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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受過了,都過去了這么久,當(dāng)初沒想過死,現(xiàn)在也依舊沒想過死,放心吧,不考慮自己,也會考慮考慮父母,不然就太自私了。陳慶仁:你能這樣想就太好了。鄭之南最后決定去瑞士的時候,距離范君海出院已經(jīng)過去了三天,范君海終于再次站到了鄭之南的面前,只是鄭之南不想和他多說什么,轉(zhuǎn)身欲走。范君海拉住鄭之南,讓他停下來,怕鄭之南抗拒,又立即松開了手。“之南,伯父伯母一直不讓我見你,今天好不容易看到你下來,你給我個說話的機會吧!”從氣勢上看,頗有點,你不讓我說,我就不讓你走。鄭之南莫可奈何,淡淡的看一眼不依不饒糾纏不休的范君海說:“你想跟我說什么?我們之間還有什么好說的嗎?”“是許劍,是許劍勾引的我,我承認,我迷失了,但我早就明白,你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人,我不能沒有你,我已經(jīng)后悔了也反思了,之南,能不能看在我們曾經(jīng)在一起過,有過那么多美好回憶的份上,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改的!”鄭之南溢出一聲笑,仿佛聽到了什么笑話一般。“范君海,你為什么會覺得我能原諒你?我在這么多人面前抖落出你們的丑事,就沒給自己留后路,我如果這個時候原諒你才叫自己打自己的臉,我鄭之南瞎過一次眼,就不會再瞎第二次,別跟我說什么誰勾引誰,這事兒不是勾引的問題,而是背叛的問題,有些事情,你也該明白,不珍惜就做好失去的準備,沒有人會永遠守護在另一個人身邊。”每一句都擲地有聲。“之南……”范君海從未見到過態(tài)度如此決絕冷冽的鄭之南,似冰山上最堅硬的一塊冰,不會有一絲一毫的融化跡象,他一瞬間愣在那里,語不成調(diào),完全不知道該為自己如何辯解,最后喃喃道:“可是我還愛你啊之南……”“呵呵,你不愛我范君海,你如果愛我就不會背叛我,你如果愛我就不會和我弟弟在一起來侮辱我,你從始至終愛的就是你自己,考慮的也是自己,不要再來做無謂的糾纏了,沒有用,你在背著我跟他加上微信號的那一刻,我們的關(guān)系就破碎了,不可能再回去了,我寧愿死,也不會和你在一起,我嫌你臟。”鄭之南說完之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徒留下怔在原地不知該如何做的范君海,在這段關(guān)系里,范君海一直是主導(dǎo)者,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是那個說什么都會被認同的人,他被拋下了。或者說,他先拋下了那個愛他如己的男人,然后他后悔了,想要回頭的時候,對方已經(jīng)把他關(guān)在了門外,那扇門嚴絲合縫,他無法撼動分毫,也再踏不進那心門半步。7月份的時候,鄭之南給鄭成國和劉雁都辦好了簽證,一家三口直接飛到了瑞士,瑞士不僅僅有滑雪,還有很多有意思的風(fēng)景可以游覽,鄭之南在飛機上對陳慶仁說了自己的選擇。然后陳慶仁告訴鄭之南他也在瑞士,不過他是公干。異國他鄉(xiāng)遇知己,必定是要聚一聚的。陳慶仁結(jié)束工作事宜后,剛好鄭之南會帶著父母去圣莫里茨,陳慶仁也決定過去放松一下,便約定在圣莫里茨碰頭。而這樣的巧合讓鄭之南越來越覺得,陳慶仁才是本次世界的真正攻略對象,沒有好感度可能是因為對方還沒有達到喜歡他的地步。那么這次在圣莫里茨的碰面,鄭之南是不會拒絕的。多接觸接觸,沒準就能確定對方到底是不是自己要面對的人。正文第30章chapter30在沒有去圣莫里茨之前,鄭之南帶著父母去了蘇黎世,還有日內(nèi)瓦。其實就算鄭之南出來旅游不帶鄭成國和劉雁,兩人也決定要跟兒子一起去,他們兩個怕孩子憋在心里,在國外什么地方情緒低落沒人陪做傻事,雖然兒子面上一如既往的平靜,但他們就是沒辦法讓自己放心。正是因為猜出來父母的想法,鄭之南才二話沒說直接幫兩人辦了簽證,一起去散心,免得徒留父母在國內(nèi)胡思亂想。在出發(fā)的前一晚,鄭之南和兩人很認真的交談了一番,說了自己為什么沒有發(fā)泄,為什么這么平靜。“我發(fā)現(xiàn)他出軌是去年下半年知道的,10月份,最難過的也是那個月,要瞞著你們,還要收集更多的證據(jù),因為我知道,你們很喜歡他,覺得他跟我很合適,畢竟也在一起了那么多年,如果我不掌握多一點資料,我擔(dān)心你們會讓我忍一忍,像許多父母那樣勸慰自己的孩子,給他個悔過的機會,我不想原諒他,所以我隱瞞下來,一點點尋找更多證據(jù),如果他出軌的對象不是許劍,我可能都不會走到這一步,但他們太欺負人,背著我那么久,從我和他訂婚那天開始,就有了異動,我卻一年多后才知道,而許劍呢?我從小待他那么好,他怎么對我的?我忍不下這口氣,所以走到了婚禮那一步,原本還擔(dān)心你們會生我的氣,結(jié)果并沒有,這一點讓我壓力沒有那么大了,你們擔(dān)心我的同時,我也在擔(dān)心你們。”鄭之南說完,來回望向鄭成國和劉雁。想到快一年的憋屈生活,劉雁心臟隱隱作痛,她兒子太苦了,眼含熱淚的劉雁用手擦了擦眼淚說:“為什么要給自己這么大壓力,其實你就算當(dāng)時告訴爸爸mama,爸爸mama也永遠站在你這邊,他范君海都把我孩子欺負成這樣了,我怎么可能還讓你忍一忍!他們欺人太甚!無恥下作!”鄭成國多少年沒流過淚,聽到兒子這將近快一年的生活里是怎么度過的,如果10月份就被發(fā)現(xiàn)了,豈不是中途范君海送兒子回來住的時候,兒子就在演戲,為了不讓他們擔(dān)心,兒子付出的太多了,鄭成國也紅了眼睛,流下淚來。“所以,最傷心的日子過去了,后面就完全是在想要怎么給他們一個暴擊,到今年,其實已經(jīng)對他沒什么感情了,不然我也不會天天沒事兒往家跑,就是不想多和他待,有幾次差點都沒繃住想攤牌算了。”“唉,一切都過去了,不要怕,爸爸mama永遠在你身邊。”鄭成國拍了拍兒子的肩膀。“好了,說這些是不想你們胡思亂想,不是讓你們一起哭的,明天還要趕飛機,可別腫著眼睛上飛機,多丑啊。”鄭之南遞紙巾給劉雁,最后三人說著說著笑了起來。到了瑞士后,三人稍作休息,翌日就在蘇黎世逛了逛,然后去了日內(nèi)瓦和蒙特勒,最后終點站就是圣莫里茨。鄭之南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