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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他沒告訴過外人,粉絲也不知道這事兒,一開始裴成祖是寫著玩,但是寫了一段時間后發現,有些歌被譜曲后流行度并不低。有民謠,有情歌,還有簡單的敘述故事般的歌詞,都很有意思。聽完鄭之南的歌后,裴成祖一直在腦海里思考一個問題。“為什么他不當歌手呢?”外形固然優秀,在時尚圈也混得很不錯,可他覺得,按照鄭之南的形象和嗓子,不僅僅只是混個時尚圈那么簡單。這事兒一直讓裴成祖思考個不停。晚上收工回到酒店,還在想,總覺得不唱歌真的太暴殄天物,但是如果直接走上前問對方為什么不唱歌什么的又顯得太過奇怪,所以在和對方不是很熟悉的時候,裴成祖還是知道分寸,不能太唐突。因此一直壓制自己這種想勸對方唱歌的念頭,其實他不僅想勸對方當歌手,還想給對方寫歌。最美好的歌詞,讓最美好的聲音唱。一定很美。也是一場視覺與聽覺的盛宴。因為了解了鄭之南的歌聲,裴成祖終于有了和大眾一樣的想法。“鄭之南這么優秀,范青逸為什么如此不懂得珍惜?”如果他是鄭之南的老公,絕對不會做如此沒品的事情,而且還會很珍惜他。鄭之南拍完自己需要拍的場景后就回酒店休息了,他明天早上要早起,也正式開始劇組生活,等他拍完場景,回酒店的路上,助理把裴成祖關注他的事兒告訴了他。“要回關嗎?”助理知道會回關,但是沒有自作主張,而是等鄭之南做最終的決定。鄭之南想都沒想說:“當然要回粉,不然被說心高氣傲多影響形象。”其實影響形象這件事鄭之南不在意,他這么果斷的說回粉是因為他已經知道這個世界誰是他的攻略對象了。就是這個新晉影帝,裴成祖。系統說他處理渣男的手段非常好,甚至超過原著的表達水準,反正就是足夠勁爆狗血啥的,達成了一項什么任務成就,獲得了獎勵,有三個選項,任選其一,他就選擇了本世界誰是攻略對象。因為知道了攻略對象,人設也發了一部分給他,知道了他是個音癡,現在關注他,不是要跟他有什么感情上的事兒,純粹是因為他的歌吸引了對方。鄭之南和這位文中的另外一位主角裴成祖就是因為音樂結緣的,一開始誰都沒想過會在一起,就純粹是一個被渣有些失意胸中又攢著一股勁兒想證明自己,另一個奔著他的歌聲來的,陰差陽錯日久生情。算是一本甜文好像,有波折,但大體就是談談戀愛啥的。重生是第一金手指,天籟般的歌喉是第二金手指,演戲是鄭之南帶過來的金手指,三金合一再加盛世美顏,不蘇破天都不合理。雖然知道了攻略對象是誰,但鄭之南還沒有那么積極的與對方接觸,需要一個過程,突兀的湊過去,會影響一些事情的發展,就像蝴蝶煽動翅膀有可能會引起龍卷風一樣。鄭之南還知道,不捅破窗戶紙的感情才最吸引人,等到捅破了那層窗戶紙,神秘感就會消失。鄭之南不僅親自回關了裴成祖還給他的轉發點了一個贊。收到贊的裴成祖覺得兩人的關系比只是點頭之交要好一點了,等到可以聚在一起聊天的時候,大概就是他可以給對方提議要不要試著出EP,當歌手什么的。一個在想著循環漸進的攻略對方。另外一個在想著熟悉之后勸對方當歌手,也算是各懷心事。鄭之南在劇組這段時間,戲感很不錯,除了偶爾NG一下,幾乎差不多都能順利通過,鄭之南覺得這和他臺詞比較少,發揮的地方不多有關系,發揮的地方多了,可能出錯率也會上升。為了知己知彼,鄭之南一般休息的時候,會在酒店里看裴成祖的電影,一個平板里都是裴成祖拍的作品,還有參與過的一些電視劇,沒事兒了就看。還別說,裴成祖這演技真不含一點水分,鄭之南現實里就喜歡看電影,裴成祖的演技自然真實,看他不像是在看裴成祖,就是角色本身,演繹的非常到位,目前看了三部,一次都沒出過戲,難怪年紀輕輕就成為了影帝。鄭之南還搜索了裴成祖的資料,大致了解了一些比較表面的情況,心里也有個大概。不過鄭之南參演《回宮的消息放出后,許多網友都在調侃,他們對鄭之南的印象還停留在花瓶時期,有了翻唱歌曲做對比,紛紛表示:“做歌手吧,演戲真的只是個花瓶,無論怎么演,都是個精美的花瓶,沒有靈魂,何必為難自己。”粉絲雖然沒說的這么直白,但也憂心忡忡,怕又演砸了一個角色,這次可是名導李濂的作品,如果在李導這里還是一團糟,粉絲們都不知道打哪兒開始吹,之前夸都是覺得還需要雕琢,可如果李濂都雕琢不好,這的怎么夸?鄭之南對于這些暗含嘲諷和粉絲的擔心都沒放在心上,因為這個時候的嘲諷到了未來播放出來后,只會是一種反差,才有逆襲的感覺。外人不清楚鄭之南,可劇組里真切地感受到鄭之南演技的工作人員都有些恍惚。這還是網上那個被傳演技尷尬,精致花瓶符號的鄭之南嗎?為什么沒有臺詞的戲份也可以如此讓人動容心顫,當看到太子之位被廢,他披頭散發穿著褻衣站在大廳內,一臉蒼白的浮起一個驚心動魄帶著致命吸引力的笑容時,仿佛周圍的工作人員,攝像機,導演副導演什么都不存在了。他就是宮里的王,一個被廢了的未來之君王,讓人惋惜,又讓人不忍,想要把一切都拱手相讓,畢竟他是那樣的高貴。特別是被廢了太子,拘禁在宮里后,心愛的女人也成為了別人的懷中人時,那種寂寥,悲涼,陰翳越來越濃郁。他穿著寬松的墨色長袍,長發如瀑,抬起手時袖子滑落在手肘處,露出精致的手臂和骨節分明的手,撥弄瓶中花對侍從說:“慶林,你說,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會結束?”彼時的他已經沒有了外人看到的風光威嚴,有的是無望后的平靜,就像是一個千帆過盡的老人,明明姿態年輕,可心已經衰老。但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微微垂眸,睫毛輕微的顫動,并輕輕地笑了一下,斯人如畫。攝像機記錄下這美好的一刻,然后讓他重復這個動作,再從另一個角度拍下來,供剪輯所用。這種感覺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