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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一清二楚,甚至拿了他的毛發(fā)去做鑒定,到時候懷疑他跟對方唱雙簧才是白忙活一場空,這種私密的事情,就算是好友也不能逾越過本人,這點道理,蘇燕豐還是知道的。所以他只能一點點的透露出疑惑。蘇燕豐拿到檢測報告后,看完就把報告銷毀了,他不能留下證據,只能表達自己的詫異,然后一點點的讓費毓自己去排查。心里已經將鄭之南的人品蓋章,拉進了黑名單。簡直無所不用其極,用孩子去算計一個男人,太卑鄙了,明明還很年輕,心機已經如此深,這個男人不容小覷。那邊蘇燕豐在想著該怎么透露給費毓。這邊鄭之南在驚訝的說了句臥槽后就坦然的接受了果然是我的崽兒的事實。只是他現在有一點想不通,為什么問孫秀林的時候,她回的是維維的爸爸是誰,難道說,原主并沒有告訴外婆,維維是他的孩子?為什么要隱瞞自己的外婆?這應該是原主在這個世界上唯一可以親近的人了。說不通。一切都說不通。不過這點說不通可以先暫時放下,看完親子鑒定后,鄭之南暫時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費毓這個人,有極大的可能就是他要撩的攻略對象。不然為什么作者要把維維寫的那么像費毓。少年班還會出現費家的孩子,這都是為了給原主和費毓制造機會啊。絕對的,肯定跑不了。特別是鄭之南搜索了一下費家的情況后,就更篤定了。費毓爺爺的爸爸是開國元勛,這是可以查出來的,費家分了兩支,費爺爺這邊的孩子從商,費爺爺哥哥那邊則從政,地位顯赫,關系更是盤根錯節(jié),信息到這兒就斷了,費爺爺這邊就沒那么敏感,因為哥哥的關系,一向低調,自己從文,不過沒礙著孩子們做自己喜歡的事情,費毓和哥哥從事兩個行業(yè),一個是再生能源和電子商務,還投資了很多新興的網絡公司,是許多網絡公司的幕后股東,另一個則是電力集團的執(zhí)行董事,以及著名房地產開發(fā)的總裁。費家如今活躍的青年,都是商界和政界舉足若輕的人物。這費毓又是單身,就算不是主角,鄭之南也覺得他最起碼是個最強男配…肯定要和原主有點糾葛吧。不然白費筆墨寫這么一個角色了。鄭之南已經完全找到了正確尋找攻略對象的方式,并且覺得,終于確定目標了,了卻一件一直牽掛的事情,可以睡個安穩(wěn)覺了。一切等他給維維過完生日后再說。等鄭之南思考完睡下后,那邊蘇燕豐在帝都最豪華的會所里找到了與朋友喝酒的費毓。其實他雖然標榜是費毓的發(fā)小好友,但并不經常跟在費毓身邊,一是怕費毓看出端倪,二是不想讓人覺得他離不開費毓,他們蘇家雖然不如費家顯赫,可地位也不低,沒道理老是他貼著對方。正是因為蘇燕豐與費毓保持著適當的距離,從不逾越,才隱藏了這么久都還沒有被人發(fā)現,為了不起疑心,蘇燕豐曾經還找過幾個女伴,雖然都不長久。費毓見到蘇燕豐,笑著把酒杯放在他面前說:“好久沒見了,最近還在忙著那塊地的事情?”蘇燕豐點了點頭,看一眼旁邊的人,旁邊的人就知道蘇燕豐有話和費毓說,識趣的坐到沙發(fā)另一頭,不妨礙他們聊事情。費毓看到蘇燕豐這么做,微微挑眉,等待蘇燕豐要說的事情。蘇燕豐喝了幾口威士忌后,笑著說:“你之前不是跟我說不語在俱樂部集訓嗎?那天我剛好路過,就順便去看了看那小家伙,感覺他玩的挺開心的。”費毓此時沒有戴眼鏡,手里夾著根煙,姿態(tài)閑適,聞言抖了抖煙灰嗯了聲說:“喜歡玩游戲,知道俱樂部在招苗子參加暑假集訓,就非要來,想著他既然喜歡,就讓他去了。”蘇燕豐微微頷首接著說:“不過,發(fā)現個有趣的事情,看不語的時候,發(fā)現了個……”蘇燕豐話還沒說完。費毓的眉頭微微舒展,勾起嘴角接話道:“有個和我很像的小孩?”蘇燕豐輕笑出聲說:“你也見到了?”提起那個小孩,費毓的心情似乎不錯,蘇燕豐見到他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和輕松,心里宛如熱鍋上的螞蟻,也不知道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那個人有沒有和費毓搭上話,如果搭上了,又說了什么?費毓說:“我見到了,孩子很可愛,難得是,不語也和他處的不錯,就閑聊了幾句。”蘇燕豐維持鎮(zhèn)定,把剩下的一小半威士忌一飲而盡,這個動作讓費毓不由側目,但也沒說什么。“是啊,我也覺得很可愛,有一種見到了你小時候的感覺,雖然我已經記不得你小時候的模樣,可看到他,我就能想起來個大概。”費毓吸了口煙,將煙再吐出來,一片煙霧繚繞中,腦海里浮現的是鄭之南的側臉,很精準的是左邊的側臉,因為左眼角那里有一顆淚痣,小小的,很精致,垂眸笑的時候尤其吸引人。不知道是不是這樣迷醉的夜晚讓人放松了警惕,明明白日里并沒有除了欣賞之外特別的想法,可此時此刻,耳邊是喧鬧的音樂聲和一旁的人擲骰子的聲音,以及蘇燕豐并不真切的聲音,他卻想象著把那個并不大卻已經成為父親的人壓在身下,看他落淚的樣子。他有多久沒這么放浪不羈了?人前都以為他品位高雅,氣質翩翩,誰能想到他年少時也風流放蕩過一陣,雖然那對于他來說已經是很久遠的,幾乎快要忘掉的記憶。連他都快忘了自己囂張跋扈的樣子。“費毓——”蘇燕豐沒有聽到回答,不由加重了音量。費毓回過神來,說:“嗯?你剛剛說什么?”“我說,太奇妙了,竟然有這相似的兩個人。”費毓無所謂道:“現在像,長大了長開后未必就一樣,可能只是巧合。”蘇燕豐用就當是聽來的笑話分享給費毓一樣的對他說:“你還別說,有些看似是巧合,有些可能就是人為的,我堂妹有個閨蜜,家里也是富裕人家,有些錢,有個小情,為了上位,偷偷扎破避孕套,成功懷孕,不過一開始怕被拉去墮了,硬是躲躲藏藏到生了孩子才告訴孩子的父親,你說,會不會有人用手段把你的……那孩子真的跟你太像了!’蘇燕豐沒點透,但意思也已經很明顯了。費毓笑看一眼蘇燕豐說:“我和那個人之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