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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的臉,心情復雜,可越是這樣,面色越是溫和,看起來格外溫柔無辜。溫太尉對上溫欽這樣的面色,一時間有氣無處發,憤憤離開。溫太尉實在是著急,本以為二皇子登基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就連那登基的典禮和禮服都準備好了,欽天監選取最近的吉日也近在咫尺,誰知道中途會沖出一個三皇子?明明翊王在回京奔喪的路上就被二皇子的人暗殺,還制造成了悲傷過度墜馬身亡的假象,怎么突然就回來了?誰能料到到最后竟然是并不受重視的三皇子登上皇位?溫太尉實在是惴惴不安。三皇子登上皇位之后一直沒有什么動靜,朝中各個黨派如同一盤散沙,像是驚弓之鳥,生怕三皇子會尋了日子將所有人都處決。更何況自己當初是堅定的二皇子黨,可現在二皇子被囚在黎王府上,似乎是被那一晚的殺戮場面嚇到了,一直不敢多說什么,唯唯諾諾,不敢多說什么。如今現在到底是什么情況,溫太尉不敢多言。只盼著新帝能夠網開一面,讓自己活下去。到了新帝邀請去訓練場的日子,各個公子一邊不安一邊期待著,都想著嶄露頭角,能夠讓新帝眼前一亮,博得新帝的注意。溫欽本想穿著普普通通的常服過去,偏偏溫太尉還抱著一絲幻想,非要他好好裝扮一番。溫欽沒辦法,一旁的仆從迅速地服侍他穿上艷紅色勁裝,貼身柔軟的布料包裹著青年單薄的肩和修長的腿,腰肢被一根玉帶系著,勾勒出好看的線條。頭發也全部梳理的整齊,頭上兩側將長及腳踝的長發梳理成一根根小辮子,梳理至中間,用一根襄玉發帶緊緊束起,整齊的小辮子從頂至梢垂至腰肢,纖細的腰肢半遮半掩,滿是朦朧意味。見一旁的侍女拿了脂粉想要上前涂抹,溫欽連忙站起身躲開,“這樣就夠了。”面若敷粉、眸眼靈動,這樣的風格和往日都不同,讓人眼前一亮,格外的瀟灑肆意明艷大方。溫太尉十分滿意,連忙拉著他交代道,“你要多多往陛下身邊靠近,多多親近陛下,這樣才能讓陛下注意到你,你要嘴甜一些,多說些恭維的好聽話,不要只傻傻站在那里……”溫太尉喋喋不休地交代著,恨不得代替溫欽去訓練場與新帝見面。溫欽心里諷刺,溫太尉作為黨派之首,不夾著尾巴好好地縮在一處,竟然這樣高調地諂媚討好,其中反差這樣大,新帝該嗤之以鼻才對,怎么會喜歡?心里這樣想著,面上卻是笑的更為溫和,“父親放心吧。”溫太尉隱隱有些放心,握著溫欽的手,一副好父親的模樣,“欽兒,咱們溫家就靠你了。”與溫欽想的不一樣,溫太尉覺得沒有人不喜歡漂亮的人兒,尤其是像溫欽這樣漂亮的美人兒。更何況新帝不過是二十二、三歲的毛頭小子,聽聞身邊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說不定……朝中男風盛行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先帝一向信道,身邊的道士也多是仙風道骨的俊美男子,更是相信相貌俊美的人才華橫溢,即使不是才華橫溢也看起來賞心悅目。這樣的風氣甚至從朝中傳到了民間,男子也開始格外注重容貌。溫太尉因為自己那張迷惑人的皮囊備受尊崇,看到溫欽的臉,頓時又多了些主意。溫欽不想再與溫太尉多說些什么,輕巧跳上馬車,關上簾子。馬車噠噠駛入皇家訓練場。這一處訓練場是皇室子嗣和御前侍衛能夠使用的地方,除此之外其余人都難以進入。溫欽出示了令牌被放行,有些好奇地撩開簾子看了眼訓練場。只是剛進入訓練場就覺得有些怪異,溫欽不自在的看了看四周,總感覺像是被什么人盯上了一般。訓練場的練武場已經聚集了不少人,都是各家公子。因為是面見陛下,個個都穿著華美,佩飾貴重,手握寶劍,英姿颯爽。見到溫欽出現的瞬間,紛紛露出一抹驚艷,腳下不自覺地朝他走了走。不愧是溫欽啊,當初不經意滑落寬大的披風兜帽露出一張精致的臉,一直被追捧到現在,甚至連二皇子也對他青睞有加,真是讓人羨慕。溫欽與這些高yajun子素來不熟,只是微笑點了點頭便躲到一邊,一旁的趙輕云看到他不自覺露出一抹笑意,隨后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就知道你會在。”“輕云兄。”溫欽拱了拱手,笑道,“輕云兄也準備在這練武場一鳴驚人?以輕云兄的實力,一定會脫穎而出。”趙輕云笑道,“這自然是一個好機會。”溫欽點頭,“不錯。”正說著,一群人忽然噤了聲,不敢多言。溫欽看了眼,果然看到不遠處緩緩走來的步輦,儀仗華麗規整,朝練武場走來。隨著眾人一起行了禮,溫欽低垂著眸沒有抬頭看。錯過了謝臨琛一瞬間幽深的眸眼。謝臨琛的目光灼灼,視線忍不住描繪溫欽的臉頰弧度。這些年一直難以回宮,很難見到溫欽。就連上次見到溫欽也是在那樣緊急迫切的夜晚。這是第一次這樣認真地看著溫欽。溫欽真的長大了很多,低垂著黑滟滟的眸眼,長睫微微顫著,在眼瞼處投下一小片陰影,殷紅的唇微抿。身上的殷紅色勁裝更是襯得他唇紅齒白,格外俊美。真的是漂亮極了,看著便讓人心動不已。謝臨琛站在溫欽面前,目光緊緊盯著。一旁的瓷華看了眼謝臨琛,又低頭看了眼溫欽,心中頓時明白。連忙小心推了推謝臨琛的手臂,小聲提醒道,“陛下…”謝臨琛頓時回過神兒,眼神迅速收了回來,沉聲道,“都起來吧。”溫欽低垂著頭,視線中只看得到謝臨琛的腳,就直直的站在自己的面前。這么久不說話,看來是想要給像自己這樣的黨派之子一點下馬威。看來陛下還是心懷芥蒂的,溫欽若有所思。“怎么不抬頭看我?”謝臨琛盯著溫欽的臉,問道。話剛說出口,一旁的瓷華忍不住心一緊,帶了幾分難以置信。為什么?為什么陛下在沙場上神出鬼沒,讓人猜不出心思。情場上卻直白的像個愣頭小子?為什么不抬頭看你?天子容顏怎么有人敢抬頭直視啊!溫欽微微皺眉,正想說些什么,身邊一位公子連忙道,“草民不敢直視圣顏。”謝臨琛見溫欽只是站在一處,老神在在的低垂著眸眼盯著地面。心底有些失落,謝臨琛隨意應道,“私下里不必拘禮。”眾公子聽了都試探著抬起頭看向新帝,就連溫欽也踟躕片刻,隨后小心抬起頭,正對上謝臨琛深邃幽暗的眸眼。看到新帝正直直地看著自己,溫欽連忙又低下頭。謝臨琛見他害怕,視線立即移向了別處,心跳聲有些響,