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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眼的手,低頭一點點吻掉莫竹眼角的淚,溫柔地說:“別哭,寶貝,我愛你。”即使嘴里說著這世間最動聽的愛語,趙承的動作卻沒有一點溫柔,兇狠地在莫竹粉色小口里進出,莫竹整個身體都隨著那動作微微晃動,他哭得更加大聲,艱難地說:“不…不…不是…”不是什么呢?他終究不能完整地說完這段話,只能在趙承的攻勢下,像一艘無依無靠的紙船,漸漸沉沒在濃郁的深海里,直到分崩離析,連身體都被溶解。一輪后莫竹倦極,如此激烈的運動也十分消耗他的體力,趙承想要從他身體里出來,被莫竹夾住了。“別…別走。”趙承俯下身親吻莫竹額頭,又把自己送了回去,低聲說:“好,我不走。”他摟著莫竹,說:“寶貝今天太粘人了。”“嗯…”莫竹無意義地應答了一聲,閉著眼,收縮著xue/口,靜靜感受它的存在。趙承的玩意在莫竹一伸一縮的動作中逐漸硬了起來,他輕輕拍了一下莫竹臀部,說:“安靜點,別亂動。”莫竹當做沒聽見,還在固執(zhí)地動作。趙承忍無可忍,強硬地把莫竹推得趴下,帶有懲罰性質(zhì)地往他身體里深頂了一記,莫竹悶哼一聲,非得沒有害怕,還翹起屁股,讓自己吞得更深。趙承輕嘶了一聲,笑罵:“小妖精。你想要吸干我的陽氣嗎?”莫竹撐起身子,偏頭注視著趙承,認真地說:“你愿意嗎?”趙承眼神一點點變深,一手卡上莫竹下巴,俯身吻了下去,在莫竹柔軟的口腔里瘋狂地攪動,同時身下緩慢而有規(guī)律地深進深出。莫竹艱難地回應,被趙承折磨得十分不耐,眼角發(fā)紅,泛淚,喘息聲卻盡數(shù)沒入各自的口腔,沒有辦法宣泄。這副完全被自己掌控的樣子讓趙承越發(fā)難以自控,他突然發(fā)狠地在莫竹的小口里沖撞起來,上一輪留在莫竹體內(nèi)的體液被帶出,遍布臀眼周圍,趙承每一下撞上去,都會發(fā)出噗呲水響。莫竹再也無法忍受,主動結(jié)束這場漫長的親吻,低著頭哭叫,眼淚一點點滲出,他顫顫巍巍地開口:“老公…輕…輕點…饒了我…”趙承根本不理會,一下下地更加狠厲,莫竹手臂撐不住,一下子摔了下去。趙承將他翻過身來,繼續(xù)cao/弄,莫竹痛苦地喘息,趙承俯身在他耳邊,“要輕點嗎?”莫竹神智混亂,下意識地點了點頭,隨后又連忙開口:“不…不…再狠點…cao壞我…唔…”趙承泄憤似的狠狠頂了一下,將莫竹的話打斷,“我怎么忍心弄壞你?”莫竹又嗚嗚嗚地哭,緊緊抱上趙承,和他貼身相對,彼此身上的溫度和汗水相匯,像明礬溶于水,混沌之后終將歸于清明,他因為身體的接觸滿足了幾分,偏頭看靠在他肩上的趙承的腦袋,傾身過去一點點親吻趙承滿是汗水的發(fā)。他舔了舔唇,nongnong的咸澀味道,比他臉上的淚水更苦。他哭著扣緊趙承,在心理的滿足下率先達到了高潮。后/xue因為前面的動靜一下下地絞緊,趙承要后退,被莫竹曲腿攔住,“不要…就在里面。”趙承看著莫竹現(xiàn)在還沒回過神的臉,放棄堅持,沖撞了十幾下后,盡數(shù)將自己的子子孫孫留在了莫竹體內(nèi)。