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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的生活,不要亂動。”雷翊是看在他們在一起那么久,才好言勸他,從前他可沒有這份心思,還為別人想好退路。他對他也算是仁至義盡了。鄭之南很艱難的說了一句話給雷翊。“謝謝你……”語氣里都是滿滿的不舍和難過,雖然他說這話的時候,心里冷冰冰的,毫無波瀾。他告訴自己,堅持,堅持,再堅持一下,只剩下最后幾天了,你可以的。完事后雷翊下床去洗澡,走進浴室的時候,問了鄭之南一句:“你準備去哪里?應該不會待在這個城市了吧?”畢竟宋二在這里,他想在這個城市生活,宋二那一關就過不去。介于上次那件事,就算那個人消失了,雷翊也不想現在的鄭之南被宋二帶走。那畢竟是他在意過的人的身體。鄭之南也知道宋二的存在是一種威脅,他要走,肯定不會待在這個城市,可是要去哪里,其實鄭之南有好幾個想法。但他最佳的想法是出國。所以他猶猶豫豫的回答說:“想去國外轉轉。”雷翊聽到這個回復,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別又是去賭錢,難不成這次還要飛到拉斯維加斯賭?想到這里,雷翊打開了蓬頭的開關,不再說話。隨他去吧。離開這里,未來是生是死,都不管他的事了。他該做的都做了。雷翊離開的時候,鄭之南還躺在床上,也不覺得餓,因為他現在還在自我厭棄期,想到剛剛的事情,他就一陣反胃。最后竟然真的很想吐,從床上走下來,跌跌撞撞的往洗手間,趴在馬桶旁干嘔,最終吐出來了一些酸水才緩和下來。鄭之南打開蓬頭的開關,當水流從頭淋下,那種惡心的感覺終于消散了許多。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鄭之南用手抹了把臉上的水珠。眉目如畫,高鼻梁,和他一樣的鳳眸,此時臉色蒼白毫無血色,大概真的只有里才會出現這樣完美的男人。就算過著放浪形骸的生活,在男人面前搖尾乞憐,也還是擁有著芝蘭玉樹般,叫人喜歡的氣質。這樣的人,去了外面,真的可以獲得平靜的生活嗎?頭一次,鄭之南希望自己是一個平凡的人,普普通通,其貌不揚,無法讓人感興趣,無法讓人著迷。原本鄭之南除了帶少量的行李,什么都不準備拿,但是這樣的話,不符合原主的人設,會引起懷疑,所以鄭之南用剩下的兩天,打包行李,能賣的都賣了,不能賣的送給了朋友圈原主的那些狐朋狗友,當然對外不是說要走了,而是要買新的,這些就用不上了,誰喜歡誰帶走。然后鄭之南帶著折現的錢還有雷翊給的那些錢,拎著自己的行李,拿著護照前往機場。他準備先飛去新加坡,在新加坡待幾天,然后去溫哥華。關于鄭之南這幾天的動作,雷翊都一清二楚,最后幾天了,竟然也沒叫他失望,呵呵。就在鄭之南以為自己終于要離開這個糟糕的地方,去過新的生活時。從車上走下來的鄭之南聽到腦海里有一個聲音。熟悉又陌生的機械女聲。——系統已激活。隨后,她用那一如既往冷冰冰的語氣又說了一句長長的話:“脫離劇情,不符合原著走向,會得到沉重的懲罰,請確定是否要繼續往前走,請確定是否要離開這里。”什么?鄭之南腦海里響起的話就是:什么?這個系統在說什么?脫離劇情,不符合原著走向?再繼續往前走——前面是機場,即將可以展翅高飛的地方。鄭之南情不自禁往前走了一步。刺耳的警報聲想起,讓鄭之南想去捂耳朵,但沒有用,那警報聲從腦海里蔓延,捂耳朵是沒有用的。“繼續往前走,會得到沉重的懲罰,請確定是否要離開——”鄭之南喃喃道:“什么懲罰……”“無法離開這個世界,將永遠被禁錮在此地,輪回,就算死去,也會再次回到來時的起點,一次又一次的體驗原主的經歷。”鄭之南手中的護照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在他做了那么多事情,甚至還被雷翊睡了兩次后,這個可惡的讓人崩潰的系統出現,告訴他,他之前做的事情都白費了,他根本不能離開,根本不能。鄭之南忽然笑了起來。他說:“所以,我必須要再回到他的身邊,是這個意思嗎?”“準確的說,你需要完成接下來的劇情。”“什么劇情?”“想要獲得內容的大綱,或者細綱,甚至詳細的章綱,是需要做任務獲得獎勵才能開啟,你現在的等級還達不到開啟知曉劇情的權利。”“那我要怎么樣才能得到這些權限?”“取悅雷翊。”鄭之南不是個愛爆粗口的人,但他現在只想豎個中指,罵一句:我草他媽的!老子都做了那么多惡心事兒惡心雷翊,你這會兒告訴我要取悅他!鄭之南再好的定力,這會兒也崩潰的渾身顫抖,給氣的。正文第10章chapter10讓鄭之南更氣的是在他接受了被流放到書中世界的情況后準備找個地方窩起來,度過自己接下來的流放日子,前期工作做了那么多,馬上就可以走了,忽然之前跟死了一樣的系統蹦出來說,你不能走,你走你就會一輩子永生永世被禁錮在這個世界,一遍又一遍體驗之前體驗過的劇情,死都不能死,因為他本身就是靈魂被禁錮在這里,死對于他來說,大概只是靈魂一次又一次的被抽離出來然后重新放進rou身里,自殺只是白費功夫,浪費精力。但是,早他媽干嘛去了!你早說我也不至于瞎子過河,亂折騰了這么久,里外都被占盡了便宜。此時的鄭之南可以說是肝膽俱裂,畢竟付出和犧牲了那么多,如果系統是個具象化的存在,比如說人,他可能會直接上去和對方扭打起來,打不打得過另說,但必須要打一架,這叫宣泄。但現在,對方只是存在于腦海里或者說虛擬世界中的一個虛擬物件,看不到,摸不著,只能聽得到,明白它是存在的。鄭之南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壓下那股怒意還有崩潰,語氣沉重地說:“獲得具體劇情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