因為他知道他哥還沒有跌到這個份上,看上一個小三。估計裴成耀這一刻怎么都沒想到,他哥沒看上小三,但是看上原配了。“他有個表哥你認(rèn)識嗎?姓蕭,在圈子里好像玩得挺亂,知道叫什么嗎?”聽到裴成祖的描述,裴成耀眼神立時一沉,微微瞇起說:“蕭勵?這貨可不是個東西,玩得臟得很,他沒那么不長眼吧?”他以為蕭勵竟然還敢招惹他哥,不能夠吧,這得膽子多肥才敢自己伸脖子讓他們砍?裴成祖抽了一口煙,吐出來說:“不用問那么多,他現(xiàn)在在X城的他們家的酒店里,把他弄回帝都看起來,等我忙完手里的事兒要見他,把杜奧霖也找出來,兩個人我都要。”裴成祖不讓裴成耀問,裴成耀就真的不問了,很爽脆的應(yīng)下:“好。”一個字,一點廢話都沒有。裴成祖掛上電話后又給助理打了個電話,安排好一切后,按滅了手里的煙,他在書房里坐了一會兒才去洗漱。水汽將身上淡淡的煙草味沖淡,裴成祖吹干頭發(fā)才走進(jìn)臥室,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邊掀開被子躺進(jìn)去。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