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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起來,下午就飛到了國外,然后待了兩個月回來,等事情處理完再去會所,沒有看到那個孩子,隨意問一句,知道是備戰高考,就沒在意,從此后這個人就再也沒有出現在過費毓的生活里。費毓身邊人來人往,總是熱鬧,哪里記得住曾經那個沉默寡言不愛笑的少年,然后時間一過就三年多,快四年。他想,那一晚,他們必定是發生了點什么,不然怎么會那么巧合,一別多年再相遇他的身邊有一個和他很像的孩子?結合時間,剛好是他們分開后才有了這么一個孩子。費毓在寫字樓的車庫里等鄭之南。他發信息跟鄭之南說一起吃午飯,聊一聊一些舊事兒。鄭之南本來覺得一起吃午飯有些唐突,但看到聊一聊一些舊事后,就知道轉折點來了。他等了那么久的劇情轉折終于來了。本來就是為了做任務,鄭之南怎么會放下這次的機會,自然是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舊事兒,原主和費毓從前認識?ok,獲得了新的線索。還以為在俱樂部是他和攻略對象第一次見面,看來并不是他想的那樣啊。雖然不知道什么舊事兒,但走一步看一步先。看到鄭之南遠遠地走來,司機下車為鄭之南打開車門,鄭之南微微彎腰坐進去,旁邊就是依舊神情銳利淡然的費毓,費毓沒有戴眼鏡,因此那眼神中的銳利要比之前更加明顯,甚至帶著一點寒氣,這才是費毓原本的氣質吧?鄭之南不能否認這個男人充滿了成熟的男性魅力,優雅,從容,矜貴,笑時如冰雪消融,那一絲寒氣完全消失不見,或許是他想給他一種不疏離的感覺也未可知?兩人都客氣的彼此問好。一路上,鄭之南沒說話,費毓也沒說話,頗有些暗潮流涌,隨時都要爆發點什么似的,但意外兩人一直都很平靜。費毓帶鄭之南來到的地方不是別處,正是鄭之南曾經做兼職的會所,而鄭之南并不知道原主曾經在這里做過一陣兼職,所以他沒有露出回憶往昔的神情,就完完全全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的樣子與費毓來到他定的包廂。等服務生把東西都放好后,包廂里只有他們兩個。鄭之南以為費毓會跟他說點什么,但只是跟他說這個菜不錯,那個菜是招牌,可以品嘗一下,絕口不提從前,就像他們真的只是來品嘗一下新菜品似的。就在鄭之南自己都覺得沒什么耐性了快,費毓終于說話了。其實鄭之南并不知道費毓在帶他進來的這一會兒功夫里,已經在心里感慨他的偽裝是多么自然,簡直無懈可擊。他已經開始覺得,孩子是他的幾率很大。費毓擦了擦嘴角,給鄭之南添茶,鄭之南禮貌的說謝謝。“你真的沒想起來我是誰嗎?”費毓放下茶壺這樣問鄭之南,語氣風輕云淡,像是在說天氣不錯。鄭之南端起小小的茶杯,聞言看向費毓,笑著說:“我出過一次車禍,記不大清楚從前的一些事情了,我和費總從前認識嗎?”出車禍是真,鄭之南穿進來的那天就是在病床上醒過來的,這么說也沒毛病,不過車禍不大,只是輕微腦震蕩,但當個借口也夠了。費毓知道他出過車禍,也知道他休學過一陣子才參加的高考,點點頭說:“原來如此,那這家會所還記得嗎?你以前在這里做兼職,我們就是在這里認識的,你的小提琴拉得很不錯。”知道鄭之南是那個孩子后,與他相關的記憶正一點點的蘇醒,原來不是遺忘了,只是塵封在了記憶深處,需要一個鑰匙將那關于他的記憶盒子打開。鄭之南說:“這樣啊……我還以為我們第一次見面是你來俱樂部參觀,畢竟當時我們真的跟陌生人剛見面一樣,你似乎也沒有認出我。”鄭之南反將了費毓一軍,所以我沒認出你沒有什么稀奇的。費毓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他說:“當時我的確沒認出來你,后來才回想起來,畢竟你現在和從前太不一樣,那個時候你還在上高中?現在已經是二十幾歲的大學生了,長高了也長開了,神情和從前大不一樣。”意思是,都三四年的事情了,他變得和從前不一樣,沒有認出來是正常的。鄭之南也學著費毓那了悟一樣的神情,微微頷首說:“是啊,你不提我都忘了我曾經還拉過小提琴……”說到這里,語氣惆帳了一下,似乎頗有些往事不想重提的味道,還有一絲傷感。費毓將杯子里的茶飲盡,其實本來想喝酒的,但鄭之南下午還要教孩子,不能喝酒,費毓就換了茶。他的心情很復雜,鄭之南并不知道費毓在想些什么,暗暗觀察,不動聲色的回應。正是他滴水不漏的態度讓費毓的心情更加復雜了,他看到這樣的鄭之南并不討厭,如果孩子的事情不是真的,他不討厭的同時反倒很欣賞他從容鎮定的態度,很有魅力,舉手抬足都是氣定神閑。這種感覺很奇妙,在你明明知道對方的家境不過是個小富即安,和費家比起來,鄭家的家境也的確是如此,然而對方卻表露出了一種對一切都很隨意,如果是其他人與費家的人見面,就算不是他費毓本人,只是遠房親戚,對方的態度也絕對是誠惶誠恐,甚至感激不盡,因為這太難得了,一步登天的機會不是沒有可能發生,所以他們才惶恐不安,生怕自己做的不好不妥。但他對面的這個青年不是,他不僅不是,還與他平常姿態的吃茶聊天,仿佛他們真的只是聊一聊往事,感慨一下。費毓不想再打啞謎,他放下手里的茶杯,想給鄭之南一個機會。“或許你有什么事情沒有告訴我?”鄭之南露出迷茫的神情,對費毓說:“什么事兒?”說裝也是裝,說不裝也不是裝。聽費毓的話,原主肯定和他有過交集,但至于發生過什么,鄭之南是真的兩眼一抹黑,所以他的茫然似真似假,渾然天成。費毓定定的看著鄭之南的眼睛,那里面的迷茫不似作假,甚至看起來該死的懵懂純凈,他都要懷疑是自己腦補太多,那一晚上什么都沒有做。可他認認真真的回憶那天醒來后的感覺,分明就是與人發生了親密的事情,他以為是聚會上新來的那個頻頻對他示好的人,以為只是普普通通的彼此解決生理需求,所以對方才什么都沒說就靜靜離開,他當時應該還覺得對方很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