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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辦法阻止鯉七弦。上一次附身是特例,因為宿主命懸一線。而失控狀態,不在可附身的規則內。系統有些心累,恨不得能夠飛到十年后把澤田綱吉拎回來。冰封的越久,對身體造成的損傷越嚴重,他真的擔心有一天回到大唐了,會被長歌門的大佬們追著錘!他不想被魔音灌腦啊嚶嚶嚶——!☆、第二十章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澤田綱吉回來了,同他的守護者以及家庭教師一起。在十年后的世界,他們經歷了各種心驚動魄的戰斗。指環與匣子,入江正一與白蘭,還有7的3次方。最終,打敗了boss,讓所有的平行世界恢復了原樣。在他們回到并盛的同時,尤尼和彩虹之子送給眾人的禮物也收到了。一是封印過去的瑪雷指環,二是向過去的他們傳達一起戰斗的同伴們的未來記憶。那些沒有去往十年后的,XANXUS、迪諾、仍在復仇者監獄的水牢里泡著的六道骸,以及被封在堅冰中的鯉七弦,還有九代、澤田家光等人都分別收到了關于十年后的記憶,如同跑馬燈一般在各自的腦海里一一上映。至于最后一個禮物,則是利用名為威爾帝的彩虹之子的技術,將匣兵器變得比之前的形態更為精密,再將彭格列匣帶到過去。就在澤田綱吉還沒來得及驚喜于納茲竟然陪著他回到了現在,他的房門便被人從外面打開了。“mama——!”澤田綱吉第一個撲向了澤田奈奈,接著是藍波以及一平。別人先不提,藍波在十年后的世界里,為了能夠見到現在的奈奈mama可是鼓足了勇氣與六吊花戰斗。于是兩個小孩子開啟了撒嬌模式,澤田奈奈抱著藍波和一平,笑得一臉天然。“對了,綱君。去自己的房間看看有沒有東西因為剛才的地震掉下來。然后,能不能幫mama去買番茄醬呢?今晚要做漢堡的,可是已經用光了。”“我知道了mama。”澤田綱吉走向樓梯口,在邁出第一步時還有些恍惚,是真的回來了啊——。來到房間后,屋子里的擺設跟離開前沒有任何區別,也沒有發生東西掉落的情況,所謂的地震應該跟他們從未來回到現在有關系吧……“蠢綱,別發呆了。”一身騎士打扮的Reborn站在窗沿,身上的鎧甲做工考究,他揮舞著手中的寬刃劍指向了并盛的某處山林。“七弦那家伙,可是在等著你把他救出來呢。”“誒——!發生了什么?七弦不是還在地下室里修復嗎!”澤田綱吉一臉驚恐狀,誰能告訴他,剛結束了戰斗,就又有新的敵人出現了嗎!是不是現在的白蘭?還是說骸又越獄了?“不,九代派人給我留了口信……七弦早在十天前就恢復了,只不過,嘛——,你去了就知道了。”……還是那輛黑色轎車,就連司機都沒有換。半小時后,澤田綱吉以及Reborn便抵達了屬于彭格列的這棟山間別墅。比起十天前,這里的守備人員更多了。九代目以及回去了意大利,目前這里的最高負責人是晴守Nie·Brow·Jr。在這位的指引下,澤田綱吉時隔一個多月,再次見到了鯉七弦。只一眼,就讓他喉嚨發緊,眼角通紅。“這是怎么回事啊——!九代爺爺為什么要這么做?”“冷靜點,蠢綱。”比起澤田綱吉的關心則亂,Reborn看得更為清楚。被封在堅冰里的鯉七弦,那不正常的瞳色。于是,在Nie·Brow·Jr的解釋下,兩人才知道這一切是鯉七弦自己所要求的,包括那異常的‘紅眼狀態’。“十代,在冰封前他曾告訴我們,只有在你回來之后,才可以將他放出來。”Nie·Brow·Jr手指點了點臉上的蜥蜴刺青。“因為不確定你們的回歸日期,所以九代命我們將這棟別墅改造成一個封閉式的‘保險箱’。又因為他這個狀態的危險性,冰封過后,別墅內只有安裝機器的科研人員進來過一次。”這時,澤田綱吉才注意到,這棟別墅雖然外面看上去沒什么特別的地方。但是進來之后就能發現這里沒有擺放任何家具以及裝飾物,除了碩大的冰塊,就只有一些時不時發出電磁信號的微型機器在周圍巡視。窗戶全部被封死,連接二樓的天花板直接打通,改造成只有一層的牢籠。“我現在可以把他放出來了嗎?”澤田綱吉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抬起右手輕撫冰面。當他的手指移動到鯉七弦眼睛的位置時……“快看!七弦的瞳孔恢復了正常顏色!”Nie·Brow·Jr挑了挑眉,這就是所謂的‘鎖’嗎?死氣之火燃氣,包裹著鯉七弦的堅冰開始了緩慢的融化。水珠凝聚成團,到最后一點冰塊徹底消失后,地板上多了一個小水洼。由于被冰封的了十天,所以鯉七弦恢復行動后還沒來得及踏出一步,就直直的栽倒在地,幸好早有準備的澤田綱吉一把接住了他。“你回來了,綱吉……”“啊,我回來了。”“那我就放心了……”說完這句話后,鯉七弦就閉上了雙眼,呼吸也漸漸變得平緩。“把他帶回去吧,有什么想問的,等他睡醒后你會得到答案的。”Reborn頂了頂帽檐,這些天估計鯉七弦的精神受到了不小的折磨,精力耗盡后想要恢復起碼要睡個三天三夜。“麻煩你了,Nie·Brow·Jr。”“客氣,任務完成,我也該回意大利了。再會,Reborn,十代。”……正如Reborn所說,鯉七弦陷入沉睡持續了三天三夜,待他醒來后已是月上中天。這是他的房間,一切都很熟悉。從床上爬起,洗漱過后又下樓去廚房弄了點吃的。吃飽喝足,才覺得自己活過來了。坐在被屏風隔出來的會客廳里,鯉七弦凈了凈手,一一將茶具擺放好。燒水,煮茶。剛將茶水分杯,他聽到身后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回頭看去,是澤田綱吉。對方沒有開口,只是默默坐到了鯉七弦的對面。鯉七弦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將其中一杯茶移到澤田綱吉面前。雖然系統在他醒來后就提醒過他,澤田綱吉睡在隔壁書房,但沒想到特意放輕了手腳卻還是把人給吵醒了。“想問什么?綱吉,知無不言。”澤田綱吉揉了揉太陽xue,在鯉七弦沉睡的時候,他一直沒休息好,時不時就要去臥室看看。“如果覺得為難的話,我不問。”“那好吧,我先問你一個問題好了。”鯉七弦把玩著一個空茶盞,上面繪有長歌門的門派標志。“要分手……”“不。”沒等鯉七弦說完,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