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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白皙挺拔,面容俊美到鄭之南根本沒在現(xiàn)實中見到過這樣五官分布如此恰到好處,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這五官也融入了他的外貌,所以偶爾會覺得這個男人就是他,但真實的他,并不似鏡子里的男人那樣白,那樣俊美,這個眼神清澈明亮的男人…讓他無法直視的是,他的身上遍布青紫傷痕,連腿間都有紫紅的痕跡,鎖骨,頸脖,胸口上也有。有的像吮吸的吻痕,有的則像是鞭子擊打出來的痕跡,應(yīng)該都是一些皮rou小傷,不傷筋骨,但因為他的皮膚太白皙,便顯得觸目驚心起來。此時,鏡子里的鄭之南面無表情的站在鏡子前觀察著一切,讓本來溫潤無害面容的青年顯得很冷酷,清澈的神情慢慢轉(zhuǎn)變成仿佛含著一層冰霜。隨著鄭之南的清醒,氣質(zhì)瞬間改變。迷茫的神情被冷漠取代。站在鏡子前的鄭之南忽然想起來了那個夢境,還有那個機械的女聲說的話。——根據(jù)耽美系統(tǒng)律法,你觸犯了隨意毀壞他人精神財富的重罪,更讓大家承載快樂的文學(xué)形式受到了侮辱,現(xiàn)在,你將被流放進(jìn)入這些你踐踏的文學(xué)世界,體驗里面角色們的喜怒哀樂悲苦愛憎懼恨…雷翊推開門走進(jìn)來,就看到他的小狗赤身站在鏡子前,臉上是不同于以往的疏離神情,還有他從來沒有見到過的冷漠,如寒潭。難道是他昨天弄得太狠,生氣了?這纏人的小東西也會生氣?他昨晚那么用力,還不是他一直要,一個沒把持住就折騰的狠了點。雷翊很高大,肩寬體闊,足有190,雖然西裝革履,可也能看得出來那衣服下所擁有的爆發(fā)力,他嘴角勾起,走到聽到動靜望向他的鄭之南面前,不由分說地直接將人攬入懷中,想吻鄭之南的臉頰,但被鄭之南躲開了。鄭之南側(cè)過頭,壓抑著憤怒和震驚,冷冷的看著面前抱著他的男人。這人不僅僅是比他高半個頭,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勢也足夠驚人,但他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抱在懷里,鄭之南無法做到冷靜,他想掰開這個人的手,卻發(fā)現(xiàn)根本掰不動。然后就聽到這個男人充滿磁性的聲音,帶著漫不經(jīng)心和調(diào)笑。“怎么?生氣了?”可能是說完自己都覺得有趣,忍不住笑出了聲,他胸腔震動,讓鄭之南更加覺得備受煎熬。他竭力鎮(zhèn)定,對他說:“放手——”雷翊收斂笑意,似乎剛剛的笑是鄭之南的幻覺,他語氣淡淡地說:“不放。”不容置疑。雷翊很不悅,因為平時很聽話的小家伙竟然敢這么說話,還真是讓他既覺得新奇又覺得對方皮癢了。就在雷翊胡思亂想的時候,鄭之南趁其不備抬腿狠狠地頂向雷翊的雙腿之間。雷翊眼神一凜,伸出手直接擋住了鄭之南的襲擊。“你是想死嗎?”雷翊掐住鄭之南的脖子,迫他與他對視。鄭之南瞪著雷翊,他說:“有種你弄死我。”雷翊沒見過這樣的鄭之南,他說:“鬧夠了嗎?你在生昨天晚上的氣?不是你求著我cao/你的嗎?現(xiàn)在給我玩什么翻臉不認(rèn)人?發(fā)什么神經(jīng)?”鄭之南閉上眼,不去聽雷翊的話。他在給自己做心理暗示,這個男人口中的鄭之南一定不是他,他不是這里的鄭之南,他們不是一個人。不是他,不是他。或許在這里死去,他就能回到自己的世界。這些都是假的,只不過是個走不出的秘境。他對雷翊呵呵冷笑著說:“有種你弄死我啊?你敢嗎?”他在故意激怒雷翊。正文第2章chapter02雷翊是第一次看到鄭之南用這樣的神情,這樣的語氣跟他說話。那是真正的冷漠,仿佛他皮膚溫度都變低了的冷,讓人想要蹂/躪,占有,折磨,欺辱。想看到他眼角泛紅還倔強的神情,想到這里,雷翊瞬時口干舌燥。他沒有生氣,反倒覺得新鮮,他在心里想,會不會鄭之南又在角色扮演,這次只是太入戲了?不過到比從前逆來順受的時候順眼多了,還挺刺激。從前鄭之南就像一條狗,他說什么就是什么,對他唯命是從,極盡順從,雖然他的確就是他的一條狗,但最近雷翊已經(jīng)開始厭倦他,十天半個月才來這里一次,要不是昨夜玩的還算盡興,雷翊已經(jīng)打算把他送走。因為昨夜鄭之南的賣力,雷翊吃完早餐,心情不錯,打算帶他出去轉(zhuǎn)轉(zhuǎn),誰知道一回臥室,睡了一覺,這家伙就變了一副模樣。很有可能是在玩一手欲擒故縱。他沒想到鄭之南也有心機玩這一手了。聽到鄭之南的挑釁,雷翊面無表情看了一會兒鄭之南,松開掐著他脖子的手,攔腰抱起鄭之南說:“你就是想我弄你!戲演得不錯!”鄭之南沒想到自己的挑釁得來的結(jié)果是這樣的。雷翊抱著他的時候,腳上的鐵鏈鐺鐺作響,他被雷翊扔到床上,鄭之南本身就覺得身體酸軟不舒服,這一摔,摔得他根本緩不過來。等他緩過來的時候,雷翊已經(jīng)在解襯衫的扣子了。“你要干什么!”鄭之南頭暈眼花的看著雷翊。“干你。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雷翊語氣淡淡的,說完,把襯衫扔掉。鄭之南左右去看周圍有什么東西可以用,當(dāng)看到床頭柜上放著的花瓶,伸出手拿起花瓶往桌子上一砸,拿起破碎的花瓶碎片伸向雷翊,冷著臉說:“干你媽!”雷翊笑出了聲,因為鄭之南的氣勢還恐嚇不到他,他覺得鄭之南只是在虛張聲勢,雖然氣紅的一張臉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雷翊眼神里還有壓抑不住的興奮,不得不承認(rèn)他被這樣的鄭之南吸引了。鄭之南只覺得雷翊像一座山一樣,此時這座山在慢慢靠近他,讓他很不舒服。鄭之南知道自己打不過他,剛剛他掐住他脖子的時候,那力量,他根本無力反抗,最后他將破碎的地方朝著自己的手腕,毫不猶豫的劃上去,瞬間血流如注。雷翊沒想到鄭之南會做出這樣的舉動。看到鄭之南的血從手腕處如流水一般,瞬間將床單侵濕,觸目驚心。如果說剛剛他還認(rèn)為鄭之南是為了情趣在做戲,現(xiàn)在他就不這么認(rèn)為了。雷翊劈手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