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齷齪事,索性便單方面地切斷了與父母之間的聯系,勉強靠著趙承來了解二老的近況。……那年他十七,正是意氣風發覺得自己能改變世界的年紀,卻已經深刻地品嘗到了無能為力的苦澀。莫竹收拾好了碗筷,去了趙承專門為他改造的音樂室。當初莫竹退了學以后,便專心專意地伺候著趙承。趙承難得松了口,靠在床頭,一手虛虛地攬著他,問:“想演戲還是想唱歌?我是想讓你選后者的,可以陪在我身邊的時間多些。”莫竹其實根本沒有什么選擇權,自然是趙承想讓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趙承和初見時承諾的一樣,沒有虧待莫竹。他找了一個音樂圈大佬,專門來教導莫竹。奈何莫竹在這方面天賦確實有限,學了很久還是不會做歌。不過好在他還有一張臉,就算專業水平再怎么爛,也會有人看在他臉的份上買賬,勉強維持得個不溫不火的狀態。當然趙承最初也為他找了很多資源,大部分被他找各種理由推掉了,推不掉的才會勉強去去。不是那塊料,何必要挑那個梁呢。這個音樂室也是趙承某一年送給他的生日禮物,莫竹估摸了一下,沒有一千萬是搞不下來這一系列設備的,然而趙承的東西是斷然沒有白白送出手的道理。……當然他送出手的東西莫竹也沒有說不喜歡的權利。于是莫竹自覺站在他面前,極盡挑逗地脫了衣服,被趙承翻來覆去地折騰好久才放了。那一次莫竹直接在床上躺了兩天,渾身都是傷。他躺在床上百無聊賴地想,生日當天為了討好別人被折騰得半死不活,當真是極好的生日禮物,讓他能夠無比清晰地認清自己的處境。莫竹在音樂室里呆到了天黑,意識到趙承今晚不會過來了,他去廚房隨意煮了碗面,打發了自己后去浴室洗澡。洗了澡后莫竹上床,熄燈睡覺。半小時后,微信的視頻邀請聲響了起來。莫竹被驚醒,慌忙爬起身,打開床頭燈,拿過手機點了接受,視頻那邊毫無疑問是趙承。莫竹伸手扒拉了一下頭發,才開口:“承先生。”趙承一看他這樣就知道怎么回事,含笑道:“睡了?看來我找你找得不是時候啊。”莫竹抿抿嘴,彎出一個溫柔的弧度,“承先生什么時候找我都是時候,我一天二十四小時都等著你召幸。”“嘴倒是越來越甜了,還記得你才來我身邊的時候,連說句好話都費力呢。”“那個時候,”莫竹頓了一下,盈盈地笑,“不是不懂事么?”那時候莫竹雖然說了好的壞的他都全盤接受,然而趙承占有欲太強了,又有手段。他在學校里聽了哪些人的表白,收了哪些人的情書,和哪個異性甚至是同性關系好,都不能瞞過趙承。趙承會強迫他的交際,讓他不要靠近那些人,還偷偷給他辦了走讀,要求他每晚都要去趙承給他準備的房子休息,不去的話就會想法設法的尋茬難為莫竹。那個時候莫竹還小,不會做心里一套面上一套那樣的東西,于是便選擇了沉默。早期趙承還能忍受,后期在一日日地看到莫竹對他和對同學的區別以后,心里發狂,直接問也不問地給莫竹辦了退學,之后才通知一般地將這件事告訴他。莫竹的眼淚當時就下來了,一句話也不說,躺倒在床上蓋著被子默默地哭了整晚。……這也是趙承不愿意看他哭的原因,會讓他想起一些不好的記憶。好在那一晚后,莫竹便學乖了,早上起來的時候甜甜地喚他“先生”,笑得溫婉節制。趙承被這個笑晃了眼,一時有些失神。這是莫竹從來沒在人前流露出來的笑容。他在人前的笑是禮貌的,或是放肆的,都及不上這個,仿佛帶著淡淡的幸福感,能讓人一瞬間聯想到一輩子之類的長久約定,趙承心里的不甘一下子就被撫平了。他情難自抑地抱過莫竹,也不管兩人還沒刷牙,掠奪般地伸舌舔舐莫竹的口腔。莫竹張開嘴,喉嚨一點點地吞咽,討好地咽下趙承的口水。趙承見狀更加激動,急不可耐地扒下莫竹的睡衣,一只手在他身上肆意游走。莫竹配合著發出喘息,冷靜地等著被/插/屁股。然而想象中的事卻沒有發生,趙承及時地停了下來,莫竹疑惑地望著他。他自嘲地笑了笑,搖頭,“你還沒成年。”莫竹差點被這荒謬的劇情發展逗得笑出聲。然而終究是笑不出來的,他嘲諷地想:更過分的事都做了,早一年晚一年又有什么區別。然而對方要裝君子,莫竹怎么能不成全。他善解人意地笑了笑,“我用嘴巴來幫先生吧。”說完也不等趙承回應,身體在床上一點點地挪向對方的下//身。趙承一把將他提了上來,把他摟進懷里,臉貼著臉,在他臉側印下一吻后,才說:“不用,我一會去洗澡。”趙承抱得緊,莫竹緊緊地貼在他懷里,腹部下方被他那根鐵棍頂著,著實有些不好受,卻也沒有聲張,任憑趙承靠著。趙承在他耳邊深呼吸,良久后嘴覆上莫竹的耳朵,聲線有些不穩地開口:“莫竹,我愛你。”莫竹冷漠地伸手,環住趙承的脖子,一手扣上他的后腦勺,動作溫柔地安撫他。沒有新歡“說得倒是。”趙承笑了笑,“你那時候是真的不懂事。”莫竹笑,沒搭腔。夜里人總要脆弱些,趙承疲憊地揉了揉眉頭,說:“莫竹,我想你了。”莫竹立馬道:“你在哪?我去找你。”“不,不是現在的你。”雙方一時沉默。當初趙承因莫竹的妥協興奮得沖昏了頭,久而久之才發現了自己不過只是留下了一副皮囊。莫竹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消瘦下去,對著趙承卻越發百依百順,趙承被他的溫柔蒙了眼,一直沒發現異常,直到有一天摸到他的骨頭都深深地凸了出來,才猛然發現了不對。他那一瞬間是憤怒的,莫竹察覺到了他的情緒,卻不知道他在生氣什么,只感覺到自己哪個地方做錯了。他默默地起身,跪在趙承面前,說:“對不起。”趙承一瞬間啞口無言。跪是他教莫竹跪的,在莫竹還在上學的時候。只要哪一天莫竹和人有了過分的肢體接觸,或者多對別人笑了兩下,晚上回來必然會遇上陰沉的趙承,叫他跪著認錯。退學以后莫竹從沒惹惱過趙承,是而也沒遇上要下跪的時候,趙承便天真地認為他們兩個是自主戀愛,而不是強迫了。……現在莫竹這一跪,無疑是將他心里美好的幻想硬生生地砸碎,碾壓,化成了隨風而逝的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