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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了。夜華向兩位上神行了一禮,“那夜華就先告退了。” 常年紛落的桃花襯得夜華獨自離去的背影更加孤寂。白真為夜華抱不平了,“你干嘛要拆散他們兩個啊?” “不是我要拆散他們.....”他們的爭論停留在夜華的身后聽不見的地方,在眾人都不曾發覺的縫隙里,穎怡的目光呆滯的看著夜華的身影遠去。 天宮大殿晨會上,眾仙在向天君報告自己領地內的事情,待事情都告一段落,太子夜華忽然跪了下來,“請天君取消孫兒與青丘女君白淺的婚約,孫兒已心有所屬,自覺配不起女君。” 天君震怒,“放肆,夜華你可知你在說什么?你與白淺的婚事不僅關系到你們兩人,更關系到我們天族和青丘的友誼,豈是你一句話就能取消的!” 夜華不為所動,“那就請天君撤了夜華的太子之位,另立太子再與青丘女君完婚吧!” 天君真的要被氣的七竅生煙了,太子的廢立豈是兒戲,而且夜華是他培養出來的最滿意的繼承人,他又怎會這么輕易就廢了他。 “我看你是被外面的女人迷得丟了魂了,來人,先把太子帶回洗梧宮□□起來,七日后待太子腦子清醒了再說此事。” 七日時間足夠他找到那個罪大惡極膽敢迷惑他孫子的人了,只要她死了,夜華自然會變回原來的樣子,乖乖聽話。 一下朝之后,晨會上的消息馬上就傳到了素錦的耳朵里,她顧不了自己的形象,被這件事情震得心神大亂,被辛奴扶著一路釀釀嗆嗆的趕往洗梧宮。 在洗梧宮門口被看守的兵將攔住時,素錦甚至都不知道要怎么辦,幸好辛奴說“我們家娘娘可是奉了天君之命來勸太子殿下的,我們家娘娘可是天妃,你們竟也敢攔。” 那兵將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將素錦放了進去,當然他們也派了人去天君那里報告此事,天君聽了之后,說:“隨她去吧,若素錦真的能幫我勸服夜華,那也算大功一件了。” “夜華,夜華”素錦一見到夜華就想撲到他身上,可是被夜華閃開了,素錦直接趴到了地上。 “娘娘”辛奴趕緊過去扶,素錦卻推開辛奴的手。 “素錦天妃請自重。”夜華面色冷淡,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模樣。 “夜華,夜華”素錦伸出手想去拉夜華的衣角,“你一定是騙我的對不對,你并沒有什么心上人對不對,為什么你要這樣子對我啊?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愛慕你整整七萬年了啊!為了幫你贏得助力,我委身于天君。 為什么別的一個不知名的女人都能得到你這樣的親睞,讓你為她如此犧牲。你卻要這么絕情的對我。” 夜華避開素錦的手退后幾步,“我從頭到尾就沒有給過你半點希望,而你所謂的犧牲也與我半點干系都沒有,我從來都不需要這樣的幫助。 而且自素錦天妃嫁與天君那日起,我就一直把素錦天妃看作奶奶輩的長輩罷了,而且我們小時候本就無甚交情,又何必多說,素錦天妃請回吧!” “不~夜華,你不能這樣對我。”雖然素錦掙扎著,但還是讓士兵們帶下去了。畢竟素錦天妃和太子殿下之間要聽哪一個,其中的利害關系他們心里清楚。 在夜華被禁于洗梧宮時,白淺一身傷痕,滿心絕望的回到十里桃林。 折顏看到白淺這個樣子,問她發生了什么事,她也語焉不詳的,折顏只得到只言片語,知道她這是受了情傷。 折顏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怎么他們青丘的女狐貍都情路不順呢! “折顏,聽說你這里有一種藥,喝掉了就能忘掉一切想忘的東西。”白淺雙眼空洞地看著前方,面無表情的問道。 有些事情她的內心有所察覺,卻不愿意面對,唯有通過這種方法來逃避。 雖然明白之前經歷的一切不過是她在通往上神路上的劫難,但是若是這么簡單就放下,連她自己都覺得對不起她那慘死的孩子。 雖然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類,與神仙漫長的生命比起來微不足道。就算沒有被人害死,在白淺回兩三個月后也會老死,但是白淺還是沒辦法原諒自己和他。 若是當時自己有能力保護他。。。。。。不過現在說什么也沒有用了,一切都是命! 白淺端起忘情水,自嘲的笑道。 白淺飲下忘情水沒幾天,天地之間降下異象,昆侖墟鐘聲響起,聲音傳徹四海八荒。 穎怡看著外邊漫天紅霞,靈鳥飛翔的景象,暗道:墨淵上神回來了,不知道五姐怎么想? 白淺受了情傷的事讓折顏給瞞下來了,唯有他和白真知道,至于穎怡,她本就憂愁,又何必平添她的苦惱呢? 墨淵看著一臉心無芥蒂,滿臉高興的跑到他面前的白淺,覺得不對勁。白淺心高氣傲的脾性他是知道的,不可能會當做什么事都沒發生一樣委曲求全的出現在他面前。 在他回去救兒子的靈魂時,白淺這邊必然出了什么情況,墨淵抬頭對上折顏的眼神。 看到墨淵的神色,折顏覺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折顏向墨淵使眼色,示意他稍后他們再私下密談。 墨淵以微不可察的幅度點點頭,將全副心神放回白淺身上。 ☆、 白真覺得:既然墨淵回來了,那一切就變得明朗簡單化了。穎怡可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穎怡的心思,不說十分,七分他還是知道的。 他們青丘的狐貍一向灑脫,穎怡也算是個中翹楚了,所以說害怕別人說什么而和夜華分開對穎怡來說是不可能的事。 穎怡不就是覺得白淺這十一萬年以來待她不薄,她又怎能恩將仇報呢?為了一個男人而姐妹相殘這樣的事情是絕對不會在他們青丘發生的。 而且當初折顏為白淺訂婚事的時候,穎怡并沒有強烈的反對,這也可以算是默認的態度了。如今她又怎能出爾反爾,將這男人搶了去。 在白淺黏了失而復得的師傅兩三天之后,白真將白淺拉了出來,說了這件事。 白淺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她聽完之后馬上說道:“四哥你放心,我會好好的和六妹談一談的。我喜歡的人從始至終都不是太子夜華。” “好,四哥相信你會勸服小六的。畢竟女兒家的心思也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