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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扔了meimei的書后穿越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0

分卷閱讀120

    翌日因為要去伺候秦鶴,鄭之南五點就從床上爬起來,去外面的洗手間洗漱,然后去餐廳吃早餐,這個時候不是要去伺候主人早起的下人,人并不多。

鄭之南五點半來到了內務總管所說的秦鶴的房間。

莊嚴氣派,一進去就覺得身體里仿佛快要凝固的血夜再次流通了起來,有暖氣的地方就是天堂啊。

進去后,鄭之南先去了值班下人休息的偏間,讓里面的人給他吩咐一會兒要做的事情。

緋是夜里值班的下人,看到來接班的是個新人并不意外,估計是有人特意吩咐過,她一一對鄭之南說:“洗漱這些公子自己就做了,你進去了只需要守在門口,等著他醒來后喚人你就進去為他更衣穿襪穿鞋,然后凈手后伺候公子用餐,其他的聽公子吩咐就行。”

緋說的這些其實都是從前鴉為他做的,鄭之南并不陌生,點頭應允便用溫水洗手,免得冰到秦鶴,這是緋交代的。

等緋離開后,鄭之南輕手輕腳的來到秦鶴的臥室,站在門口,等著里面的秦鶴醒來后喚人。

好在屋里有暖氣,鄭之南并不覺得冷,就是覺得挺搞笑的。

從前是別人伺候他,現在風水輪流轉,改他伺候別人了。

命運啊,就是這么多變。

秦鶴本以為鄭之南在發現自己身份巨變后會崩潰,會發脾氣,會歇斯底里,但意外的,鄭之南很快就接受了現實,就像真的只是個剛進府的下人那樣為他穿衣服,扣扣子。

秦鶴翹起嘴角故意刺激鄭之南說:“鄭少昨夜睡得可好?”

鄭之南聽得出來他的意圖,故意露出個笑容說:“很好,什么少爺,公子叫我之南就好。”

能屈能伸,可以的,秦鶴在心里表示了欣賞。

秦鶴接著說:“不難過嗎?你父親死了,我好像沒有看到你為他哭。”

惡意滿滿。

鄭之南面色平靜地給秦鶴穿上外套,然后回答道:“人各有命。”

秦鶴終于生出了一點趣味,這個小少爺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要有趣。

在鄭之南給他扣上衣的最后一顆扣子時,秦鶴看到鄭之南維維垂首時露出的一節優美潔白的頸脖,他惡作劇地伸出手攥住了鄭之南的腰,下巴抵在他的頸部,聲音仿佛貼著鄭之南的耳朵說:“我想看到你哭的樣子。”

鄭之南知道秦鶴在作弄他,但他還是決定不刻意的去討好他,討好未必讓他喜歡,他可是要刷好感度的啊。

“現在哭不出來。”

“你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死了,還是被我殺的,你不恨我嗎?不想殺了我為你父親報仇嗎?”

鄭之南自嘲地回答道:“你覺得我做得到嗎?”

我這隨時都有可能嗝屁的體質。

秦鶴看鄭之南就算被這么作弄也神情平靜,頗覺無趣的松開手說:“你倒是看得通透。”

果然,他只是想作弄我,其實光看他眼神中露出的神情,鄭之南就知道,他在故意作弄他,因為那里面沒有情欲之色,所以他才特別鎮定的任他抱著,任他故意蹭他的頸脖。

他就是想看他慌張,無助,不安,崩潰,甚至流眼淚的樣子。

秦鶴用餐到一半的時候,幽和鴉走了進來,兩人齊齊向秦鶴問好,然后退到一旁等待秦鶴用完早餐,而鴉的眼神則狀似無意的掃了一眼鄭之南。

看到他臉色雪白雪白,嘴唇也泛著白時,就覺得他肯定沒睡好,大概也沒怎么吃東西,鴉這一番心理活動完全是習慣使然,等看到他那身下人的衣服時才猛然回過神。

鄭之南也看了一眼鴉。

秦鶴用過早餐后略坐片刻,給鴉安排了新的工作內容,侍衛隊的總隊長,今天就去報道,然后讓幽發內部通知。

等鴉離開后,秦鶴帶著幽和臨時被叫上的鄭之南去了政務中心,處理這段日子堆積上來的工作。

秦鶴接下來要怎么處置鄭之南,所有人都不知道,包括鄭之南也不清楚。

雖然他覺得秦鶴對待他這個殺父仇人的兒子怎么樣都不奇怪。

然而秦鶴并沒有特意的去想法子折騰鄭之南,或者是給他難堪,秦鶴一連半個月都忙于政務,甚至常常熬夜處理事情,做下一年的工作安排。

鄭之南在這半個月里跟在秦鶴的身邊見了不少月裳城的重要人員。

只是自從那天早上鴉被分派到了侍衛隊后,就再也沒見到過,說好的他休息后去看他,也沒有出現過。

鄭之南有些沮喪,但想想本來承諾這種東西就是縹緲的存在。

就這樣,鄭之南一直跟在秦鶴身邊,待到了第二年的春天,開春后,府上忽然就忙碌了起來,鄭之南在緋那邊打聽了下才知道3月份秦鶴要宴請和月裳城有最大生意往來的北境城的城主。

而鄭之南也知道了去年月裳城要云鳳城那么多鋼鐵是用來做什么的,做槍/支/彈/藥,月裳城竟然在做軍/火生意,而北境城就是這些軍/火的購買對象,同時北境城也會提供月裳城需要的東西。

鄭之南知道這事兒不簡單,可還沒理出頭緒來。

關于北境城,鄭之南知道的信息不多,因為離中部大陸太過遙遠,沒怎么接觸過,因為遠,隔山隔水,自然也沒有起過沖突,只知道是北部大陸最大的城市,也是各個城市的交通要道,而北境城的赫連烈行事作風頗為乖張殘暴,除此之外,鄭之南再沒有其他的信息了。

3月的宴會如期舉行。

宴會當天,鄭之南一如既往跟在秦鶴的身邊入場,這是鄭之南自參加葬禮后第二次在公眾場合出現。

兩次出現,兩次身份。

而隨著他的出現,本來只是閑閑斜靠在自己位置上的赫連烈挑起了眉頭,生出了興味。

這秦鶴人無趣了點,但身邊的這個隨從看著不錯,白白嫩嫩,看著很好推倒的樣子,神情卻又帶了一抹矜貴自持,怎么看都不像是簡單的隨從。

赫連烈讓手下去打聽了一下,便結合之前知道的事情了解了個大概。

原來,這就是云鳳城曾經的繼承人,難怪看著就不似其他下人那么粗糙平庸。

鄭重安那個大老粗,竟然有這么個兒子,他怎么從來不知道?

既然是仇人之子,那么要過來應該更簡單了。

打定主意的赫連烈端起了酒杯。

鄭之南進來后,第一眼也注意到了右邊首座上的男人,絲質的襯衫,3月還帶著冬日未散盡的寒意,外面竟然只罩了一件薄風衣,雖然是長發卻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