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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顯示鄭之南會跆拳道和搏擊,因此練過一點的蘇燕豐覺得此時此刻的鄭之南不懼威脅,他毫不猶豫走進去,還順手關上了門,然后歌聲響起。是一首歐美歌曲,節奏感很好,這首歌蘇燕豐之前挺喜歡,但知道是鄭之南點的歌后,他現在只覺得惡心。蘇燕豐站在中間對點完歌走回沙發上坐下來的鄭之南說:“好久不見。”鄭之南拿起桌子上的煙盒,從里面抽出一根煙,點燃后吸了一口夾在手上,夾著煙的手翻來覆去,看了看后鄭之南才笑著說了一句:“不是才見過嗎?”語帶諷刺,說的是上次蘇燕豐去費毓那里和他見過一次。蘇燕豐覺得今日的鄭之南和以往的有些不同,看起來要隨性灑脫許多,讓他想起了在那間舊倉庫里他的兇狠語氣和神情。蘇燕豐一直覺得自己見到的鄭之南和在費毓身邊見到的鄭之南完全是兩個人。一個還有溫度,而另一個則完全冷若冰霜,毫不遮掩他真實的性格。這更加讓蘇燕豐覺得鄭之南對費毓不懷好意,有所圖謀。蘇燕豐沒有理會鄭之南的諷刺,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沙發上吞云吐霧的鄭之南,此時此刻的鄭之南襯衫扣子解開了兩粒,露出形狀好看的鎖骨和纖細優雅的頸脖,整個人都很慵懶,仿佛暗夜中的貓,危險又優雅,那隱在身體里的凌厲完全釋放了出來。蘇燕豐皺起眉頭問他:“你到底想干什么。”鄭之南彈了彈煙灰反問了蘇燕豐一句:“是你到底要干什么吧,我和費毓的事兒,和你有關嗎?”“他是我的朋友!”鄭之南諷刺道:“不要再用朋友這個幌子騙你還有我,蘇先生,不妨告訴你,費毓已經跟我求婚,不要再在他身上費心思了。”蘇燕豐立即道:“不可能!”他眼神在鄭之南的雙手上搜尋。鄭之南看了一眼自己的雙手,嗤笑出聲說:“戒指我不喜歡,扔在家里。”蘇燕豐說:“你不喜歡他,為什么要帶在他的身邊。”鄭之南說:“他喜歡我就好了,你愛他,不是應該看到他開心嗎?他愛我就很開心,你應該成全他。”蘇燕豐覺得鄭之南很可惡,可又被他的話激的不知道該如何反駁。蘇燕豐走上前,拿起酒瓶啪的一聲摔碎后指著鄭之南說:“你在故意激怒我。”鄭之南非常正直的點頭說:“對啊,怎么,你要殺了我?殺了我你敢嗎?”鄭之南說著話,按滅手中的煙,然后站起來看著只和他隔了一張桌子的蘇燕豐,“嗯,敢嗎?”蘇燕豐覺得鄭之南是個瘋子,他看到他眼里的張狂,他告訴自己不要被對方激怒,扔了手中的酒瓶說:“我不會上你的當。”他話音剛落似乎就要轉身離開。鄭之南沒有給他找個機會,他一手掃光桌子上的東西,拉住因為東西掉到地上而停下動作的蘇燕豐,將他扯得身子趔趄,跪在地上,而他的手臂則被鄭之南用腳踩在的了桌子上。蘇燕豐立即用另一只手出拳打鄭之南,被鄭之南干脆利落的扭脫臼了。疼的蘇燕豐一聲痛呼,然后便再也使不上力氣,額頭開始冒虛汗。鄭之南一只腳踩著蘇燕豐的手臂,一邊挽著袖子,風輕云淡的看著蘇燕豐說:“怎么了蘇先生,這點疼就受不了了?那一會兒你該不會還要疼的掉眼淚吧?”鄭之南說完,從桌子下面抽出來一把不大不小的錘子,十分稱手。鄭之南拿著錘子一下一下的砸在自己的手心,一邊砸一邊對蘇燕豐說:“上次你用棍子,這次我用錘子,是不是很相稱?”蘇燕豐瞪著一雙眼,狠狠道:“鄭之南,你敢。”鄭之南挑起好看的眉說:“我不僅敢——”說到這里便毫不猶豫的放下腳,一只手按著蘇燕豐的手腕,另一只手拿著錘子砸在了蘇燕豐的小手臂上,隨著喀嚓聲,鄭之南非常干脆利索的砸斷了蘇燕豐的手臂。接著一聲凄厲的慘叫聲響徹在整個房間里,而外面一聲都聽不到,所以并沒有引來任何人的駐足。“啊……啊……你——”蘇燕豐疼得眼前一陣陣發黑,仿佛要暈過去,然后是如水一般的汗珠從身體里滲出來,瞬間就將他的里衣打濕,“你會后悔的——”蘇燕豐一邊疼的呻/吟,一邊咬牙切齒的對鄭之南說,“你會后悔的,我要弄死你!弄死你!”鄭之南砸完后拿著錘子松開了蘇燕豐,蘇燕豐趴在桌子上無法劇烈的動彈,一只手脫臼,另一只手骨折的蘇燕豐宛如廢人。這次換鄭之南居高臨下的看著蘇燕豐,聽到蘇燕豐的話,鄭之南說:“后悔?蘇先生在砸斷我的手臂時,有后悔過嗎?”“我要弄死你,我要弄死你!”滿頭是汗的蘇燕豐一直重復著這句話。鄭之南說:“哦,不管你當時有沒有后悔,反正我是不后悔的,畢竟我只是——以牙還牙,刺激嗎?開心嗎?爽不爽?”蘇燕豐在踏進這間屋子的時候怎么也沒想到鄭之南敢對他做出這種事兒,而變故又來的如此快,快到他根本還沒回過神來,他的一只手就脫臼了,而另一只手也被砸斷了。鄭之南扔掉手中的錘子,拎起桌子上沒有被掃到地上的酒瓶,揭開蓋子,對著蘇燕豐的頭澆下去,一邊澆,一邊羞辱蘇燕豐。“費毓一直想讓你和我道歉,我一直沒有給他找個機會,因為我從來沒有想過原諒你,而我和他之間的事情,你這個自作多情的人又憑什么介入?別再打著朋友的旗號刷存在感了,他不喜歡你,他永遠都不會喜歡你,不然又怎么可能這么多年你還沒有機會靠近他?你不是因為覺得我是個騙子才打斷我的手,你為什么不敢承認,你是嫉妒我,怕我讓你失去在他身邊的位置,但抱歉啊,我想讓你清醒一點,就算他的身邊不是我,也絕對不會是你——”鄭之南把半瓶酒倒干凈后,拿著酒瓶將瓶身砸在桌子上,然后拿著酒瓶殘缺的一半身體毫不猶豫的扎在了蘇燕豐放在桌子上的手背上,鮮血從蘇燕豐的手背上流出來,蘇燕豐的慘叫和鮮血同時呈現。鄭之南要的不僅僅是以牙還牙,他要的是加倍奉還,所以他折磨侮辱蘇燕豐,用言語刺激他,要他身和心都備受折磨和煎熬。做完這一切的鄭之南抽出濕紙巾擦了擦手,放下袖子,扣上扣子說:“你知道我的手對我有多重要,你故意打斷我的手,斷送我一切夢想,你以為你僅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