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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來找我……”最后一句,語氣低低的,似乎覺得,宋瀟根本不會再記起他。宋瀟立即打包票說:“他要是不要你了,我一定會去找你!”他才吃了一次,他還想著吃第二次第三次,如果因為這件事,雷翊有間隙,把鄭之南教訓(xùn)一頓,兩人甚至因此分開,宋瀟光想想就已經(jīng)迫不及待準備接手了。他卻不知道有一場軒然大波正在暗處醞釀,只差一個合適的時機爆發(fā)出來。“那你記得你的話……我走了。”“我讓司機——”“不用了,這樣會引起懷疑。”鄭之南婉拒了宋瀟讓司機送他回去的提議。宋瀟只得同意,等他穿好衣服沖下樓,鄭之南已經(jīng)離開了這棟老宅,攔了一輛的士回了雷翊為他置辦的房子。鄭之南所謂的答應(yīng)宋瀟不會告訴雷翊,他的確也沒有告訴雷翊。雖然雷翊原本定的半個月的行程,只用了一個星期就回來了。回來后,鄭之南割腕倒在了浴缸里。他是聽到了一些關(guān)于宋瀟和鄭之南的風(fēng)聲回來的。他根本沒想過是鄭之南主動撩的宋瀟,滿腦子都是小心肝被騙了,而宋瀟趁他不在欺負了鄭之南,但他想著宋瀟應(yīng)該是有分寸的,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真的動他的小心肝,誰不知道他雷翊現(xiàn)在最在意的人就是他。卻沒想到,一回來,才推開臥室的門,就看到從浴室里滲出的水,那水混合著血,像蜿蜒的花枝在水流中,等他飛快的跑進浴室,就看到浴缸里躺在血水中毫無血色的鄭之南,他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一樣。雷翊從未如此崩潰過,再危險的事情,再驚險的場面他都可以做到面不改色,坦然處之。看著放在心肝上的人如此蒼白,甚至泛著青色的臉頰,像是沒了呼吸一樣的模樣,只摧的他心肝脾胃都攪在一起然后碎成粉末。他沖過去脫下衣服,迅速的纏繞在他還在流血的手腕上,纏緊后從浴缸里撈起鄭之南就往樓下沖,邊沖邊叫人去開車。鄭之南是第三天醒過來的,他失血性休克,并發(fā)了DIC,也就是彌散性血管內(nèi)凝血,這病的致死率高達百分之八十,也就是隨時都有生命危險。鄭之南這么做不是為了死,而是為了激發(fā)雷翊心中的悔恨和憤怒,然后在自己的引導(dǎo)下,將這悔恨和憤怒轉(zhuǎn)移到宋家,想要足夠逼真,讓雷翊相信,哭哭啼啼是沒有用的,必須下一劑猛藥。看到鄭之南醒過來,胡子拉碴好幾天沒洗澡的雷翊雙眼通紅的看著他說:“為什么?”為什么要死?聽到風(fēng)聲回國的雷翊因為鄭之南的自殺而根本沒空理會其他事情,他還不是很能確定鄭之南的自殺是不是和宋瀟有關(guān)系,他以為是鄭之南還不能從心里接納他。鄭之南未語先落淚,那種對生無望的哀傷簡直像利劍一樣捅著鄭之南的心房,讓他痛的忍不住握住鄭之南完好的左手,緊緊地握著,生怕下一秒鄭之南就消失了。看到鄭之南落淚,雷翊說:“是不是他?”這個他指的是宋瀟,沒有明言,卻心照不宣。鄭之南聞言閉上眼睛,一臉的痛苦,接著他情緒激動的開始拔右手上扎著的針頭,整個人都瘋狂又崩潰,痛苦的掙脫雷翊。雷翊看到鄭之南的反應(yīng),心疼的抱住他的身體,安撫他:“不要怕,有我在,不要怕。”“還有人……”就在雷翊緊緊抱著鄭之南的時候,鄭之南下顎抵在雷翊的肩頭,語氣斷斷續(xù)續(xù)又無比掙扎痛苦的說了這三個字,那痛苦還有凄厲。雷翊聽到這話,心臟猛烈的顫了顫,還有人?他額角青筋凸起,咬牙切齒,仿佛那人已經(jīng)被他敲骨吸髓。“誰……另一個人……誰?”雷翊心疼的整顆心都被人緊緊攥住揉捏似的疼。“宋瀟……然后……是宋瀾……”那平靜的語調(diào)透露出的心碎讓雷翊的痛惜又加重了幾分。“不怕,有我在。”“雷翊,我喜歡你。”雷翊親吻鄭之南蒼白的臉頰說:“我喜歡你,也愛你!”“可是我現(xiàn)在不能喜歡你了……我不能……”鄭之南閉上眼睛,不想再和雷翊有任何互動。緊接著,鄭之南聽到了系統(tǒng)的機械聲。系統(tǒng):好感度百分百。聽到系統(tǒng)的聲音,知道好感度已經(jīng)百分百滿格后,鄭之南在心里松了口氣。挑撥成功了。接下來,雷翊該有所行動了。是夜,朝平酒吧外面停著一輛車,酒意正濃的宋瀟摟著懷里的情人從里面出來,旁邊依舊是一些常捧著他的人,揮別了朋友后,宋瀟親了親小情人的臉,笑嘻嘻的往自己的座駕走,只是還沒走到車子旁,就被突然出現(xiàn)的黑衣人給劫持了,平時跟在他身邊的四個保鏢早就被綁起來嘴巴里塞著東西丟在了巷子里。沒有受到波及的小情人被手刀給劈暈,倒在了路邊,黑衣人訓(xùn)練有素,將宋瀟的手反剪在身后,嘴巴里貼上膠布,很快來到了那輛停在朝平酒吧外面的黑車上。無法動彈,也無法說話的宋瀟瞪大眼睛去看車里的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雷翊,他胡子拉碴,手里夾著煙,面色平靜地打量宋瀟。打量片刻后,揚揚下巴,人就被塞到了車里來,根本不給宋瀟反應(yīng)的機會。宋瀟最終被帶到了一座倉庫,倉庫破舊,外面荒無人煙,他被綁在椅子上,一臉的驚恐。雷翊手里拿著一根棒球棍,吸了口煙,把剩下的半截?zé)煱礈纾螢t走去。手下退出去的時候,宋瀟臉上的膠布已經(jīng)被撕開,但他噤若寒蟬,仍舊一句話都不敢說,直到雷翊走到他面前,那棒球棍從肩上戳在地面上,他才顫顫巍巍地說道:“翊哥,有話好好說,不要沖動。”他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情雷翊總會知道,但又不是他強迫鄭之南發(fā)生的事情,要錯也不應(yīng)該找他的茬,就算找茬,也不至于到這種地步,在宋瀟的眼里,這事兒完全達不到你死我活的地步,甚至覺得是雷翊借機生事。宋瀟還不知道鄭之南把責(zé)任都推在他身上的事情,更不知道鄭之南自殺,雷翊把這事兒瞞得嚴嚴實實,一點風(fēng)聲都沒有透出去。過去了這么久,宋瀟以為這事兒就算揭過去了,沒想到雷翊竟然把他給綁了過來。太沖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