這一次發(fā)泄后莫竹終于冷靜了下來,也不執(zhí)著地留住趙承,趙承躺下,伸手攬莫竹,莫竹乖巧地偎在他懷里,趙承看著懷里人笑,“寶貝在床上的情態(tài)越來越好看了。”莫竹往他懷里蹭了蹭,沒有回應趙承的調(diào)侃。小乖乖的反叛15次日莫竹便患了重感冒。趙承皺著眉以手背探了探莫竹額頭,還有一點發(fā)燒。莫竹全身都埋在被窩內(nèi),只露出一個腦袋,疲倦地看著趙承,啞著嗓子說:“你快去上班吧,我躺躺就好了。”“胡說。”趙承有點生氣,“你看看你這副樣子,像是能躺好的樣子嗎?”他打電話叫來了家庭醫(yī)生,下樓去吩咐煮飯阿姨煮粥,再親自端了一杯熱水,調(diào)到適宜的溫度,端了上去,想要扶莫竹起來,莫竹好笑地拉下他的手,自己起身坐在了床頭,說:“我是感冒,又不是什么重病,你也太緊張了吧。”趙承無奈,把水隨手放到了柜子上,起身拿了一件厚外套,裹住只穿著薄薄睡衣的莫竹,道:“就你這無所謂的樣,一個感冒都不知道得拖到多久才好。”莫竹攏了攏衣服,對趙承露出一個溫柔的笑,隨后端過水,慢慢喝盡了一杯。家庭醫(yī)生來得還算快,莫竹剛剛吃完飯人就到了,他給莫竹打了退燒針,開了一點藥,就告辭了。莫竹終于可以從床上起來,給趙承穿戴好衣服,說:“快去上班吧,都遲到這么久了。”趙承不放心地叮囑了好幾遍吃藥的事,直把莫竹聽得都往外推人了,才依依不舍地走了。剛到公司不久,辦公椅還沒坐熱,趙熠便尋了來,趙承皺了皺眉頭,叫人進來。趙承走后,莫竹也拾掇拾掇自己,出了門。他們兩個結(jié)婚馬上就要滿四年了,這些年聚少離多,也沒什么條件過什么結(jié)婚紀念日之類的。既然這次在一起過,保不得要給趙承一些驚喜。他戴著口罩,自己開車,到了一家個人珠寶設計室,這是國內(nèi)時尚圈里最著名的一家獨立工作室,訂單從來都是少且精,他做十八線藝人的時候,跟他同期的一名小演員,被金主帶來這里,送了串項鏈,在他面前吹噓了整整一個月,他本來對這些挺不關(guān)心的,不知不覺便也記得了。當然趙承那時候也經(jīng)常給他送禮物。最常送的,就是在無人的休息間請他喝牛奶,需要他自己跪著吸出來的那種。也因此他那會化妝室從來都是單獨的,莫名其妙地遭來很多嫉恨。當然恨他的那些人肯定不知道他背地里過的是什么生活,否則就不會恨他,而是嘲笑他了。他沒有把傷疤揭開給人看的打算,圈內(nèi)人便一直以為他是個被包養(yǎng)的,很受金主寵的金絲雀,卻不知道趙承從沒有所謂的做金主的自覺。除了定期給莫竹找些資源,其余的例如金主需要做的送衣服飾品車錢之類的行為,一個也沒有過。當然那些面子工程趙承也是不需要做的。他就是趙承身邊的一條賤狗,就算是被趙承整日虐待,也不敢離開他,還得沖他開心地搖尾巴。趙承根本就不需要花心思來討他歡心。雖然他那時為了維持自己可笑的傲慢,也很少去投趙承所好。他一直都隱約知道趙承想要什么,卻偏偏吊著不肯給。他不好過,總不能讓別人也太得意。即使最終受皮rou苦的還是他,但那又怎么樣呢?他輸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